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那麼應該是說他錯在沒讓大家共同承擔這一切。
轟……
驟然一聲巨響。
過後,是須臾的安靜。
而後,是夢生悽慘的啼哭聲。
再而後,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你們怎麼回事呢?”司徒忍一臉神色匆忙,急急問道。
“寧洛呢?”楚隱氣喘吁吁地。
他們身後,是太虛道長,從未有過如此嚴肅的神情,視線不離頹坐在地上的漣俏。
眾人這才緩過神來,紛紛退了出來。
這才發現,那天雷並沒有打在龍脈。
這是怎麼回事?
“俏俏,還不起來?”太虛淡淡開了口。
漣俏看了看仍舊沉睡著的寧洛,這才站了起來,道:“謝謝師父。”
是師父施法引開天雷的,否則怎麼可能怎麼輕易逃過?
司徒忍拾起地上的紙人來瞧瞧,看向玉邪,道:“這到底怎麼回事?白素和凌司夜呢?”
“還未回來,是寧洛……”魅離開了口,語不成句,早已掩面而泣。
“太虛,你方才做什麼,這紙人是作甚的?”楚隱問道。
“施法騙過天眼,躲過天雷,寧洛將死,這天譴必定追至。”太虛淡淡說道。
“怎麼這樣,不是還有一兩年嗎?”司徒忍厲聲脫口而出。
漣俏彷彿被驚嚇到了一般,猛地轉過頭來看向大家,“是我不好,是我修為不夠,不得不暫時封了他的七竅才得意躲過天雷!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
整個人都在顫著,明顯看得出來她該有多麼拼命才能忍住眼淚。
“漣俏,不許哭,師父以前怎麼教你的!”太虛厲聲。
“是我害了他的,是我害了他的!是我修為不精!”漣俏卻一直在自責著。
“漣俏,你瞧瞧你自己,這還像你嗎。不過是個男人罷了,你用得著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嗎?”太虛仍舊是厲聲責罵。
他的徒兒可不會是哭哭啼啼沒了主意的人呀!
怎麼就折騰成了這樣?!
“太虛你說什麼風涼話啊你!”魅離大怒,冷不防狠狠推了太虛一把!
而云容早已輕輕將漣俏擁住了,如果任何話語都蒼白無力,那麼就什麼都不要多說,給她一點點僅有的溫暖吧。
只是,漣俏卻是猛地一把掙脫開了,快步到太虛面前,道:“師父,收寧洛入血族吧!我求了你了!來不及了!”
“漣俏!”
是司徒忍的聲音,滿是憤怒。
“漣俏,你開什麼玩笑,我七魔七煞斷然不會入血族的!”楚隱亦出了聲。
玉邪卻是冷哼,道:“漣俏,你若真這麼做,寧洛會永遠都不見你的!”
女人們都沒說話,她們都知道,這不可能。
“師父!我求你,你收寧洛入血族吧,只有這個辦法了!”漣俏卻不顧眾人的反對。
而太虛的目光卻開始閃躲了起來,他騙得了無情,怕是騙不了這幫人了。
能夠活到現在,又不是血族之人,這幫人又該怎麼懷疑他呢?
“師父!你說話啊!來不及了!”漣俏揪著太虛,急得真快哭了。
“俏俏,你願意一輩子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