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熱鬧的一幕,見到男人們不意自明的歡呼不由大笑,艾蘭眼見他笑了,突然一個念頭浮上腦海,單于也是個男人啊,該這麼著了。
依依被狂單于拉在身邊坐著,看得高興,一陣內急,趁著熱鬧悄悄溜出人群去方便,回來時突然一個人影晃過,吃了一驚:“誰!”
沒人回答,依依堅信自己的眼睛,在一堆帳篷中開始尋找起來,轉到一個無人的帳篷旁,突然一雙手一下子把她嘴捂住,拉到帳篷後,一個聲音響起:“別動,娘娘,小人是御前侍衛丁超!”然後那隻手便放開了,依依回過頭來,她認得他,不正是日日在潛龍身旁瞎晃悠,順便監視她行動的丁超嗎?
“你怎麼來了?不要告訴我,你也看上舞場中跳舞的美女了!”午裡尋美到匈奴啊,多感人的愛情故事。一雙色眼在丁超身上身下瞄啊瞄,丁超本能地掩住胸前,實在腦筋有些繞不過彎來,這好像不該是被困在匈奴的人質見到解救人員該說的話吧?
“娘娘笑話了。小人是來救娘娘的。”趕快澄清,不然依娘娘的性子,很有可能把這件事散播成謠言,這輩子抬不起頭來。
“胡說,我是來做客的,談不上‘救’字。只不過現在就要走確實不容易。”她提過好幾次回家,無奈也闊些臺不同意,四下將兵把守,她隻身出不得營區,況且就算走出營區,在大漠中,離了這個綠洲,實在是死路一條:“有接應的嗎?”
“在離此地五十里處,有其他侍衛團的兄弟們接應,玉門關也備足人馬在必要情況下隨時準備出迎。小人一行十人來了兩天,看到防守嚴密,因此遲到今日方與娘娘聯絡上。如今想走確實不容易,小人好容易混進來,想帶走娘娘怕是暫時辦不到,請娘娘且忍耐幾日,小人再為籌劃。”
丁超與其他十人都是輕功佼佼者,這才得以在防守嚴謹的單于大帳周圍周旋,但要從此地帶走不會武功的娘娘,實在是難事。他們也看出這個單于對娘娘極是心儀,因此娘娘的安全倒不必擔心。只是以娘娘的個性,他們倒是要擔心皇上的帽子顏色問題,這才是頭等大難事。
依依一陣心虛,他們不會看見自己又對著美男流口水了吧?嚴正宣告,那只是純粹對藝術美的欣賞!是人都會!
“什麼人!”一聲呼喝傳來,一名單于的警衛隨之出現在營帳後,卻見依依正在系衣帶,依依瞪了他一眼:“是我。”
“依阿可拉小姐,你在這兒做什麼?”
“我?解手!不懂?俗稱尿尿!”依依好沒氣地瞪了他一眼,那名侍衛瞭然地紅著臉飛速離開,唉,真是對不住,草原的兒郎果然單純可愛,比某個自大皇帝好多了。
侍衛走了,丁超自帳頂悄然滑下,依依道:“你去吧,我住在單于大帳旁邊的那個紅氈帳裡,方便的話,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是!”丁超不多話,悄然隱在大漠的夜色中。
氣溫越來越低,依依回到篝火旁時,雖穿著毛皮大衣,又披了一件狐皮氅,還是凍得小臉蒼白,手如冰霜,狂單于有一陣子沒見到她,正自焦心,見她回來,小聲問:“去哪了?”
“人總有三急,是不?客人的方便問題,單于也是幫不上的。哈哈!”
依依扮了個鬼臉,狂單于不知為何,怱的有種感覺,感覺依依突然想劃清與他的界線,否則,為何突然說到“客人”二字?抿了抿嘴,一挘�釧擠煽焐涼��歡���亟�酪賴氖職�謐約嚎硨竦拇笫種校���∨�R酪藍�碩�磣櫻�醞冀�秩〕觶��竦ビ詰氖植晃����惴牌�耍�氳醬絲淌濤啦恢�諍未�醋潘��質且徽笮男欏J紙ソセ嘏��矗�竦ビ謖獠歐趴�鄭�砸酪佬Φ潰骸澳閽詿絲究淨穡�掖�硇┦戮屠礎!�
帶著侍從離開了,走了幾步後卻對身邊的一個侍從道:“其得,你留下,保護依依小姐。”
“是!”
狂單于來到一個巡邏點問今晚有何異動,回說沒有。便又再來另一個點,仍是回說沒有。後來在西北角一個巡邏點一個侍衛才道:“似乎看到有人晃過,遁蹤而去,卻又沒人,聽到一個營帳後傳人有人說話聲,一看,只有依阿可拉小姐一個人,說是在……呃……解手。”狂單于點了點頭,再問,便沒有其他話了。不久,有心人發現,各個崗哨似乎都加了人手,巡邏更頻繁了些。狂單于各自巡邏了一遍,沒引起猜疑,這是很經常的事。
依依正在看場中壯男舞刀,粗獷的聲音,半Luo的胸膛,蘊含著開山之力的刀風,再再顯示出匈如男人的勇猛善戰,不由大聲叫好,見狂單于回來了,依依回頭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