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鬱悶了一整個晚上的女人笑了。主動的將小手圈上了男人的脖子,顧念兮帶笑的紅唇貼上了他的唇。一如當初她強吻了談參謀長一樣,這樣的吻雖然只是點到為止,卻也輕易的使他平靜的心湖泛起漣漪。
一吻結束,她離開了他的唇。
卻在下一秒,紅唇再度被席捲,而後那高大的身子,再度欺上了她……
窗外,下了一整天的雪,終於停了。
寒風料峭的夜晚,一切都顯得極為祥和。
唯有風兒吹過樹梢,樹葉上偶爾掉落的雪落在地面的時候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響。
可不管外面上演的是怎樣的場景,卻也打不亂這一室的旖旎……
隔天,便是一年之中最為喜慶的節日——除夕。
這天,談逸澤也難得放假在家。
尋常,能讓談參謀長在家陪著自己,就是顧念兮最大的希望。
可從昨天晚上開始,這連續幾天的談參謀長的假期,簡直讓顧念兮覺得像是噩夢一樣。
原以為,秦可歡將她顧念兮騙到冰面上這件事情對談參謀長造成的影響,在昨天晚上那一頓很黃很暴力的折磨中落下了帷幕。
但顧念兮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才只是這件事情的開始。
幾乎從昨天晚上開始,談某人就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上,洗澡也好,睡覺也好,他的大掌一直都攔在她顧念兮的腰身上。
這些,其實都還好。
但最讓顧念兮受不了的就是,連她上洗手間,談某人也緊跟著。
這不,她剛剛想要趁著談參謀長的注意力都被中央臺的新聞給吸引去的時候,悄悄的上一趟洗手間。沒想到,她這會兒才剛剛悄悄鑽入了洗手間內,談參謀長的身影也在下一秒鐘出現在了洗手間裡。
看著站在馬桶邊,正紳士的為自己開啟馬桶蓋子,顧念兮頓時汗如雨下。
“報告談參謀長,小的只是想要噓噓!而且這是家裡,沒有人會對你家小東西下手,而這馬桶,也絕對造不成你家小東西傷亡。”好像自從秦可歡的那件事情之後,談逸澤就變得有些神經兮兮的。
生怕,有什麼會趁著他一不小心就將她顧念兮給擄走,又或者會將她給弄傷弄殘似的。他一直都守在她的身邊。
這樣的感覺,雖說沒有什麼不好。
但某些時候,真的讓人很不方便。
特別,是眼下的情況。
“我知道。難道,你還不需要這個不成?”對於面前那女人的汗顏,談某人像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一樣。三兩下便幫她準備好了,這會兒就站在一邊,等候著她上前。
而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還白了顧念兮一眼。
雖然眼神在浴室裡的白熾燈的折射下,如同粼粼波光。
但顧念兮還是從談某人的眼神中,讀到了一絲鄙夷。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不坐在馬桶上,難道還能站著噓噓不成?
“老公,你能不能出去下?”看著站在馬桶邊上一臉理所當然,儼然就是一位死守在自己身邊的護衛的談參謀長,顧念兮頓時感覺壓力好大。
好吧,她還真的沒有霸氣到,能當著自家男人噓噓的地步。
“出去做什麼,我在這裡盯著!”
不說盯著還好,一說讓顧念兮覺得,自己像是被監視一樣,頓時小臉一陣躁紅。
盯著?
你談大爺還以為,這是站崗盯梢吶!
“可你總是瞅著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噓噓。”她的意思還是,談參謀長您就算不出去,也轉過去,成不?
可談某人一聽這話,便自顧自的說到:
“這簡單,你就當我不存在就好!”
這話說的簡單,倒是讓一端的顧念兮突然無力望天。
尼瑪的,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為什麼連噓噓,都不能讓人舒坦的?
“還愣著幹什麼?再不趕緊行動,今天就取消這項活動了!”談某人見顧念兮一直都站著,便開始催促了。
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的語氣不卑不亢。
那好看的下巴,也帶著他談逸澤的絕毅和堅持。
而一句話,也再度讓顧念兮欲哭無淚。
尼瑪的,還取消活動?
你談大爺還真的將噓噓這項生理功能當成部隊裡的操練任務了,說取消就能取消的?
可礙於身邊男人那一臉認真的模樣,顧念兮不敢真的當著談參謀長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