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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一定要找到好閼氏,我相信一個正直豪爽的人會有一個好妻子。對了,不要為難我的侍者,他們不知情,要是你傷了他們,我就再也不想見到你!”信上壓著她常戴的一隻金草蟲頭,權為留念。

“依阿可拉!”狂單于仰天長哮,像一隻受傷的孤狼,咆哮聲久久不消,聞者無不悽然,在某個地方,依依聽到了這個聲音,哭著想衝出去,凌霄鶴緊緊拉住她,柳絮風與柳成浪對視一眼,知道小妹怕是對這位單于動了心了,凌霄鶴輕輕喟嘆道:“依依,你現在出去,還走得了嗎?兩國的戰事因你而起,你還要出去,鬧得還不夠嗎?”

凌霄鶴從不對依依有過半句重話,這次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依依不由得一痛,自己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完全沒想到大局,柳兩兄弟擔心地看著她,怕她受不了責備,卻見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在眼淚一顆顆順著臉頰流下來,卻再沒半分話語,那一聲聲咆哮如魔音穿耳般持續地磨著她的神精,她的臉陣陣蒼白,卻再無任性之舉。

狂單于嘶吼過後冷靜下來,派出得力人馬閉城搜尋,又派出狼獒與騎兵城外急追,可是把整個城市翻了個個兒,騎兵追出幾百裡,直追到郢豐,卻沒有追到人,依阿可拉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尋找不到。

人消失了,心受傷了,可是邊彊的戰事還是要繼續,狂單于強壓下痛失愛人的狂怒投入了新的戰役。

一隻信鴿飛進了潛龍的山海關臨時行宮,潛龍一得知依依已經脫離狂單于的控制,冷笑一聲道:“很好,狂單于,咱們新帳舊帳一併算!來人,傳武義將軍!”

“那支匈如的部隊你查清了嗎?”

“是!已經查清!”

“很好,今夜就急行軍,務必在七日內追到這支部隊,人手攜磨麻藥一包,照計劃行事!”

“得令!”

武義大將麾下的右副將率軍五萬,當夜就向大漠行去,揮兵直下匈如的渥克里,這是匈如距離與天昊最近的營區,匈如本無定居之所,來無影去無蹤,天昊早為此做了大量工作,找到了匈如一支前鋒大軍的紮營之所,趁著天黑在匈如兵飲用的水中下了麻藥,次日大部分匈如兵飲用了水後全被麻翻,少數未飲水計程車兵如何抵擋得住天昊大軍,也束手就擒。這一仗竟是兵不血刃,輕輕鬆鬆地就得了軍功。

這邊玉門關外三十五里處,按照探子傳回來的路線連日挖坑設伏,在單于的前鋒部隊到達這兒時,突然萬箭齊發,同時腳下一翻,一個巨大的滾板在沙下翻了個兒,沙下鑽出無數天昊士兵,把掉入陷坑的人馬頃刻間綁的綁,殺的殺,這支前鋒就此覆滅。

單于所在部隊尚未趕到,聞信原地駐紮,重新佈署,人人變色,沒想到天昊如此奸滑,尚未正式交戰就損失了兩支人馬,單于卻面不改色,鎮定如常,只怪他們自己太大意。然而這夜卻發生了一件事,讓單于陷於危難,讓他與依依永遠失之交臂。

單于的身邊有一名低階衛兵,原是渾氏部落中人,單于攻破渾氏時見他力大無窮,心生愛才之意,就留他在身邊任護衛,在匈如的戰爭中,被擄為俘,當對方計程車兵是件很正常的事,誰想到此人竟包藏禍心,這晚單于心思依依,又兼戰事不利,難免多喝了幾杯,突然外面一陣喧鬧,喝道:“幹什麼!”

簾一掀,幾個人走進來,為首是對狂單于不滿已久的族中將領錯木,手持沾滿鮮血的彎刀,狂單于一驚,直覺地去握身邊的佩刀,卻摸了個空,不知時候那佩刀竟已不見,站起身來喝道:“錯木,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大單于,你領導不利,又為了女人與天昊起禍,我們不能再讓你呆在這裡了!”錯木陰邪的目光像一道催命符,手上利刃沾染的血跡急欲再噬上狂單于的鮮血。

狂單于也不叫,外面的守衛看來已經被殺,叫也沒用:“你想殺我?”

“不錯,我多謝你為我打下了匈如,現在你該去死了,死人才不會妨礙我的事。”錯木是狂單于的近支,能力綽越,人人皆知,狂單于一死,他可順理成章的即位了,看來預謀此事不是一天兩天。

狂單于絲毫不懼道:“你以為你奈何得了我?”

“哈哈哈!誰不知道狂單于力可敵牛,不過你不看看你提得起這張案嗎?”那張案是尋常榆木製成,提起它簡直是小兒科,狂單于冷哼了一聲,伸手便舉,突然面色一變,手上加勁,那榆木案卻絲毫不動,“英勇無比的也闊些如也有今天!”

“錯木,你在我的酒中下了什麼!”

“這我可不知道,還是問你的護衛吧!”錯木身後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