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她穿越而來而改變了。
這不過是一場夢,或許是一場有幸偶得的回憶。
只是,她還是疼了,還是慌了。
就這麼看著凌司夜自己面前倒下,一身的鮮血瞬間流,死都不瞑目!
哭,什麼都不顧地哭。
哭得眼睛生疼,而頭疼再次襲來,那些記憶碎片再次襲來,她只知道那是同她所看到的這一切全然不同的記憶,似乎是龍脈,是萬重大山。
再一次的天旋地轉襲來,站都站不住腳,只覺得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捲入了一場旋窩,那旋窩裡有著接連不斷湧來的是血腥的味道,是一幕一幕血腥的場面,是血族屠戮的場面,是血族重建魔剎帝國的場面,是七魔迴歸血魔手下的場面,還有夕兒,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竟為七魔之。
原本,若沒有她的穿越,歷史是這樣的!
是不是她穿越了,這一切就改變了,她聽聞的那些悲涼的故事,也不會生了呢?
眼前越來越黑,知道什麼都看不到,她也徹底昏迷了過去。
374十世,千年夢(後五百年)
這並不算大的樓船溪流的右側已經停了不止一日一夜了。
隨行的侍衛死傷了不少,留下的就只有船上的五名,還有幾個船伕了。
甲板上,那俊朗的男子一臉蒼白,彷彿大病初癒一般,黑眸低沉著,十分認真地看著小火爐上煎的藥湯。
沒了平日裡的盛氣凌人,沒有平日裡的高高上,亦沒有那一貫的凌厲精明。
他就這麼赤足盤腿坐甲板上,手持著一把蒲扇,認認真真,旁若無人地輕輕煽著火,額上都出了薄汗,俊美的臉上不知何時抹了一把黑。
遠處,老船伕走了過來,見了這場景便愣了,險些沒認出來這便是他們的太子殿下。
“怎麼讓太子爺親自煎藥了,他身上的傷可沒好呢。”老船伕低聲問到一旁亦是遠遠站的侍衛領。
“殿下不讓其他人插手,我也沒辦法。”侍衛領無奈說到。
“他會熬藥?”老船伕又問到。
“勉強,其實那火候可以再大一點的。”侍衛領低聲。
“這船上的退燒草藥可不多了,萬一給浪費了,那可沒有人手去採了。”老船伕蹙眉,顯然對凌司夜很不信任。
“我勸過幾回了,沒用。”侍衛領之所以退到這邊來,亦是被凌司夜給吼回來的。
“我去勸。”老船伕說著便要上前,只是侍衛領卻是一把將他拉住了,道:“你若過去,我保準你會被扔河裡去!”
老船伕遲疑了,而侍衛領連忙轉移了話題,道:“凌妃娘娘這高燒怎麼就退不下來呢?”
“其實,也不太像高燒……”老船伕蹙著眉頭,船上,除了太子殿下,就他懂醫術了。
凌妃娘娘前日被帶回來後,就一直昏迷到現,殿***內的蛇毒都解了,她卻還沒醒,額上的溫可高了,而身體卻是冰冷的,也不能算是風寒,著實詭異。
“若是了蛇毒,或是哪裡傷了這說得過去,就是沒傷沒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內力消耗太甚,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