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進仙霞兜裡好好儲存,等帶回山上再跟杳雲一起偷偷開葷。
只是,她就吃了幾口葷腥果腹,殺生的事情可是那個傢伙做的,反正阻攔不及,也就順其自然了,所以,這殺孽可不能算在她的頭上,無量天尊,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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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夢魔是你爹?”
江曇墨大張著嘴,震驚到下巴都快掉了,然後笑到在巨石上來回打滾。
“我也不希望他是,可是。。。。。。這有什麼好笑的?混蛋!笑死你拉倒!”
夢果兒十分後悔,她早該想到,依照這傢伙的性子,一定會藉此事取笑個不停,就是向來都藏不住話,尤其是面對一個信任之人,這才在他第三次出言探究的時候,原原本本的說明了一切。
江曇墨笑個不停,夢果兒神色清冷,暗自裡盼著他笑斷腸子而死,起身跳下巨石,尋了個方向便御風而去,他這才顧不得笑,匆忙趕上前來。
“上不變天性,下不奪人倫,若真是骨血相連,縱是癲狂痴傻,縱是個邪魔歪道,又如何能不認不敬不恭不孝?我不是笑你有個那樣的爹,而是笑你的笨蛋腦子,怎麼整天都藏著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你什麼意思?”看他手捂肚子強忍笑意的難受模樣,夢果兒終於忍不住一聲冷哼,這廝要是再敢笑出一聲來,她指定要狠狠的抽他幾鞭子。
“我的意思是,他肯定不是你爹。”
“你怎麼也這樣說?”
是不是多一個人這樣說,那夢魔就更不可能是她爹了?他要不是,那麼又會是誰?
“呃。。。。。。我的直覺向來都很靈驗,依照他的奸狡心智,肯定生不出你這樣的笨丫頭,依照他的惡名聲,肯定生不出你這樣的好寶寶,依照他的年紀,肯定也生不出你這麼大。。。。。。小的孩子。”
什麼話被這廝一說,那指定就變了味道,夢果兒白他一眼,將身形落在一處水源,洗漱完畢剛臨水一照,便望見一雙並排而列的身影,紅的高大,綠的嬌小,隔著粼粼的波光,江曇墨的表情有些古怪,她卻無暇細想,忽然靈光一閃,生出一個好主意來。
“喂,你要做什麼?男女有別,名節要緊,別非禮我!”
江曇墨手忙腳亂的掙扎,裝模作樣的亂嚷一通,到底被摁坐在水邊一塊青石上,夢果兒化了梳子跟需要的一應物事,然後開始給他梳頭,他僵著身子愣了片刻,隨即一臉的感動。
“除了我娘,還從沒有人幫我梳頭,果兒,你真是太好了,一看就是當丫鬟的料。”
夢果兒權當聽不見取笑,梳了拆,拆了梳,頂著滿耳的驚叫痛呼,直直搗鼓了兩炷香的時間,這才大功告成,退後幾步一打量,“嗯,我的手藝進步了,給別人梳頭可比給自己梳頭容易多了,多好看的流雲髻,一看就是個小姐樣貌。”
要說,她本來是真不會梳頭,又不愛叫山上的女弟子幫忙打理,多是用一根髮帶隨意綁起來,後來受了宋凡心的取笑,這才賭氣跟他的丫鬟討教,將各種中意的髮髻都畫了圖比照,反反覆覆自己苦練了一整年,現如今總算不用披頭散髮的,或是整天頂著個道姑頭了。
江曇墨瞠目結舌,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發薄悠長易梳,愁思易結難解,得是個何等樣人,才配得上我這樣的小姐?我這麼風華絕代,肯定要孤老終生,真是天妒紅顏可奈何呀!”
說到後邊臉含悲愴語帶哀婉,神態表情無不動人,就是一張臉龐稜角分明,眉毛太挺,眼角還帶著塊青紫,不但不像個女子,反而詭異之極,夢果兒一時間笑到絕倒。
他轉身哼道:“你家小姐我要是嫁不出去,你就給我當一輩子丫鬟!”上下打量她幾眼又道:“我長的這麼美,怎麼能有你這麼貌醜的丫鬟?過來過來,本小姐今日就放低身段,給你也梳個好看的髮式。”
“你會梳女兒頭嗎?”夢果兒正笑的雙肩抖動不已,聞言一臉的驚奇。
“會!怎麼不會?我以前經常給孃親梳頭,她都讚我手藝好。”
“啊?”
夢果兒頓時可以想象,真叫這傢伙梳的話,他絕對會梳一個古里古怪或是老氣橫秋的婦人頭,正要反駁,已被他強行摁坐下去,她急忙要掙扎,頭上一陣刺痛,滿頭青絲居然被那廝給緊緊揪住了,只得老老實實端坐著配合。
“待會兒我要是覺得不滿意,就。。。。。。就把你的頭髮都拔光,你去當和尚好了!”
為免那廝藉機搗鬼,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