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按他凌二爺的話說,想要和他凌二爺上床的女人,手拉手都可以繞地球一週了。他還犯得著,為了某一個死活不肯屈從於自己身下的女人浪費時間?
可偏偏,面對蘇小妞的時候,他就是犯賤。
特別是每一次蘇小妞不怕死的甩他臉色看,他凌二爺卻像是個活脫脫的二百五,笑呵呵的受著。
“不客氣又能怎麼樣?”蘇悠悠向來不受別人的威脅。
“能怎麼樣?能幹你,把你幹的死去活來的!”凌二爺向來是個披著人皮面具的禽獸。這不,禽獸的話才剛剛丟擲,這會兒男人那雙邪惡的大掌也開始遊走在蘇悠悠的身上,蓄勢待發。
“說,你服不服爺?不服的話,明天早上絕對讓你下不來床。”凌二爺向來喜歡玩這個調子。這不,都將人的一副給剝下來了,他還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以為,這樣人家就會認為他其實沒有什麼念想?
可男人卻不知道,他過分粗重的喘息聲,已經將他的思緒洩露殆盡。
“凌二爺,您可不要忘記了,您還要出門的!”蘇悠悠好意的提醒著某個得瑟起來都快要忘記自己是個人類的凌二爺。
“出什麼門?人們不是說,**一刻值千金?現在,我們就來開始我們的**吧……”
於是,凌二爺電燈一拉,立馬跟餓狼一樣的飛撲上去。
而這個房間裡,也瞬間被一片黑暗所籠罩。
處於黑暗中的蘇悠悠感覺到有某個東西突然死死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對著自己一下下的啃食著,立馬推了他一把:
“凌二爺,我還沒有洗澡,渾身上下都是汗味,還有洗潔精的味道。”
“沒事,老子最愛的就是這個味道。”凌二爺說。
而後,男人繼續埋頭努力。
蘇悠悠則在聽到男人的這一番話之後,白了一眼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這一整天都窩在手術室裡的汗味,他也喜歡?
凌二爺,你還真他媽的重口味!
抓了抓凌二爺那張臉皮,蘇悠悠想也沒想就這麼說,絲毫沒有意識到這話可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嚴重的後果:
“凌二爺,有沒有人和你說過,其實你看起來,就是一賤男人!”
這,就是蘇悠悠。
一天不損凌二爺,她一天都處於陰鬱中。
“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是好男人。”這一點,凌宸自己也清楚。
而聽著男人這一番話的女人則點了點頭,看來這個男人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不過蘇悠悠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她會從凌二爺的口中聽到這麼一句話:
“不過,我覺得正因為我是賤男人,我們倆更是登對。”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他是賤男人,他們兩人更登對?
這到底是在褒揚他自己,還是在貶低她蘇悠悠?
“我是賤男人,你是賤女人,我們是雙賤合璧……”某男人還煞有介事的和她解釋著。
“凌二爺,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罵!
任誰被說自己是個賤女人的時候,第一時間都是狠狠的反擊。
蘇悠悠,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還沒有等她將話說完,她的唇便再度封上。
夜晚,才剛剛降臨。
而屬於凌二爺的夜晚,這才剛剛開始……
一覺睡到天大亮,這是顧念兮今天最好的寫照。
本以為,昨晚上那樣的眩暈之後,今天她的身體肯定會跟散架了一樣。可睜眼醒來,顧念兮覺得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異常。相反,昨晚上睡的很足,今天她的精神頭也很好。一連幾天都掛在她的眼圈下方的那抹黑紫,也消失殆盡。
看來,昨晚上的那股子眩暈,還真的是因為最近幾天她沒有好好的休息引起的。
起身,洗簌,她的生活一切照舊。
只是等到她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而此時,顧念兮的上身衣服,剛好套上:“進來。”
推門而進的,是談逸南。
他看上去起來已經好一會兒了,身上也換身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依舊是銀灰色,那個最適合他的顏色。
“小叔,找我有什麼事?”顧念兮已經換好了衣服,只剩下把頭髮給打理一下,就能下樓去了。所以趁著談逸南還沒有開口的時候,顧念兮便站在鏡子前打理自己的頭髮起來。
顧念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