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拍彥蒙陰沉的面龐,小聲道:“還是我親選的金刀駙馬。”
話音剛落,屋中三人皆變了臉色,拍彥蒙臉更黑,博爾赤看不出喜怒,面色卻是更為慘白,釋哲則是輕咬下唇緊盯著腳面,她的心裡從來便沒有過他,只當他是師傅,是朋友,其實他一直都知道。
“啪…。。”容木盈的臉上頓時浮上五個指印,她眼中飽含淚水,卻倔強的沒有掉落一滴。
“你,做,夢。”
拍彥蒙一指博爾赤道:“他才是本可汗親選的駙馬,你還沒有資格挑三揀四,哼哼,好一個金刀駙馬,博爾赤,我蒙古的金刀駙馬只有一個,敢不敢向你的情敵宣戰?”
“大汗,屬下的父親與義父都命喪此人之手,於公於私,屬下早就想與他單打獨鬥一決高下了,還請大汗賜給這個機會。”
“醜八怪,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好,”拍彥蒙輕拍掌心:“殺了他,去將屬於你的東西取回來,你就是我蒙古人的金刀駙馬,釋哲,你是容兒的師傅,這些日子她便交給你看管,若再逃脫,你自己將腦袋搬了吧。”
“是,大汗。”二人同聲齊答。
“大哥,不要啊,容兒求你放過他吧,你們若殺他,容兒定咬舌自盡誓死相隨…。。”
話尚未完,眼前一黑,容木盈便一頭栽倒在地,釋哲輕嘆口氣,將她輕輕抱起,放置於床上。
屋中早已安靜下來,靜靜對視須臾,葉聰落落大方的笑了笑:“原來我竟錯過了這般多的趣事,可笑我不僅有師傅,還有師孃,甚至是師叔,又憑空多了個師弟,怎麼辦呢?若是白少俠要找我報仇,我是接受還是不該接受,總不成要自家人打自家人吧。”
秋冰月也漾開一抹微笑,注視著他的黑眸,點點頭道:“白楊和小楓都還未知這一切,想必到時大家都能一笑泯恩仇也不定。”
葉聰輕揉眉心,道:“但願如此,那個女子,可需我出手?”
冰月搖搖頭道:“這是女人之間的事,哥哥該對我有信心才是。”
葉聰頷首,未再多言,也無嫉妒介懷的樣子。
秋冰月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的右手,然後將頭枕在他的手掌上,臉頰枕著他溫熱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