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裡卻無意的起了毛。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誰啊?”我一進屋郝琪便過來問。
“胭脂,過來瞧瞧我,說了兩句話就走了。”我道,並不想告訴他實話怕他也跟著瞎擔心。
“敏敏,出大事了。”祥雲不知道什麼鑽出去的,這會子嚷著進來差點絆了一跤。他嘴裡嚷著出了大事臉上卻是一副奸臣的笑容。
郝琪攬著我閃了兩步沒好氣的說:“你別撞著人了,瞧你那副模樣,怎麼?偷看見什麼了?”
我不解的側目看著郝琪,他笑著俯過來道:“他去偷看參書和紫凝兩個了。”
我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感到好笑,自己明明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還非跟我擺出跟他不相干的模樣。
祥雲端了桌上的杯子也不管是誰的喝了一大口神秘兮兮的說:“敏敏,參書把你的寶貝丫頭弄哭了。”
“哦?真的嗎?”我興趣缺缺卻還擺出了一副吃驚的樣子。
他看我這模樣不滿的齜了一下嘴扭頭對福甜和六阿哥說:“你們想知道嗎?”
福甜一跺腳的嚷著,“你倒是快點說啊,擺什麼架子呢?難不成還要打了賞錢才行?”
祥雲收到了效果,這才直起身子摸摸他那兒光潔的沒有話茬的下巴故作高深的說:“我剛剛去正巧碰見紫凝那丫頭哭的稀里嘩啦的。隱隱約約還聽見什麼,這麼久連個信也不捎來的話。你們猜那悶瓜葫蘆說什麼的?”
“說什麼?”我和大家一起伸長了脖子的問道。
祥雲看了我一眼拽了一下道:“你不是興趣缺缺的嗎?湊什麼熱鬧?”
“你找打了呢是不是?”郝琪揚了揚拳頭。
“得,你們夫妻同心,不跟你們鬥。”祥雲搖晃了一下身子繼續說:“他竟然說自己寫是寫了,可是沒膽子往回寄。”
大家愣了一會兒隨即一起發出了鬨堂大笑聲。
“敏敏,我看過不了多久你就該叫你的丫頭嫂子了。”祥雲還不忘打趣我。
我笑著和郝琪對看了一眼。
紫凝的那份心,還好參書看見了,也瞭解了。我多怕參書放不下,多怕紫凝放不下。郝琪的眼裡有點點的釋然,更多的是由衷的開心。我看見時才明白,難怪以前他老是拿參書說事,原來他比我知道的更早。
他放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也許,最最開心的是他才對吧!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胭脂的話像始終像根刺一樣卡在我的心間,我無意的跟郝琪打聽了她的去向,可是就連郝琪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兒。給她的銀子她沒有要,替她安置也被她拒絕了。如果說開始我還覺得胭脂多心了,但是此時的我卻開始隱隱的擔心起來。
皇后這段日子也老是傳我進宮,有些奇 怪{炫;書;網的是每每這個時候太子總是待在坤寧宮裡。經歷的一場同甘共苦,我對他也沒了以往的敵意,他在皇后面前打趣我我也總會回上兩句。
如果說這段日子有什麼大事發生的話,那就該是佟佳皓月,她一個喜訊讓皇上龍顏大悅,從婕妤直接蹦躂上了成了淑妃她也算是第一人了。
我沒那麼大方,也沒那麼做作。所以各府女眷在冊封大典過後紛紛前去祝賀,唯我和福甜兩個一人一盤瓜子的窩在家裡聊天。
我還情有可原的,卻不知道福甜是怎麼回事,以前她說的事跟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最後她的總結是:總之我不喜 歡'炫。書。網'她,就是不喜 歡'炫。書。網'她。以前在宮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都懶得理她,何況現在出了宮,還要我給去跟她賀喜,想都別想。
皇后最近的心情很不好,身邊的宮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出了一點錯。
“敏敏,最近本宮頭疼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淑妃給氣的,她現在是越來越猖狂了。”退散了宮人,皇后突然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跟我說。
其實我最害怕皇后跟我說這宮裡的事,她算是掏心掏肺的,可我卻不想趟這個渾水。
“本宮知道你不愛聽這個,可也只有你不會跟外人道這些事,你就當聽本宮發發牢騷好了。”
我笑了笑,上前替了她的手輕輕的揉起來。
“本宮不是愛跟她計較,只是瞧瞧現在,除了她那兒,皇上已經好長時間不去別的宮裡走動了。這樣獨霸著皇上成什麼樣子。本宮說了她幾句,這不鬧了性子連安都不請了。本宮知道皇上這個年紀還能有子,的確是開心的緊。可也總不能由著她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