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傷?
連內傷,都沒有!
這一點,讓舒落輝都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挨的那頓打是不是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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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談逸澤應邀來到周子墨家。
當然,周子墨也邀請了顧念兮過來,不過因為顧念兮現在還在月子裡,不能出門,所以只有談逸澤過來。
談逸澤進來的時候,發現周子墨就一個人在家。
茶几上,卻擺著好幾瓶洋酒。
而周子墨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對著這各色洋酒哼哼唧唧。
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大正常的紅暈。
看樣子,在他談逸澤還沒有過來之前,他已經喝了不少。
“喲,瞧瞧這是誰來了?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談參謀長麼?”
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便拿著小酒杯來到談逸澤的面前,哼哼唧唧一副小女人樣的想要往談逸澤的身上靠。
看著他那跟猴子屁股差不多紅的臉,談逸澤一臉的嫌疑。
伸手一推,就將他給推回了沙發上。
“談老大,周太太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周先生說的極為委屈,說完了話又哀怨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送進了一杯酒。
看著這樣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差不多的周先生,談逸澤也很頭疼。
其實打從進門的時候,他就知道周太太應該好幾天都不在家了。
你看看這滿個門口亂擺放的鞋,還有丟的到處是的臭襪子就知道,這都是欠抽的周先生的傑作。
“我看是你欺負人家周太太差不多!”
談逸澤將沙發上臭襪子給抹去一邊,隨後落座。
而諂媚的周先生,也拍馬屁的趕緊遞上美酒。
“我沒有欺負周太太,我愛她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去欺負她?我做的什麼事情都是為了周太太好,為什麼周太太就是不能理解我?現在還帶著孩子回孃家,不理我了。嗚嗚……談老大,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你說我娶個小沒良心的,我容易嗎我!”
周先生各種委屈中,還真的哭出了眼淚來。
看著吐露苦水的周先生,談逸澤頓時在心裡感嘆著:娶了小沒良心的,又何止你周子墨一人!
看看他談逸澤,現在不也正遭受著某個小沒良心的白眼麼?
想到這的時候,談逸澤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爪子痕。
這玩意,可是昨晚上顧念兮給撓出來的。
看他談逸澤今天都被多少人笑話了?
可這丫頭,從早上到現在連一個慰問的電話都沒有!
這不是小沒良心,是什麼?
“談老大,別的女人不是都說生孩子會身材走樣,不希望多生個孩子麼?怎麼周太太就跟個變態差不多,一直都吵著要多生一個?”
“你知道麼?懷著齊齊的時候,我看著她那麼辛苦多心疼?她生孩子的時候,我就給結紮了!你看這個社會,像我墨老三這樣有愛的有為青年,還多麼?”
看著靠在一側,哼哼唧唧的周先生,談逸澤在心裡唸叨:是,你確實是個有為青年。你看家裡的臭襪子,都可以燻死人!
“談老大,你說她怎麼能為了生個孩子就不跟我好?這壞丫頭,真討厭!”
從周子墨斷斷續續的話語中,談逸澤算是瞭解了事情的大概。
原來,周太太在看到顧念兮生了二胎之後,回家就一直嚷嚷著想要再生一個孩子。
結果,遭到了周先生的反對之後,兩個人就冷戰著。
而近兩天,衝突演變的越來越激烈。
到最後,周太太竟然帶著齊齊回孃家了。
獨守空閨的周先生,這幾天過的非常的鬱悶。
他不是沒想過去將周太太給哄回家,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周太太再生孩子……
在這樣的矛盾中,周先生只能借酒消愁。
不過周先生一直都是個傻缺的人。
自己不幸,看到別人跟著自己一起不幸的話,他就會樂了。
這不,他一發現談逸澤的臉上也出現了可疑的抓痕之後,笑了。
“喲喲,談老大這是什麼?”
說著,周先生還朝著談逸澤臉上的爪子痕襲去。
好在談逸澤眼明手快,隨手就將腦子已經亂成一團漿糊的周先生給拍在一邊。
“去去去,做什麼呢?”
“談老大,你別跟我說,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