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青衣人是誰?
田歸農知道自己被天佑耍了,但惱怒中又包含了慶幸。天佑覷視著田歸農不停變幻的臉色,笑問:“我知道田幫主是與雲鶴開玩笑,哪裡會當真?禮尚往來,田掌門,我這個玩笑,你又覺得如何?”
聞言,田歸農幾乎氣得昏眩,天佑卻命人解開他的穴道,自己招呼著眾人再度落座。田歸農等人被羞辱的滿面通紅,紛紛甩手而去。賞雲鶴悄悄給了青衣人一個眼色,青衣人會意的點頭,尾隨著田歸農等人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四四討回帖劇場: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根本沒可能的事啊?”
小十三看著不遠處坐於涼亭內糾結的康熙,衝著四四汪汪叫了兩聲。
四四斜視了康熙一眼,低頭衝十三笑道:“別管他,當沒看見。”
眾人心道,四四你狠。
康熙彷彿聽到四四說得話,也不樂意了,面朝四四虎著臉開口道:“你這不孝子,看到皇阿瑪苦惱不知道上前安慰,還阻止十三來寬慰皇阿瑪,其心可誅。”
四四微微一笑道:“皇阿瑪,我是不敢打攪你,現在你畢竟是雙身子的人了。”
眾人猛地瞪向康熙的小腹,一陣驚歎。
63冰雪兒的懷疑
“真沒想到;那名滿江湖的賞雲鶴,居然就是小鷹。”胡一刀摟著妻子回到房中;一臉懷念的樣子,搖著頭笑道:“當初,我就覺得他根骨上佳;才選了他做玩伴的。一眨眼過去;他已經成大俠了。”
胡一刀仰首嘆道:“小鷹沒人教他武藝,想不到也能有今日的成就。我真是自愧不如啊!而且,他還如此重情意,沒有忘記小妹的恩情。有他跟著小妹,我就放心了。”
“大哥;給我說說你妹子,和小鷹的事吧。”胡一刀的妻子靠於床頭,伸手接過孩子,故作好奇的提議道。
“雪兒,你想聽?”胡一刀坐於床畔,握著妻子的掌心道。
“嗯。”冰雪兒微笑著頷首道:“方才在廳堂裡,我聽得糊塗。大哥,不如你從頭說一遍吧?”
胡一刀疼愛冰雪兒,對她有求必應,立刻笑著敘述道:“是這樣的,……”
冰雪兒仔細聽了胡一刀在夏府那些年的事,又想起飯堂之內,天佑戲耍田歸農的樣子,心下歎服天佑的心計,卻也生出不安之心。胡一刀見妻子聽了自己的話,不僅沒有笑容,反而聳起淡眉,不解道:“雪兒,你在想什麼?”
冰雪兒反握住胡一刀的手,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後看了眼襁褓中的兒子,開口道:“大哥,你和天佑多年不見,為什麼一入山東地界,就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客棧遇上了呢?”
胡一刀心底一沉,看向妻子道:“我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
冰雪兒熟知胡一刀的脾性,聽丈夫這麼說,知道他不高興了。可是,話已出口,哪有說一半的道理?何況,她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不得不謹慎啊!冰雪兒咬著紅唇,垂目道:“我覺得今兒的事,有蹊蹺。雖說大哥小時候與他們交好,但是,時隔那麼多年,他們還是原來的他們嗎?”
胡一刀想掙開手,被冰雪兒一把拉住,“大哥,你想想啊!天佑不過是個女子,哪來那麼大的勢力?賞雲鶴已經不是奴才了,闖蕩江湖那麼多年,即便他念舊情,可也不會聽命於天佑的。他們一到,苗人鳳也就到了,又演了那麼一齣戲,把田歸農氣走……”
“你說他們是在演戲?決不可能!”胡一刀打斷冰雪兒的話頭,低聲喝道:“雪兒,你是懂武的,他們的打鬥你也看在眼裡,你怎麼會這麼想?”
“可是,那些青衣人明顯是手下留情了。”冰雪兒衝著胡一刀分辨道:“既然,青衣人是賞雲鶴的屬下,別人侮辱了他們的幫主,自然下手不會容情。可他們在爭鬥中,為什麼要放田歸農一馬呢?”
胡一刀擺手道:“雲鶴是什麼人我知道,他為人不拘小節,底下的人跟著他,做事必然也會留一線餘地。今日不過是言語不快,不至於要奪其性命。你也看到了,那田歸農有多狼狽。那滋味,恐怕比死還難受!”
冰雪兒不認同道:“聽你說,天佑是個大家小姐。她怎麼會在這冰寒的雪天,離府來滄州呢?”
“這不奇怪。”胡一刀解釋道:“夏爺爺膝下只有女兒,孫女,他一直想讓天佑繼承家業。小妹說了,這次她出門是去元府巡視田莊的,路過滄州見天色已晚,就入了客棧暫住一宿。遇上我們,不過是巧合。”
“我看未必。”冰雪兒冷著臉,對胡一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