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返回方才那塊石頭邊,藍色的內部已經退化成黑色,露出多空蜂窩狀的結構。她大著膽子摸了一下,沒有意外,就掄起槍托砸下一塊。手中掂量掂量,很輕,只有同體積其他石頭的四分之一重量,什麼型別不能確定,估計是什麼石灰岩地一種吧。
秋靜把石塊翻來覆去地檢查,下定結論:這是一種古代類似於珊瑚蟲生物死後遺骸的化石!百萬多年前,達裡諾爾湖多範圍比現今更大,約莫數萬平方公里左右,這座平頂山火山也有一半浸在水裡。湖水裡面生活了一種腔腸類地小蟲子,生長時吸收碳酸氣和質形成自己的石灰質外殼,由於它們是群居在一起的,一代代積累下來就變成礁岩。日後達裡諾爾湖水退卻,百萬年之後就變成了化石。
可是這些化石裡面冒出來的藍色煙霧,那又是什麼?
沉思了很久,要是鑾玉鈴能醒過來就好了,她一定知道這是什麼。我這種景象從來沒有見過。倘若說是小蟲子的化石,那麼老早應該凝結在一起了。假設是小蟲子存活在現在,那更不可能,哪種生物能夠歷經百萬年不死呢?
她的腦中恍惚又浮現那些水中地情景,猛然間靈光一閃,難道是鬼魂?想到這裡,打了一個寒顫,這地方太邪門了,一定要快點出去才行。也許就是這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就是它稿地鬼,一定有人發現了這個東西,並利用了它再研究後,發明了某種病毒,所以摩亨教授他們的死相才那麼地恐怖,可惜的是,我沒把法吧這些東西拿出去。
秋靜揹著鑾玉鈴頭頭也不回地衝到裂縫出口,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四下偵察,那個老大不會在某處襲擊她們吧!她正暗自迷惑中,忽然頭頂哈哈一聲狂笑,他竟然一直攀在裂縫之上,等待她們地出現!
老大頭腦袋被燒焦,眼球牙齒盡外露,身上衣服破破爛爛,渾身鮮血,當真如鬼魅一般。他居高臨下縱身一躍,我猝然不及被撲到,步槍頓時丟得遠遠!
秋靜大駭,拼盡全身力氣與之搏鬥。使出了吃奶的力勉強只能與其打個平手,那快如閃電的動作她根本無法應付。然而在了此時,那揮拳慢得好像打太極,她看得清清楚楚。奇怪,我怎麼獲得了這種可怕的力量,卻沒有失去神智?
頓時秋靜信心大增,大打出手,拳腳相加,打得不亦樂乎。而且她受過一整套完整的職業殺人技巧訓練,出手又準又狠,不僅如此,我在體型上也比瘦小的楊老啊佔優勢,一時間她竟然壓制住了老大。
其實她心中還不能放下鑾玉鈴,藉著眼角餘光,瞟見還靜靜地趟在地上,希望出去後你還能救得活。
突然,老大哈哈大笑,冷不防從死人堆裡面掏出一個包裹,徒然扔過來,掉在地上嗤嗤冒著火花,秋靜臉色大變。以引信燃燒速度,她是無論何也趕不到出口那裡,半途就會被因爆炸而塌方的岩石砸死。思慮間,老大已經逃往出口,他比秋靜近,自然可以脫身!
秋靜靈機一動,撿起炸藥包就扔到冥王鬼塔裡頭,方向外邁開兩步,轟得巨大的衝擊波幾乎把我掀翻。藉著衝擊波的推力,她前腳追上老大,一把抓住他,但是背後先是一陣嗡嗡的響聲,越來越響,儼然是一百架殲七同時開啟發動機,在她耳邊震撼!秋靜隨著音波渾身發抖,無力地鬆開老大,捂住耳朵,向後探望。
她把炸藥包扔到冥王鬼塔裡面,無意中敲響了喪鐘!那冥王鬼塔是一根巨大的琴絃,把聲音傳到頂端,擴大無數倍,向四面發散,撞擊到鍾型巖洞裡面,終於引起共振,產生可怕的音波。
那老大跳舞一樣地渾身抽筋,原本口鼻耳器官處冒出鮮血,血如泉湧,慢慢跪倒地上。秋靜也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無力,依靠強大精神意志支撐著往出口走去。寥寥數十米,她便無法支援,腿腳一軟,正要彎倒時候,一雙有力的手攙住,是鑾平攙著她往出口去。
把鑾玉鈴拖出來後無力地躺下,五官鮮血淋淋,強大地音波把我震得七孔流血。鑾平撕下衣服地一角為她擦拭血痕,冷冷的說道:“謝謝!”
秋靜瞪著大眼睛,莫名其妙,這個人雖然有點眼熟,但是好像剛才是他救了她的,應該說謝的人是她吧!這個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鑾平好像看出她地想法,面無表情地說:“你救了我家主人,所以謝謝你!”
秋靜躺在地上休養了半個多小時,力氣漸漸回覆,小聲道:“你不會告訴我,玉鈴就是你家主人吧!”
鑾平沒有回答,轉身來到把鑾玉鈴放在巨石下,輕輕撫摸她的面頰。她面色平靜,合著眼睛,長長的頭髮散開披在地上,似乎不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