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聿寶寶對於自己無故被爸爸攆走很鬱悶,窩在談老爺子懷裡的他還瞪大了眼珠子,一副準備和談參謀長理論一番的架勢。
“你沒看到你媽剛剛才從急診室出來?”
談逸澤挑眉回應。
爺倆的那副架勢,大有大吵一架的趨勢。
眼見老公和兒子要開戰,顧念兮趕緊拉住了談逸澤的一個褲腿:
“老公,寶寶還小,你和他計較什麼?”
可談某人這麼回應:
“小就能欺負我老婆?”
好吧,在談參謀長看來,讓他剛剛從急診室出來的妻子抱抱,就是欺負了他的寶貝老婆了!
對於小心眼的談參謀長,聿寶寶打從心裡的鄙視著。
無奈,談參謀長一點都不在意他的鄙視。
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談參謀長說:“反正你要是想你的屁股開花,你可以儘管來試試!”
對於談參謀長的威逼利誘,這回聿寶寶真的是鄙視了個徹底。
不過對於談參謀長的武力威脅,他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的。
所以,就算受了委屈,聿寶寶也只能乖乖的窩在談老爺子的懷中,不敢去觸碰他老子現在繃緊的那根弦,以免的被殃及。
“小姐,你現在可以回病房了。”
護士小姐很貼心的上前告知他們。
可談某人說了:“我們不在這裡住!”
說著,他將輪椅上的女人打橫抱起。
“老公,不在這裡,要去什麼地方?”
“軍區總院!”
只有到那邊,用最先進的技術,還有他談逸澤最信任的人檢查,他才可以真正的安心。
於是,那天的下午顧念兮又被迫到了軍區總院那邊重複了一輪檢查。
檢查結果,其實和之前的那一份沒有什麼區別。
卻讓男人緊繃的那根弦,終於鬆懈了下來。
談老爺子在得知這一情況之後,帶著已經忍不住犯困在他懷中睡著了的聿寶寶回家了。
而談逸澤則留下來陪著顧念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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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談逸澤一直都坐在邊上的位置,守著顧念兮。
回憶起來,談逸澤好像從今天剛進入這扇門之後,就一直這麼盯著顧念兮看,像是生怕看少了一眼就會被人給搶走一塊似的。
“老公,你不要這樣盯著我看好不好?”她拉了拉談逸澤的手。
“……”談參謀長沒有回答,只是一個白眼就表明自己立場堅定。
“老公,你這麼嚴肅,我會害怕的!”
她想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過這路在談參謀長這邊是行不通的。
最終,顧念兮放棄了想要勸談參謀長的想法,抿了抿唇說:
“老公,車子撞上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我這一輩子再也不能和你廝守了。”說到這的時候,顧念兮的眼眶紅了:“我真的還以為,我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和寶寶了。”
那車子撞上來的時候,顧念兮真的很害怕。
一直到現在,她只要閉上眼,都還感覺到背脊冷颼颼的。
看到她那紅潤的眼眶,某男人的心終於軟了下來。
“傻瓜,誰要是敢他媽的傷你一份,我定要他屍骨無存!”
談逸澤伸手,本想揉揉她的腦袋瓜。
可見到那包的跟粽子沒區別的腦袋,他便轉而將手落在顧念兮的臉上。
其實,顧念兮也不覺得自己很脆弱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當談參謀長的手撫上她的臉頰的那一瞬間,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往下滾。
或許真是被這個男人給寵壞了,她現在真的是一丁點委屈的受不得了。
“小傻子,現在身上還有傷,不準哭!”
他怕一哭,會牽扯到她腦袋上的傷。
她額角的那一塊被撞出了個三角形的口子,雖然醫生已經用美容針線給顧念兮做縫合了。可那三角形的口子並不是那麼好整的。
早上呆過的那家醫院,說是會留疤。下午到老胡這邊來,談逸澤還是不死心,問了老胡。
但老胡說,這口子好像是被什麼尖銳物品給碰出來的,不留疤是很難的,除非是整形。
老胡說,這疤其實不會很大,再說傷口在頭髮附近,看不出來的。
可聽到這個訊息,談逸澤還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