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個的事”理解成傾君笑很擔心她,自個兒花痴地笑了。
這些話聽著舒心啊,有人關心的感覺正好滿足了她心靈許久的空虛。
或許女人本來就是喜歡被愛的。
次日凌晨,宮門還未開,莫千靈回皇宮,是潛回去的。一路飛簷走壁,感覺甚好。若按照沁心決上所寫,應該是第一層已經領悟了。不錯不錯。
她自我感覺不錯是一方面,可惜她不知道,南宮軒早料到她會潛回來,故吩咐了夜衛無需攔她。這不,周圍的暗衛早已察覺她,卻仍是按兵不動。
南宮軒昨日派桑塔查莫千靈的下落,竟然查不到!
他知道,是傾君笑在阻攔。
幸好,他了解她,她會回來的,他認為,這個女人已經捨不得離開他了。卻不知道她回來,更多是為了保命,以及傾君笑的一句“你必須活著!”
上陽宮,一切都沒變,只是少了什麼氣味。是甜蜜的感覺,莫千靈在的時候,這兒曾經有過。
莫千靈有些傷感,有些想哭。
南宮軒早就知道她躲在一旁,有些欣喜,於是遣了左右,翩然而至道:“小狐狸,朕可一直在想你。”他準確地把目光投向躲在屏風後面的莫千靈。
莫千靈走出來,無甚喜悅,“皇上是想虎符吧。”又認認真真道:“有沒有人告訴過皇上,謊話說多了會成真的?”
“又貧嘴了。才三天,就比先前還能說會道。”他習慣性地擁她入懷,點點她的鼻子。這個擁抱,像是隔了千年。
他有種特別的感覺,彷彿她的內心他已經抓不準了。
許久,莫千靈才掙開:“皇上,臣不是靈賢妃。”
然後掏出虎符:“這是皇上要的。皇上要臣辦的事,臣辦完了。”
她沒發現,南宮軒並不十分開心。是的,他清清楚楚地聽莫千靈稱自己為“臣”,他不喜歡,十分不喜歡。很明顯,此時虎符的誘惑力還沒有莫千靈大。
虎符可是他費勁心思想要了半年之久的東西啊!
“你想逃?”他必須理智,必須問個清楚。
早前他的明衛和暗衛都查到了她偏袒上官徵的線索,而且她讓柔妃跳的舞……她要背叛他了嗎,怎麼可以!
莫千靈不敢回答,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其實她連自己怎麼想的也不知道。她想留在他身邊,就那麼陪著他一輩子,可惜他應該不領情,還會讓自己吃苦不少,更可能因此丟了性命。可以逃嗎?這樣,心就不會淪陷了……
於是,她冷冷道:“臣,不敢。”
☆、隔閡2
“不敢?別以為朕不知道!才三天不見,翅膀就長硬了!”南宮軒略帶怒意,那種不安感瞬間襲上心頭。
她淡淡道:“臣,不明白。”
南宮軒更加不快:“既然不想逃,就進宮吧。不管你信不信,朕都會保護你,朕會一直在你身邊。”
莫千靈有些錯愕,看向他深邃好看的面容,她似乎看到他是有愛意的,他是愛她的!好了,做了一刻的夢,還是迴歸現實吧,“皇上該不是忘了已經廢了臣靈賢妃之名吧。臣不敢有所希冀。”
“靈兒……”南宮軒溫柔地喚她,深情款款地與她的水眸對接:“靈兒難道不知朕的心意。”他雕塑的臉上有些溫柔,也有些看不懂的氣息。
靈兒,他又這番叫她了,這般好聽,像是叫他的霜兒一般。
莫千靈被麻醉了片刻,是她無用。原來這就是執著,這就是傻呀。莫千靈啊莫千靈,為什麼要這麼傻呢,不可能的啊。
“皇上,玩笑不是這麼開的。”然後與他相視一笑,“皇上的心意臣自然懂得。”語氣僵硬,似笑非笑。
她真的已經把他所有的一切都視為利用,把他所有的溫柔都忘掉了嗎?
他知道,她的恨,真的會長大。
那麼是否她的愛,會同恨一般,甚至超越了恨?
“唉,靈兒……”他又酥酥地喚她,“靈兒怎麼能不信呢?”他帶著惋惜意味,兩彎好看的眉毛蹙起,忍不住俯身,在她額上輕啄了一下。
美,這感覺依舊很美。這不過這是罌粟花,帶毒,讓人淪陷。
她該嘖嘖地自嘲多少遍呢?
莫千靈忍不住情緒,有了怒意,“皇上可以直說,這次要臣進宮又有什麼謀劃。臣自然聽命於皇上,不敢不從。”
“靈兒,何必如此生疏?你難道忘了我們曾經……”他用慣用的伎倆,曖昧自現,話說半句,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