的幸福了。
想到這裡,林詩詩眼中隱隱泛出淚光,又強忍著不叫眼淚落下來,各人有各人的命,強求也強求不來,誰讓自己就偏偏喜歡他呢,一時間思如泉湧,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發愁的她也惆悵起來,如果是有情人同坐在這屋頂,怕是最動人旖旎的夜晚,可如果想自己這樣只是一個人傻坐著,這就叫做淒涼了吧!
“林姑娘,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身後傳來涼涼的聲音。
林詩詩驚得猛地站起,回首看去,白楊一襲白衣倚牆而立,漠然的看著他,隨意披散的長髮被風掀起。
他站直了身體,稍微有點踉蹌,大概是那個看似悠閒帥氣的風中凌亂姿勢擺得太久的緣故,繼而諷刺地看向林詩詩,眼底是一種罕見的情緒。
林詩詩閉了閉眼,將那個白衣身影從眼中摒除掉,他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在他的眼裡一定非常寂寥落寞,這麼哀怨怎能屬於他林詩詩的?難眠和不安都留給自己吧,又何必昭示給別人看呢,也博不來半分同情,不過只是讓人徒添笑料罷了。
既然已經決定放手,就應該瀟灑一些,想到這裡,林詩詩展開一個動人的笑容,“重返江南,小姑奶奶我睡不著,不過一看到不想看的人,覺得還是睡覺有意思的多了,臭男人,以後咱們路歸路橋歸橋,就當沒認識過,我也不會在沒臉沒皮的死纏著你,你大可放心回去睡了。”
高昂著頭,從白楊身邊而過,誰知一隻手啪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林詩詩吃了一驚,看著毫無表情的白楊,只覺得舌頭開始僵硬,結結巴巴顛三倒四的問道:“你。。。。。。你幹嘛?我,我決心不理你了,你也別來惹我,你要打要罵等明天,我才沒為你難過呢,我,我可堅強了我,城東的王胖子王員外今兒都問我了,要不要做他的九夫人,你瞧我也不是嫁不出去的,我要睡覺去了,孤男寡女,我還要名聲呢!”
白楊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猛地用力,將林詩詩按坐在屋頂上,林詩詩手上吃痛,氣得大叫:“疼死我了!有話快說,有那啥快放,你是哪根筋不對了,小姑奶奶沒興趣跟你在這兒坐著,你不是最恨女子不乖巧麼?姑奶奶做不來你那煙兒姑娘,早不抱希望了,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我不愛你了,你現在這樣就是害我落上不守婦道的罪名,我憑什麼跟你深夜私會啊?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白楊仍是一句話都不肯說,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林詩詩氣得要吐血,“你是石頭啊,能不能給句話啊?不說話你就給我放手!”
白楊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德行,突然伸手去挽林詩詩的袖管,林詩詩尖叫一聲,臉立刻漲的通紅,腦袋裡立刻胡思亂想起來,他要幹什麼?這麼嚇人的?天吶,不會是剛才說要嫁給王胖子,刺激到他了,今晚想把自己變成他的人吧?早知道前日就該說劉麻子也要娶自己,可是,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女子,就在這屋頂上會不會太那個了些。
“那個,就在這兒麼?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白楊詫異地看了一眼突然就咯咯傻笑起來的林詩詩,皺眉道:“看看你的傷。”
天啊,丟死人了,還以為他要那個呢,就說天上不會掉餡餅的,林詩詩紅著臉道:“手上沒傷,在腳上。”
白楊二話沒說開始檢視,捲起他的褲管,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玉腿,隨後將藥倒入掌中開始替他揉著,整個過程依舊一言不發,林詩詩徹底傻了,這人絕對不正常,受什麼刺激了?
“還傷哪兒了?”
林詩詩喃喃道:“不能給你看,我背上還被樹枝劃了。”
撲通,身子立馬被人翻了個翻,白楊開始解林詩詩的衣裳,林詩詩尖叫一聲:“禽獸。。。。。。男。。。。。。。男女。。。。。。授受不親。。。。。。不要損了你白少俠的清譽。”
“我會負責。”白楊悶悶應了聲,手上仍不停,“你想將客棧的人都嚷來圍觀麼?”
“可。。。。。。那個。。。。。。”
啪,林詩詩只覺得身上一僵,該死的王八蛋,竟然點了她的穴道。
林詩詩被嚇的閉了嘴,他說他會負責,是什麼意思?可。。。。。。嗚嗚。。。。。。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不再沉溺在這份無望的愛中,可現在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她被白楊按在腿上,那光潔的背部展露在他眼前,一片青紫,白楊皺緊眉,心裡一陣心疼,他對她從不會像對煙兒那樣柔聲細語,也不會像小楓那樣對妻子寵溺縱容,他雖天天把風流倜儻武裝到腳,實則心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