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去找你。”白素說著便要走。
血影連忙遞上一杯酒,攔住了她,低聲,道:“你這姑娘家三更半夜到我這裡不好,我們還是到老地方去。”
白素蹙眉,隨即無奈嘆了嘆氣,卻是開起了玩笑來,道:“影,到處都傳言母后要把我許給你,你這麼說,不會是不願意吧?”
“你願意嗎?”血影低聲,突然認真了起來。
“婚事是母后訂的,又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我可不是同你玩開笑了哦,今夜就是尋你說這事呢!”白素低聲,顯然方才是玩笑話呢,自小就把影當哥哥,而他亦是像疼愛親妹妹一樣疼她,卻是不曾逾越過一絲一毫,她曾也懷疑過兩人怎麼就沒青梅竹馬了呢?終於她便歸因於太過熟悉了只能產生親情,產生不了愛情了。
“嗯,好。”血影點了點頭答應,看著白素遠去的背影,心下無奈,這丫頭怎麼會懂什麼是情什麼是愛,怕是不想嫁人,急著尋他出主意吧!
白素一走,對面魔煞的視線才收了回來,一旁斟酒的是蝶依,隻身只著一件夢幻紫的長裙,妖嬈不已,身子都快貼到司夜身上去了。
“主子,再來一杯,這酒不醉人的,人才會醉人。”蝶依低聲嬌笑,瞥了回到主座上的白素一眼。
司夜大手將她攬了過來,一臉邪惑不已,魔煞這放肆的風流在眾人眼中早就司空見慣了,只是這風頭看,他這般放浪行為,似乎愈發的證明了太后伺候血魔的傳言。
“你見到了什麼?”低聲,看是溫柔,聲音卻是冷得駭人,攬在蝶依肩上的手力道漸重。
“主子,疼……你先……”蝶依這才畏懼了。
“說。”司夜厲聲,手中力道加重,那骨骼斷裂的聲音淹沒在了歌舞昇平之中,而蝶依感受到的卻是真真實實的痛,這一手怕是廢了。
方才就沒忍住,見他走神了,趁早他不注意就對他動了幻術,須臾之間便入了他最美的夢境。
“主子你自己也記得夢的,何須問我。”蝶依的聲音裡盡是吃痛。
“那是夢!”司夜大驚,卻只是不確定方才那是他的夢,還是她的幻境。
放開了攬在蝶依肩上的大手,冷眸中頓時盡是複雜了。
“主子饒了屬下吧,屬下再也不敢了,屬下一時貪念,妄圖窺視主子心意,屬下該死。”蝶依低聲連連求饒。
司夜卻是不言不語,仰頭朝白素看了過去,夢裡,她乖多了。
蝶依連連幾聲求饒,見主子一言不發,連忙恭敬地退了下去,小心翼翼提心吊膽地,原來小道傳言是真的,主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