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乘!
“唐夢,如果哪日,有人告訴你,我另尋新歡了,你信不?”凌司夜淡淡問到。
“證據十足……我都不信,即便是你親口告訴我,我也不信。”唐夢答到,卻又問到:“凌司夜,如果哪日,有人告訴你,我死了,你信不?”
“不信,即便你死了,我也不信!”凌司夜脫口而出,卻突然愣住,攬在她腰上的力道驟然加重,這女人說的什麼話呢!
“呵呵,又被我繞進去了吧!”唐夢仍是笑著,一股熟悉的感覺突然湧了上來,只是稍縱即逝,根本來不及細細卻思索,就這麼沒了。
凌司夜瞪了她一眼,心下無奈,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很多時候比他清醒多了。
“好啦,追過去看看吧,應該是唐影。”唐夢推開他,可沒有忘記這要事。
“你說他還會逃嗎?”凌司夜卻認真了起來。
“他若再逃,我們就追,不論如何他是敵是友,都該知道真相!”唐夢亦是認真了,雖然自知有時候手段卑鄙了些,謊言連成篇,但是有些原則卻還是守著的!
而心底,更是希望他是友,有麼希望像以前一眼,坐在高高的紅樓頂,靠在他肩上,談天說地,她說,他聽。
這麼安靜那麼安全的一個人,揹負了所有的秘密,投靠白狄,入了魔道,怕是也為了圓那個夢吧。
他們這是去擊碎他的夢,很痛,但是,不得不如此。
兩人仍舊是十指相扣地牽著,追著那群嗜血瘦蜘蛛而去。
過了很久很久,那參天而上,筆直挺拔的大樹上,這才緩緩地飄落下了一個白衣男子,蝶形假面下,難掩的是那一雙滿是痛楚的雙眸。
一直都在的,本不該在的,本該走的,只是卻如何都說服不了自己,昨日至今,不曾閤眼過,睡意全無,亦是滴水未進,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沒了方向,也忘記了自己究竟還有什麼要事要做,就是遠遠地看著她,跟著她。
不見還好,一見便離不開了,他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只是,體內不斷翻湧而上的血卻無時無刻不再刺激著他的神經,彷彿要衝破什麼一般。
輕輕落了地,側頭掃了一旁草叢一眼,唇畔泛起了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陰鷙冷笑,身形一幻便追著前方的人而去了。
草叢裡一直小心翼翼躲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洛水姬和烈焰,離得老遠老遠就怕被凌司夜察覺到,幸好他的魔性至今沒有一絲覺醒的痕跡,否者以他倆的能耐怎麼可能躲得了。
“你沒覺得唐影有點奇怪了嗎?”洛水姬一臉的擔憂。
“放心,他的魔性不可能完全覺醒的,否則寧洛也不會費這麼多心思替他尋七魔了!”烈焰卻是一點兒都不擔心。
寧洛想開啟魔道封印,定是要有一半以上魔者的力量的,血魔困於情,這膽子自然落在魔煞身上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寧洛尋七煞不是容顏些嗎?為何越俎代庖?”洛水姬仍舊是不明白這其中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