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上,還真的很難有什麼人能和談逸澤這個男人相提並論的。
明明現他是坐著,而她蘇悠悠是站著的,但談逸澤給她的眼神卻讓她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是在仰頭望著他一樣。
“我來這裡做什麼?就是隨便轉一轉,要不是這麼一轉,還真的不知道談參謀長竟然也會玩金屋藏嬌的把戲!”
蘇悠悠說的話,每一個字都是帶刺的。
不過面前的男子,似乎一點也不惱。
即便蘇悠悠已經說的如此的明顯,男人的唇角上依舊勾起淺淺的弧度。那樣的眼神,好像根本就不將蘇悠悠的話放在眼裡。
“金屋藏嬌?蘇小姐,成語可不是這麼用的!”談逸澤依舊是勾唇,平淡無奇的語調,自高人一等。
“不是這麼用,那談參謀長倒是說說看,這詞該怎麼用?不就是,一個大男人將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藏在房子裡嗎?然後,兩人就整天眉來眼去的。難道,這不是金屋藏嬌?盯著談逸澤的笑臉,蘇悠悠突然有些惱了。真想,現在就衝上前,撕爛了這張臉皮。
當然,即便這個想法已經閃現了無數次,但蘇悠悠還是沒有付諸實際行動。因為她知道,若是傷了談逸澤的話,那最傷心還是顧念兮這個笨丫頭。再說了,她蘇悠悠能打不打的過談逸澤,還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這就是金屋藏嬌?呵呵……蘇小姐似乎也沒有考慮到一點,如果這個男人是被迫讓這個女人住進去的呢?”至始至終,談逸澤沒有直接露出半點怒色。
不過,他當然清楚,剛剛蘇悠悠的話,不就是在說他和秦可歡同在一個辦公室之下搞曖昧?
“被迫?這詞用的可真是牽強!不過你們男人既然能玩這樣的把戲,誰說我們女人不行?反正我今天正好不用上班,等會兒讓兮丫頭陪我買幾身衣服之後,就到酒吧裡去找年輕小夥好了。”蘇悠悠說這話的時候,也慢條斯理的把玩著衣服邊角上的蕾絲。
“你敢!”
其實,對於顧念兮的小姐妹,談逸澤一直都想將自己的情緒掩藏好的。
只是沒有想到,蘇悠悠剛剛的那席話,還是讓他破了功。
而聽到談逸澤的話鋒一變,蘇悠悠這會兒也抬眸看他。這才發現,男人臉上剛剛帶著的笑臉,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此刻,他看著她的眼眸裡,已經充滿了怒色。甚至連他的薄唇,也變得有些僵硬。這樣的談逸澤,活脫脫像是被惹怒了的老虎,正弓著身子,等待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看到這,蘇悠悠終於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談逸澤,再也不是拿那尊沒有表情的雕塑了。
看著用著非常危險的眼神盯著自己看的談逸澤,蘇悠悠突然間又是一聲輕笑:“你說,我敢不敢?”
原來,談逸澤的弱點,還是她的兮丫頭!
“對了,我上次在我們醫院裡也物色到一個不錯的醫生,家裡的條件也蠻好的,工資也穩定,最重要的他很快就能成為醫學教授了。只可惜,我自己是結了婚的,不然我還真的會考慮。不如這樣吧,我將他介紹給我的兮丫頭。反正她老公也在這外面拈花惹草的,不如我這個姐姐替她做主,另找一個好男人!”
聽到蘇悠悠的這一番話,某個男人放在辦公桌上的手,突然發出了一陣細微的聲響。指關節,也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而看著這樣的談逸澤,蘇悠悠又是笑了:“怎麼,不服氣?用這樣的眼神瞪著我?難道你不怕,你藏在辦公室裡的美人兒生氣?”
又是一句話之後,蘇悠悠便又發現了談某人的臉色再度陰沉了幾分。
“難道,你不怕我在這裡一槍嘣了你?”
微眯了雙眸,盯著蘇悠悠的男子突然這麼開口。
一時間,從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意,迅速席捲了整個辦公室,連蘇悠悠也莫名的覺得,周圍的空氣彷彿在頃刻間下降了好幾度似的。
“讓人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你想殺人不成?我可告訴你,我不怕你!對了……”說著,蘇悠悠突然拿起了一個白色的東西,向談逸澤拋去。
“這東西,還你!”
在半空中接下之後,談參謀長才發現蘇悠悠剛剛拋來的是自己的身份證!
這東西,怎麼會在她蘇悠悠的手頭上?
難道……
難道小東西也來了,不成?
“兮兮來了?”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談逸澤的臉上出現了不大不小的喜色。這樣的神采,幾乎連蔓延到他周身的黑色氣息,也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