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漣俏站在其中一艘戰船上,手持一把青銅長劍,不知道在比劃著什麼,遠遠地看過去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看明白了什麼?”林若雪問到。
“應該是七殺陣,小時候在草原上聽老人家說過的,好像是一個道長使過,漣俏正要以這七條船為界,劃出一個七星來,但凡觸到每一條邊界都會陷入幻象,死法有七種,分別為謀殺而死、劫殺而死、故殺而死、鬥殺而死、誤殺而死、戲殺而死、過失殺而死。”玉邪解釋到,心下猜測小時候聽說的那道長很可能便是太虛了。
“這是一般的陣法,如何攔得住血族?”淑太后問到,奇門遁甲之術她還是有所瞭解的。
一直沉默著的寧親王鋝了鋝長鬚,也開了口,道:“這確一般的陣法,以我們現在的力量,血奴是抵擋得住,就怕是那三大長老和羲風,至於血影,根本無可奈何,也不知道那小丫頭能抗多久。”
“我倒是覺得漣俏有點本事,否則太子殿下也不至於把這大事交給她。”林若雪說到。
這時候,太后已經緩緩落下了,漣俏收起了那青銅長劍來,一臉疲憊地回動了奴宮前。
“你的長劍呢?”林若雪蹙眉問到。
“嘿嘿,這裡。”漣俏說著取出腰間一把青銅匕首來,輕輕一拉扯,這短匕首便變成了一把青銅長劍。
“還藏有這玄機,難怪都不見你帶長劍!”林若雪笑了笑,看著她另一邊插著的一般匕首,又問到:“這把呢?上面的圖騰怎麼這麼奇怪?”
“這把沒用過,師父給的,留著保命呢!它就是我的命啦!”漣俏開起了玩笑。
“那你可得好好保管著。”林若雪一臉誇張的嚴肅。
“開飯了沒,餓死了我了!”漣俏笑著看向淑太后。
“等司夜出來。”淑太后淡淡說到。
“還沒出來?”漣俏大驚,這兒也就只有她知曉這奴宮魔塔的秘密了吧!
“這小傢伙都被扔出來,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做什麼呢!”林若雪說著,拉著玉邪便起身來,又道:“我們上船去看看,一會兒開飯了叫一聲。”
正要走呢,一個侍衛卻端著一封密函急急而來,遞給了玉邪。
“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寧洛說什麼了?”
眾人見玉邪那臉色,皆是急了。
“沒事……”玉邪長長嘆了口起,道:“沒什麼事……就是……就是他……找到白素了!就在龍脈裡!”
一片沉默。
安靜地小白熊都察覺到了不對勁,小心翼翼地睜眼眼睛來,瞄來由瞄去。
“我就知道!”淑太后緩過神來,喜出望外。
“我就知道我媳婦命硬著呢!”
“司夜……司夜……找到白素了,白素沒死!”
淑太后就這麼笑著喊著入了奴宮。
而林若雪早已緊緊抱著玉邪,拼命地吸鼻子,真的好像哭的!
“白素沒事,她還在,她就在龍脈!”
“我看看,我看看!”
林若雪說著搶過了玉邪手上的密函,非得自己看得清楚不可,玉邪無奈,唇畔亦是滿滿的笑意。
“哈哈哈,我就知道咱老闆一定會沒事的,她是誰呀,她可是唐七少!”
“我早就說過她沒那麼容易出事的!”
歐陽晴明和百里醉亦皆都歡喜不已。
人人都是高興,漣俏卻是越發的納悶了,還真想見見這白素究竟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怎麼每個人都說她命硬死不了呢?
所有人都是歡喜著,就她清醒,如此一來,寧洛的目的便再確定不過了,他定是要帶白素到奴宮來的!
“可有說什麼時候過來,龍脈現在可是血族的天下,他倆逃得了嗎?”漣俏問到。
“就說這幾日儘量逃出來,要我們千萬守住奴宮,血族一直誤以為我們就藏萬重大山裡,只是血影一旦登上龍脈頂便可以望得見奴宮了。”
“儘量吧。”漣俏說著便要往奴宮入,她開始擔心起一件事來了,這裡有沒有能勸說得了凌司夜呢?似乎連淑太后他都不怎麼理睬的。
還沒上樓呢,便見淑太后獨自走了下來。
“太后娘娘,太子殿下肚子還不餓呀?”漣俏打趣地問打到。
誰料淑太后卻不喜歡這玩笑,淡淡道:“讓若雪過來勸勸他,那結界不是他可以開啟的,一切還得等寧洛回來再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