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過天佑的身份,但並不是此次的刺殺。天佑來歷不明,傅恆等人自然警惕,然他們也深知當初青衣人的身手,不是自己能比的。而一行南下,也路過許多荒涼之地,若天佑是反賊,有心除掉他們,那麼讓青衣人埋伏在荒郊野外,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豈不是最好的時機?何必到袁州,在摩肩接踵的街頭打鬧?
一來,野外人煙稀少,刺殺目標明顯。二來,到了城裡,就有官兵,未免生出掣肘。三者,刺殺皇上,來的總是身手最好的。若昨日的刺客換成青衣人,他們哪裡抵擋得住?天佑要是亂黨,不派青衣人,反而叫來武功稍遜之人,豈不可笑?四則,反賊都誓死斬殺皇上,天佑要是亂黨,何必寧可傷了自己,也要救下皇上?
以上四點,無論如何也說不通。為此,傅恆、額敏對天佑仍有疑心,但已經不再把她視為反賊了。
五阿哥衝丁承先道:“丁大人,你現在就去捉拿天佑歸案,務必挖出她口中的□。”
“這……”丁承先首次見到說風就是雨的人,他是朝廷命官,但也不能光憑一個猜測,就把手握皇上血字的恩人捉拿下獄啊!可對方是五阿哥,是當今聖上的愛子,丁承先不知怎生拒絕。無論是審問天佑,還是違逆五阿哥之命,都必須得罪一方。丁承先急得腦門冒汗,不住的張望傅恆。
傅恆側身向五阿哥提醒道:“天佑小姐之事,不過是福侍衛的一個猜想,未必就是真的。天佑小姐出門在外,帶些藥物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五阿哥別忘了,皇上親筆寫的血字‘救駕之恩,似同再造,見此血字,如朕親臨。’奴才們見到這血字都要下跪的,如何把她押下去提審?”
“你們不行,我總行吧?我可是格格!”小燕子仰著下巴,叉腰喝道。
“你也不行,要皇阿瑪親自審才行。”五阿哥總算還明白‘如朕親臨’這四個字的含義。他嘆了口氣道:“我們還是等皇阿瑪醒了,再作計較吧?”
“不行!”小燕子扭著身子道:“萬一她逃了怎麼辦?”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