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了。”漣俏嘀咕著,也急急跟了上去。
寧洛無奈,他看得出來得,這是凌司夜的激將法,太虛果然上當了。
上頭,激戰已起,只見五色之光和四色之光糾纏著,而凌司夜並沒有出於劣勢,冷玄劍的劍氣彌補了不少,加之太虛要防備他的“盜術”,兩人若是速戰速決,應該勉強算是平手,若是持久戰,怕是太虛撐不住,他縱使太厲害,都撐不了多久,自身的限制,時間總是有限。
這也正是他身份的秘密所在了!
漣俏在一旁看著,且別說插上手了,就是靠近都難,眼睜睜看著師父氣色越來越差,身子越來越弱,彷彿風一吹就會散了一樣,心下頓驚,急急落了下來,尋寧洛幫忙了。
而下方,寧洛早就勸說起白素了。
“尊上,太虛既有難言之隱,何必多深究,至少從天朝到龍脈在到魔塔,這一路,太虛有相助而無相害,就連漣俏亦是幫了大家不少,如若在相逼下去,會不會顯得魔煞欺人太甚了?”寧洛淡淡說道,話卻也一點不客氣。
白素直起身子來,笑了笑,道:“寧洛,你打算什麼時候娶了漣俏?”
而漣俏正要落了下來,沒聽到前面的話,只怒聲道:“白素,我師父哪裡對不對你們了,何必這麼苦苦相逼,沒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知道你們是懷疑我師父說的都是謊話,懷疑他根本就是子虛,只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血影多內疚,多願意提起之前的事情,你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和凌司夜現在做的,不正是在逼著我師父解開傷口嗎?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他提議封住魔塔,為的也是魔道好,難道就不能給他留點秘密嗎?”
白素心下頓時一顫,為的正是血影,看著漣俏,沒說話。
“我是他的弟子,可是我現在也不相信他,但是我選擇相信,我相信他的話,而相信他的為人,白素,你們就不能把他當作覺醒過來的子虛,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問了嗎?”漣俏又說道。
見白素這反應,漣俏心下一喜,知道了自己說到她心裡去了。
急急又道:“多年後,當所有人都離去了,想必血影醒來後,一樣會幫著魔塔,一樣會不願意說出自己真實的身份的!”
果然,漣俏是對的。
白素的手送了,從她手上蔓延而上的魔光之繩頓時顯現,隨即斷裂破碎。
寧洛亦是一喜,連忙上前,道:“尊上,這件事,如果有什麼讓你們不放心的,我寧洛來擔保。”
這,也許會是寧洛這輩子最後悔,又最不能後悔之事了,只是,現在,他看著白素,十分認真。
七魔七煞終於也一齊上前來了,齊齊下跪,司徒忍為首,道:“尊上,我等不相信太虛,但相信寧洛!”
白素長長嘆了口起,道:“寧洛,為難你了。”
今日這情形,最為難的莫過於寧洛了吧!
而這個時候,驟然一聲巨響,只見上空一道強烈的白光將兩個人狠狠震開。
太虛先落了下來,有些站不穩腳,似乎都是內傷,不見皮外之傷,而凌司夜卻是落在了白素身旁,正是為質問她怎麼放開了束縛之繩,見七魔七煞跪了一地,驟然蹙起眉頭。
而太虛眸中隱隱泛出淚光,第一次這麼告訴自己,不要負了寧洛的信任,只是,有些事情,總是身不由己。
“罷了,太虛道長,你還是趕緊去煉丹吧。好好把寧洛照顧好了。”白素淡淡開了口。
不待凌司夜開口,七魔七煞齊聲,“謝尊上謝魔煞大人!”
凌司夜看得出白素的異樣,也不好多追究什麼,沒說話,只是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揮了揮手,七魔七煞皆是興奮,擁著太虛退了下去。
淑太后這才鬆了口氣,事情終於過去了,接下來她可是要好好替白素安胎了。
正要上前去,無情卻急急攔住,道:“太后娘娘,還先走吧,主子好像心情不怎麼好。”
“小孩子懂什麼。”淑太后瞪了他一眼,正抬頭,卻見凌司夜橫抱著白素往龍脈頂飛了去,一身招呼都沒打。
“一定是不難過了,俏俏姐姐一定是故意提起血影的。”無情說道。
“哎呀,你別再說了,這一提起來,我心裡就堵著難受,那孩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我這輩子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見他一面了。”淑太后感慨著。
這一老一小就這麼聊開了,無情終日跟著這些老大人們打交道,早就不像是個七歲的孩子了。
而上方,凌司夜和白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