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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奸狡心智,既編了謊話出來怎會容人找到半點漏洞?

焚星宇讚道:“慣會集散訊息的六無君果然厲害,沒愧了那無所不知四個字。”

江曇墨道:“不敢,鄙人賴此為生,費力得來的卻多是些小道訊息,上不得大雅之堂。”

青蚺卻故作訝然道:“那人混跡在玄機公子當中,琉璃兄竟然不知?”

“鄙人若是知道,怎會不將人與你拿來處置!蚺兄,你莫非篤定我即是他了?”江曇墨一聲冷哼,青蚺皺眉不語,焚星宇卻笑道:“想知道這位六無君是否便是那人,又有何難?”

青蚺道:“小殿下有何高見?”

焚星宇道:“若說,本殿前幾日也是見過那人的。”江曇墨原本眉頭緊皺,聞言竟展顏笑了,道:“久聞小殿下慣有識人的手段,就請明言,幫鄙人洗清嫌疑了罷!”夢果兒頓時傻眼了,懊惱著暗罵了他幾聲蠢豬笨蛋。

口極世間之味,舌極世間之談,嗅極世間之香,耳極世間之聲,目極世間之色,身極世間之鮮。焚星宇那廝可是諢號六極公子,只需輕嗅一口便能分辨出混在一起的都有哪些種香氣,既有隻這麼好使的鼻子,還能聞不出那股特殊的墨香和蓮香來?

焚星宇道:“這位六無君可是真的?”

青蚺道:“自然不假!”

焚星宇道:“那他便真不是那人了。”

青蚺奇道:“小殿下因何能夠篤定?”

焚星宇挑眉道:“本殿說他不是,自有不是的道理,哪裡有閒情同你細講!”這話可真不乏藐視,青蚺頓時變了臉色,夢果兒心道你這廝總算說了一句叫我滿意的話,平素裡多是溫吞隨和,忽然倨傲起來竟也威風十足。

焚星宇又道:“若是不說明白了,我父子二人莫非也有對這魔宮圖謀不軌的嫌疑?”

青蚺的臉色再變,隨即笑道:“小殿下言重了,本座只是想。。。。。。”

焚星宇打斷了他的話,道:“既挾著殘月三邪,必與魔樓兒有極大的關聯,許是他的後裔回來尋仇也未可知,那人定然也會對我神族圖謀不軌,本殿自然極想將人給揪出來永絕後患,怎麼會隨口斷言?”

被他冷著臉一番搶白,青蚺頓時語塞,賠笑道:“小殿下既然篤定他不是,本座自然要信上十分,事情既已挑明,話也已經說開,本座自己的安危倒也無妨,多是為了神帝陛下著想,今夜若有失禮之處,琉璃兄與玄清道首可千萬莫怪!”

他可真會拿神帝來壓人,如此誰還敢再多做怪罪?江曇墨長身而立,不言不動神態清冷,似乎半點也沒消了惱怒,素琴仙道:“神帝陛下威名蓋世,豈會真容那人鑽了空子?蚺兄多慮了!”

焚星宇冷眼掃了青蚺剎那,隨即便哼了一聲,皺眉道:“綰雲,給本殿斟酒!”夢果兒愣了瞬間,猛的想起這廝竟是叫她的呢,匆忙彎腰去斟酒,順勢扭頭一瞧,他正神態清冷的皺眉睨視過來,莫不是怪罪她瞞了那人的危險身份?

他既然知道了,往後只怕要尋那人的晦氣,這事兒可真難辦了,她自然不想讓兩人中任誰受到半點傷害,不說分明也是極其無奈的嘛。今後可該怎麼辦哪!

殿上靜了片刻,夜宴的賓主起了爭端,氣氛還真是夠尷尬的,忽聽有人輕嘆道:“青蚺,你再不下來親自把酒,可就要失去兩位好友了!”嗓音清冷不辨喜怒,竟是一直未曾開口的神帝。

夢果兒心道,看吧看吧,青蚺竟似在等他開口一般,可見兩人有所勾結,直呼其名,也可見有所輕看,依照兩人的修為,必是會那密語之術,說不定一直在暗中說些什麼呢,師兄與江曇墨那廝說不定也在如此,還有焚星宇那廝,自然也同他爹少說不了。

密語之術的確是一門神奇的術法,可也真夠叫她這不會之人懊惱的。

青蚺道:“神帝陛下所言極是,本座今夜可真犯了大錯,不但要親自為他二人把酒,還須得自罰三杯!”說完含笑奔下來將兩人依次拉到桌前坐下,果真親自把酒了。連幹三杯之後,素琴仙含笑不語,江曇墨這才舒展了眉頭,笑道:“蚺兄的酒量深似海,只罰三杯怎麼成?一醉方休才好!”

“琉璃兄的身子還是這麼清冷,也要多喝幾杯暖暖才是。”

夢果兒終於吁了口氣,看來那廝是矇混過去了,誰知焚星宇又笑道:“素琴仙的醫術天下無雙,肉白骨活死人全都不在話下,六無君的身子既有微恙,何不請他幫你診治一番?”

她頓時又驚急起來,那廝可是有副至陰之體,至陰至陽天生的相剋,神帝豈會不懷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