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笑笑:“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啞巴沒那麼容易讓人發現,為了要著跟你,我也只好出此下策。”
“你要想跟就跟吧!不過我先說好,我現在居無定所有可能象乞丐那樣沒吃沒住的,你受得了就跟吧!”
“不礙事不礙事,我們有這麼多的銀子。”啞女高興的開啟包袱,裡面的金銀手飾每一樣都是價格不非。
絲絲翻了一個白眼,原來啞女並不傻,傻的是她自己,開始還以為啞女為什麼那麼聽話,叫她去拿她就去了,原來是取來自己用,真可以說是趁火打劫一點也不為過。但是她那裡知道絲絲跟本就沒在乎這些金銀手飾,只是搖了搖頭撇了撇嘴繼續向前走,弄得一直跟在後面的啞女一臉問號。
酒家裡進來一個身穿一領半舊的粗布衫子,雖然打著補丁,卻漿洗得甚是乾淨的年輕男子,男子個頭不高,滿臉的黑斑點,特別是他那圓大的碧頭油亮油亮的,他打著扇子挺著胸大搖大擺坐下。身後還站著一個總是卑微底著頭,頭上包著一個顏色各異的小布巾,一身粗布衣裹身的妙齡女子。
男子一坐下,一隻右腳搭在坐著的橙子上一邊拍著桌子嚷道:“怎麼我進來那麼久了還沒見有人過來招呼啊?”
他一進來坐下就擺出一副痞子相。有點象是來鬧事地樣子加上看他這身寒酸打扮。誰還敢過來招呼他啊?
這一喊。大家地注意力瞬間集中在這又寒酸又醜地男子身上。再看他身後站著那位女子。雖然低著頭。但還是可以到女子白嫩地面板和微微顫抖長長地睫毛。是個小美人就是了。
叫了半天。小二在老闆地淫威下老大不樂意。才懶洋洋地拿著一壺茶和一個茶杯過來。瞧都不瞧他一眼懶洋洋問道:“想要點什麼?我們這裡就算你不點東西也要收茶水費地。”
男子一臉地鬱悶!氣結!這就是待客之道?怕我付不起錢是嗎?以貌取人地傢伙。他居然連一個客官都不願意稱呼。看我怎麼教訓你。
喝了一口剛斟地茶。“噴——!”噴了小二一臉地茶水。
“碰!”地一聲。重重地茶杯摔在桌子上:“這能說是茶嗎?”
小二睨了一眼:“進來的每個客人都喝這個,怎麼~!您老人家嫌茶不好可以點啊?”
男子露出陰狸的微笑:“先給我沏一壺級品的武夷山雀舌漱口吧!剛才那水讓我怪難受的。”
這級品雀舌有跟黃金等價之稱,一般的酒樓都不會有,只有一兩個高階的酒樓老闆自己備有一點,平日裡都捨不得喝,如今這個寒算的男人居然點雀舌?他不是存心來搗亂嗎?小二一聽怒了。
“雀舌在我們著個小酒樓沒有,你要真想喝那我可以去這裡最大的酒樓意滿樓讓來出來,但是要比其它地方要收得貴點,你好要點嗎?”
“照上,我只要快就行。”
小二一臉驚訝,馬上有點討好似的說:“那還要點些什麼?”
“剛點了個雀舌都要到別的地方要,我看你們這也會有什麼好東西了,那就只好把你這裡最貴的菜上來就是。”
話剛講完,凡是聽到的人都仔細的看著這個口出狂言的男子。小二偷偷瞄了一眼掌櫃的,見他只是看了一下示意點了頭,他只有冷冷的應聲道:“好的客官,你稍後,菜馬上就上來。”
男子開始有點得意的在桌子上有節奏的輕敲著,他正在等著下一場好戲。
很快,酒菜都已經上齊小二的態度也變得奉乘看著這個大爺每樣菜都只嘗一口,忽然罵道:喂,你這是什麼菜啊,難吃到要死,一股酒味!還有這個,瑤柱是幾年前的存貨,這樣也就算了,你們居然用一條死魚炸後做成酸甜魚柳,你當我是凱子啊!”
掌櫃的聽見了,忙過來陪笑道:“客官的舌頭真靈。實在對不起。小店沒瑤柱,是去這裡最大的酒樓意滿樓讓來的。我們這沒新鮮貨。”
“切!又是意滿樓,你們這要怎麼要沒什麼沒什麼啊!乾脆我到意滿樓吃好了。”男子做出一個想走的意思。
掌櫃連忙攔住:“客官要是嫌棄要到意滿樓可以,但是你先付了這桌酒菜再走吧!”
男子的眼珠轉了一下,知道他們是怕他付不起酒錢故意找茬的,他繼續坐了下來道:“算了,走到意滿樓我已經餓死了,今天就將就一次吃吧!”
他坐下後也沒見他真正在吃,把每一碟都挑了一遍,用手抓了半隻雞遞給了站在身後的女子,等女子接過後,他就很自然的把滿手是油的手擦在女子的衣服上,那女子也沒做聲,只是低著頭慢慢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