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就出現了一個看似純潔的男裝小蘿莉,對著她笑,說她有姿色有魅力,從此她就淪為了一個青Lou***女,夜夜為拉客傷腦筋(依依說:放屁!明明是你拉著人家不放!)
依依瀟灑地開啟一柄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摺扇,晃了兩下,慢悠悠地說:“放心,沒算計你,我只是在想,為什麼我要為嫁人傷腦筋?老孃我也不幹了!咱們回杭州去!”
“啊?那皇帝和狂單于怎麼辦?人家一個等你回京,一個征戰還念著你,你可不能這麼沒良心啊!”史克良站在男人的角度,苦口婆心地勸依依,依依和他們不一樣,他們不屬這個世界,無所謂,不負責,而依依卻要為這個時空的其他男人想想,看那個狂單于對依依的情深義重,想著皇帝對依依的佔有慾,他可不認為依依能瀟灑地過獨身日子。
“我今年十五,按從前紫衣的話,我的生理還不成熟,等兩年吧。”依依閒閒地坐下來,咬著一根草莖,青草的大地氣息深深地吸入肺裡,吞進胃中,沒有惱人的選擇題,沒有人緊迫盯人的男人,世界多麼純淨!
紫衣盯著依依,想了很久道:“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什麼?”
“我怎麼感覺你是雞飛蛋打,兩頭空?好可憐!”
“找打!”
依依一行人在遊遍了天昊各大名川后,果然真回了杭州,此時已經一年多過去。
一年時間,可以讓世間天翻地覆,可以導致一個國家覆滅,也可以讓一個新的國家誕生,可以讓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可以讓無知少女成熟不少,當然……不包括依依。
在杭州一家茶館內,來了一個外鄉人,戴著金頂風雨笠,服飾華貴,壓得低低的直蓋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面目,正聽著幾個人在閒聊。
“你說你那個侄媳婦死得冤?怎麼回事,當初為這事不是搞得連她孃家人都跑出來喊冤也無濟於事,都說是板上釘釘的事嗎?”
“別提了,都是那個乾闥門這個狗屁組織惹的禍,那日侄兒家中祖傳的寶物不見了,有別人的建議下找乾闥門的法師來看,法師說是侄媳婦是勾Yin他人偷了寶貝,侄媳婦說沒有,法師做法,扶乩的結果是確有此事,侄媳就被浸豬籠了,親家來叫屈,可是誰信啊?當時我也不信,無奈沒人聽我的,現在朝廷一舉滅了仙一門,官府開始追查舊案,一查這個仙一門下的乾闥門才知道,當初這樣的冤案太多了!只要給乾闥門錢,讓他們說什麼都可以!”中年男子氣憤地一拍桌子,想起當年的冤事,猶自慘傷。
旁邊友人道:“是那小偷給了乾闥門錢?”
中年男子道:“誰那麼傻?人沒抓到你,你花錢去找事?這是當初一個***看上我侄媳,強之不從,做出此計,如今真相大白,我那侄兒如今也瘋了,這個乾闥門害人不淺!聽說杭州城內還有不少此類的事,其他各市也有所聞,要不是皇上英明,這些狗強盜不知還要做多少下地獄的事!”
“聽說此事是當今聖上親自下旨,親力查辦的,好像冷捕頭與段捕頭都參與了此事。當時文到州府,有一個知縣還不當回事,傳到上頭,批下來,所有敢怠慢忽視之人全都從重處理,為此事殺頭的可不在少數。說來——”一個友人官府中師爺打扮,捻著山羊鬚道,說到此處,突然把聲音低了下來,靠近二人道:“我說的你們可別說出去。”
“你這個迂夫子,我們還信不過,快說!”二人好奇心起,催道。
師爺四下瞧了一眼,見沒人注意才低聲道:“聽說皇上如今性格大變,從前很軟弱,一年前禮過一兩個月的佛,據說就得了佛旨,突然性情大變,對程丞相一夥毫不手軟,聽說程丞相本來是想把女兒送進宮,皇上突然不顧程相老臉,把那程小姐指給了一個沒啥前途的文官,把程丞相氣了個半死。現在丞相的位置也快保不住了。”
“有這種事?又是假的吧?你怎麼知道?”
“我一個表兄在京當折衝都尉,京城裡的事什麼不知道。”師爺自豪地道,毫無意外地受到兩人尊敬的目光。
這邊說著,那邊桌上的戴笠人聽到“皇上”二字,瞧著桌子的眼睛一閃,不動聲色地繼續喝茶吃小點,彷彿沒聽到般。
那邊一人看了看戴笠人,回過頭來道:“小聲點,朝廷的事,可不能亂傳。”
“說來也怪,皇上如今怎麼不大婚?一年多前不是就開始選後了?皇后不是也定下來,說是柳家的千金嗎?”
“這話說來要砍頭的,咱們自己人不要緊,你們要別向外傳:聽說皇后逃婚了!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