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我跟他的關係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也習慣成天的對他大呼小叫,反正他也不在乎我更是無所謂了。有句話不是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從的嘛,所以太子在外,我也可以暫時的忽略他的身份,連當歸都能拿腳踹他我當然也能了。
“你可以乘著夜深的時候過去嘛,又沒人看見。”他道。
我撇撇嘴道:“不去,萬一被人瞧見了,到時候來個全體大搜查你讓我往哪跑,再說。。。”我抬了手臂仔細聞了聞幸災樂禍的說:“我自己都聞習慣了,臭你又不臭我了。”
“你就臭吧,我才懶得管你。”他白我一眼起身拍拍屁股的走了。
鐵血小王妃
接連幾場仗均是大勝而歸,敵方退後十里之外紮營休整。一時整軍使其高漲,就連當歸沒事的時候也在我耳邊唸叨著照這樣的形勢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回京了。
我小心翼翼的做著事越發的覺得太子說的話太有道理了,這身的味現在就連我自己也聞不下去了。
今日裡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了,我抱了換洗的衣服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好不容易躲了巡邏兵的視線溜到河邊,一看那兒曬在月光下的河水嘩嘩的似是再像我招手一般,我心情大好的長吸了一口氣,又四處看了看確定了沒人才開始動手解衣服。
剛鬆了腰帶便聽見一聲低低的笑聲。
我心掉了半拍猛的回頭卻沒瞧見人。
“誰?”我有些惱的問,更多的卻是害怕。
當樹後走出人的臉在月光下坦露在我面前上我暗暗的鬆了半口氣。
“怎麼不繼續脫了?”參書靠在樹上含笑的看著我問。“真不知道你到底長了多大的膽子?”
我還硬撐著,嘿嘿笑了兩聲,低頭彎腰的叩拜著,“副將軍。”
“裝,繼續裝,再這副假模假樣的說話我就去把郝琪給叫來。”他懶懶的開口忍不住的嘲諷著。
“小的不明白副將軍的意思。”我底氣不足的決定堅持到底,死不招認。
他轉身疾步就走,方向直朝軍營而去。
我急了,三步的躥到他面前,“我不裝了便是,你可千萬別掀了我的底。”我恢復了聲音哀求著。
他低頭瞅我一眼,“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個兒是我,換了其他人你就等著郝琪把你生吞活剝了吧!”
我認命的垂下頭去,“這麼晚了,大家都累了一天誰還跟你似的在這林子裡亂晃。”
“我才不是亂晃,早就想逮你一頓了,沒想到你硬是撐到現在。”他道。忍不住的笑了出聲。“你膽子可真夠大的,這什麼地方你就敢跟著來?”
我不服氣的拱了拱鼻子道:“有什麼不能來的,你看我不是挺好的。”
鐵血小王妃
他從鼻子裡哼了兩聲忽然想起了什麼瞪圓了眼看著我問:“你跟一幫男人廝混在火頭軍裡頭一個多月,你,你。。。”他說著說著有點激動,竟拿著指著我一個勁的抖著。
“什麼叫廝混?”我頭猛的疼了起來口氣極差的反駁著,“你用詞的時候能斟酌一下嗎?我拋頭顱灑熱血的從你嘴裡說出來竟是跟我偷漢字似的,以往出口成章,此刻出口成髒。”
“你不會把紫凝也帶來了吧?”他忽的一揪眉有些急的問。
我鄙夷的嗤笑了一聲,“搞了半天我還以為你是關心我來著,原來不是啊!放心,我一個人來的。”我很夠義氣的沒招出太子。
“走,走,走。”他忽然扯著我的領子拖著就往軍營走,我以為他是要帶我去見郝琪,急的一把抱住身邊的樹抵死不從。
“我不去,郝琪會把我送回去的,我要跟你們一起班師回朝,絕不走。”
參書不耐的瞪著我,“誰說送你去見郝琪了,你不是真打算在這兒洗澡的吧?那頭住的可都是男人,被人瞧見了直接拿軍法辦了你。去我帳裡。”
我吐了一口氣跟在他後面一邊走一邊不放心的問:“你真的不會告訴郝琪?”
他聳了聳肩故意急我的不說話。
“參書。你可不能出賣我。”我軟了口氣可憐兮兮的求著。
“是了,是了,你真夠麻煩的。明日把你調到我帳裡來,不準再去火頭軍裡頭了。”他道。
“不行。”我停了步子否定著,“本來郝琪三天兩頭的讓我去送宵夜我都夠害怕的了,到你帳裡不是成天要對著他了,再說你都看出來了,萬一哪天他也瞧了出來,我這繭子不是白磨了嗎?”我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