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凌二爺是真的徹底失去了意識。
畢竟,他死扛著這麼多天,不就是為了見到蘇小妞麼?
如今,夢想成真的他,真的累的再也提不起一丁點的精神了。
凌二爺是直接壓倒在蘇小妞的身上的,再度讓蘇小妞摔了個狗吃屎。
於是,某個嘴巴從來不知道“安分”兩個字怎麼寫的女人,繼續開始叫罵了:
“喂,凌二爺,我不就是嘴巴賤多說你兩句麼?你至於這麼打擊報復我嗎?”
“喂喂,你很髒耶!不要也把我弄的和你一樣髒行不行!”
“喂,凌二爺?”
連續喊了幾聲,都沒有等到這位嘴巴比她還要厲害幾分,每次都在他這邊討不到好果子吃的男人的回應,這下蘇小妞意識到不對勁了。
“凌二爺,你怎麼了?”
努力的翻過身爬起來,再將地上昏睡過去的男人的腦袋抱起來,蘇悠悠這次觸碰到他的臉盤才發現,這男人渾身上下燒的燙手。
“凌二爺,你怎麼燒成這樣了?”
這樣的熱度不對勁,如果她蘇悠悠沒有猜錯的話,凌二爺的身上應該有傷口。
一番上下摸索之後,蘇小妞發現了凌二爺手臂上的紗布。
只是這紗布裹得嚴實,更被這地上的灰塵給弄的髒兮兮的,蘇小妞壓根就瞅不見這傷口到底是怎樣的。
一番情急之下,蘇小妞只能找來剛剛那人從窗戶上塞進來的蒸餾水,然後回到了凌二爺的身邊,一邊用蒸餾水淋在傷口上,防止這紗布過幹拉扯到傷口,一邊藉著窗外的那點光,拆開了凌二爺的紗布。
只是在完全看清那傷口的時候,蘇小妞的熱淚瞬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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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落心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她從小到大看的最不順眼的施賤人還活著。
那賤人,從小到大都比她要好命。
不僅家裡比她的有錢,父親有能力,從小到大都跟個公主一樣被人寵著,走到哪裡都是全場關注的焦點。
甚至到最後,施賤人遇見了她的良人……
那個男人,還是個軍人。
從第一次遇見那個男人的時候,舒落心就發覺自己的心跳異乎尋常的快。
每次看到那男人和施賤人在一起的一幕,舒落心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叫器著。
她到底有哪個地方不如那個施賤人了?
為什麼所有好的東西,都在施賤人的手上?
而她舒落心,一輩子都要充當施賤人的陪襯?
她不甘!
不甘!
可不管她的心裡在怎麼叫器,那個女人的幸福依舊。
這天和她說:“落心,建天就要回來了,我好開心。”
那天,又和她說:“落心,我真的好愛建天,我真的好幸福!”
可那個賤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每一次在她舒落心的面前炫耀著她現在的幸福,舒落心便厭恨她一分。
可她的厭恨,卻未能阻止那個女人得到幸福。
甚至到後來,那個男人竟然為了討好這個女人,退伍從商。
眼睜睜的看到他們得到幸福,甚至還有了骨肉,舒落心不甘!
好在,老天開眼。
那個女人在生下了孩子之後,竟然患上了抑鬱症。
有時候見不到談建天,那個女人就跟個瘋子一樣。
而男人的事業心,讓他在女人的糾纏和哭泣中變得不耐煩。
可舒落心看得出,這些並不是這個男人不愛那個女人的表現。
而是那個年輕氣盛的男人迫切的渴望成功,渴望站在世界的巔峰,然後和那個賤女人分享。
但無論如何,這些對於舒落心來說,都是一個機會。
所以,在那一夜的商業聚會之後,她將喝的爛醉的男人帶回了自己的家,然後在他的面前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醉的一塌糊塗,一個翻身就將她欺壓到了身下。
隨後發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在攀上巔峰的時候,男人卻在她的耳邊喊著:“施涵……我愛你。”
原來,那個女人早已在這個男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即便是在如此愉悅的巔峰時刻,男人依舊忘不了那個女人。
可這又怎麼樣?
談建天,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