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祥雲正和如煙聊的起勁的時候我藉口加些酒退了出來,走了兩步聽見後面有腳步聲以為是丫頭便說:“我自己便行了,你們不用跟著。”
“嫂子。”
是祥雲,我詫異的回頭問:“你怎麼出來了?”
“我有話問你。”祥雲上前和我並身一起向廚房走去。
“有什麼話的非要追出來問。”我想著剛剛他還和如煙一起談笑風生的更是奇 怪{炫;書;網。
他定下腳步,一臉的凝重和剛剛桌上一樣,“郝琪是否一直這麼對你的?”
“嗯?”我不明他的意思。
“就跟剛剛一樣啊,如煙姑娘一來你就讓了位置,難不成你一個福晉的地位還不如她如夫人的嗎?”他很是為我抱不平的樣子。
我輕笑了一下道:“你不是該和如夫人一條心的嗎?怎的,突然轉的風向幫我說話了?”
我可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能讓早就相識的他們突然改了心意。
“如煙姑娘是不錯。”他想了想道:“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的,也很有男人的胸襟,我和參書對她也很是敬佩。可是這都是無關的,我們對她多是敬,可對於你。。。”他頓了一下說:“對於你,我們更像是對待自己妹子一般,這世上也沒有看著自己妹子受欺負的道理啊!”
我是正妃我怕誰
我心裡驀然的一陣暖意,我只以為他總是尋我開心,沒想著還存著這麼一絲心思在裡頭,無關風花雪月,只是彼此相互欣賞的朋友。也許有著憐惜,有著欣喜,可男女之間的感情可以單純如此,我又怎能不去感動。
想著他的話,不覺的又想起郝琪的話,他和他們一樣,對我只能是像妹妹一樣的愛護,憐惜而已。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從懷裡掏出一塊自小帶在身上的玉佩,這玉佩並不是上乘之色,可是它卻能一分為三,合在一起時便是一個完整的木蘭花,當時是覺著它與眾不同遂天天帶於身上,此時卻覺得它是命中註定的一般。
我將玉佩分開給了一瓣給祥雲道:“這可不是什麼定情信物的,只是你和參書能如此真心待我,就算是我們三人結拜的信物。”
祥雲結果玉佩仔細看了看,嘴裡唸叨著:“還真是一件有意思的東西。”說著將玉佩藏於懷中又忽然的怒氣沖天起來,“那哥哥我收了你的東西,現在就去問問郝琪,為我妹子討個公道去。”
我趕忙拉住他,對他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弄的哭笑不得,“你聽我說完再去好不好?誰也沒委屈我,誰也沒給我不快活,這些是我願意的,並不是郝琪強迫的。”我第一次叫著郝琪的名字竟是當著祥雲的面,沒有一絲的別捏,在心裡,我不知道偷偷的叫過了多少次。
只是此時來不及去想這些,只想趕快將這個火爆性子給滅了火氣,“如煙不像我,自小的守著規矩長大,她習慣了不拘小節的生活,和郝琪的感情怕是你們都比我要清楚,她不在意這些尊或卑的身份,只想守著自己的良人共度一生而已,我們又何苦非要用這些禮儀去束縛了她,我是不打緊的。”
良人,我竟能說出這番通情達理的話來,想想還真是百般的委屈著自己。
“那你呢?你敢說你不在乎郝琪?你敢說你對他的感情就少於如煙?”祥雲不肯放過我,我一直躲閃著目光他卻一直的追看著。
心裡一痛,我迎上他的目光道:“是,我不在乎。郝琪與她沒有父母之命,沒有媒妁之言,更沒有皇上的親自指婚,他們在一起是完全的你情我願,而我不是,我是這寧王府的福晉,只是福晉,他是我夫君,僅此而已。”
“好。”祥雲嘆了口氣,“我不去問郝琪任何事便是了。可你也不要這般的強壓著自己的心,在不在乎嘴裡說的不算,自己的心自己明白,只是你別用這些框框條條的矇住了自己的心才是。”
我是正妃我怕誰
晚飯過後,如煙在院子裡擺了琴,這是我第一次聽她彈琴,一首江南小調在她指尖緩緩流出,郝琪聽了一半之後拿來長笛跟她和了起來。
兩人隨著音樂的起伏交織著視線,這樣的琴瑟相融讓我不禁的溼了眼眶,如煙的眼裡柔情似水,郝琪的眼裡皆是寵愛,他們。。。也許是真的相愛吧!
我澀澀的低頭,想著懷裡還剩下的玉佩便湊近參書一邊將玉佩給他一邊說著和祥雲一樣的話。
他點頭微笑,不像祥雲一般塞進了懷裡,而是解下了自己的玉佩將我送他的穿在了一起,“這樣是不是就叫形影不離了?”
我盯著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