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衣服的事情我也做過,還將周太太的皮草給燙壞了,睡了好幾天的沙發呢!”
周先生表示,燙衣服這事情真不是人做的活。
他看周太太的衣櫃裡那件皮草那樣掛著,怕是會弄皺了。
好心弄來電熨斗幫周太太燙一燙,還想著等周太太回家被表揚幾下。
可誰又能想到,他不過是粗心的在燙衣服的時候看了一下足球賽,就將周太太的皮草給燒出了一個大坑?
當天晚上,周先生就被周太太給趕到沙發上睡覺去了。
接連的好幾天,還備受周太太的冷落。
那一次教訓之後,周先生髮誓,這一輩子他再也不碰電熨斗了!
周太太因為站得和周先生很近,自然聽到他剛剛和凌二爺說的那一番話。
頓時,她立馬給周先生甩了一記白眼:你還好意思說!
周先生趕緊笑眯眯的討好:周太太,我這是在循循善誘,誨人不倦!
周先生想要表示自己很有才華。
可週太太的一記冷眼表示:你周先生只會毀人不倦!
頓時,讓周先生感覺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來的文學氣息,立馬又蔫了幾分。
然而當週先生和周太太一番眼神交流的時候,凌二爺原本緊繃的身子卻因為周子墨的一番話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他一直覺得,周子墨就是個大老粗。
可現在凌二爺卻發現,其實這個世間能比他細心的男人,還真絕種了。
也對,他現在因為自己親手設計的晚禮服被蘇悠悠穿了給駱子陽當了舞伴就有種“給他人做嫁衣”的感覺,心裡厭恨惱怒各種暴躁,那當初蘇小妞每天都為自己燙衣服,洗衣服,可到頭來卻看著自己穿著她親手燙洗好的衣服和別的女人勾搭在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情?
肯定很糟!
這種感覺,凌二爺體驗過一次之後,就不想要再度體驗了。
可蘇小妞呢?
在凌家那個陌生又難捱的環境下,竟然還要屢屢感受這些。
那個時候的蘇小妞會是怎樣的心情?
凌二爺不曾想過這個問題,因為蘇小妞從來不再他的面前抱怨過這些。
“凌二爺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帶悠悠去那邊吃點東西了。”邊上,駱子陽貌似有意挑釁他。
若是尋常,凌二爺這個時候一定動起手來。
但想起自己對蘇小妞的愧疚,凌二爺最終只是冷眸道:“讓她玩的開心點。”
“我會的!”聽凌二爺的話,不只是蘇悠悠有些錯愕茫然,連駱子陽都為凌二爺的話為之一愣。
這一向難以剋制住少爺脾氣,別人讓他難受,他定要十倍還給他人的凌二爺,這一次竟然會忍下這樣的屈辱?
這,實在讓人難以察覺到凌二爺這到底是怎麼了?
但不管心裡醞釀著何種的情緒,駱子陽還是分清,眼下還是帶著蘇悠悠離開比較現實。
朝凌二爺身邊的周先生和周太太點了下頭之後,駱子陽拉著蘇小妞的手離開。
當蘇悠悠被駱子陽拉著離開,正好和凌二爺擦肩而過之時,他和她說:
“蘇悠悠,只有這一次!”
他的音量,其實不大。
但不知怎麼的,這一句話卻像是夢魘,讓蘇小妞一個晚上都無法集中精神。
“悠悠,你過來的時候應該還沒有吃什麼東西吧?”
“來,吃點這個。”
“悠悠,這可是你最喜歡出的提拉米酥。”
“悠悠……”
駱子陽將蘇悠悠帶到食品區,遠離那些紛紛擾擾的時候,還細心的為蘇小妞準備起了好吃的東西。
可說了好幾遍,蘇悠悠都像是沒有聽到似的。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這餐桌上的某個東西發愣。
可那眼神,又好像穿透了這桌子上的東西,落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一直到駱子陽抬手在蘇悠悠的面前搖了搖,她才回過神來:“二狗子,你說什麼?”
“我讓你吃點東西!”他貌似察覺到她的失神是為誰,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我剛要出門的時候,在唸兮家吃了點東西!”這是她的藉口,因為他知道,蘇小妞在說謊的時候,她的手總是會不自覺的拉扯著她的裙襬。
而現在的蘇小妞,便是這個狀態。
“那好吧,我們不吃東西!”駱子陽將眸子裡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