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她不想來求他,但除了他,沒有人能幫她……
關母是禹安的奶奶,就算她報警,警方恐怕也會以家庭糾紛來處理這件事,最終結果只會浪費時間。
孩子的歸屬問題她早已經跟關昊談妥,協議也已經簽了,所以只有關昊跟關母說清楚,關母才可能將禹安歸還給她。
一直操心孩子的事,瞿苒苒覺得她的腦子就快要負荷不了,慢慢地,她靠在沙發上,疲累地進入了夢鄉。
……
臨近中午的時候,房門被人開啟,而瞿苒苒此刻依舊睡得很熟。
關昊放下手邊的車鑰匙,原本想要朝房間去,餘光卻看見了在沙發上的那一抹纖瘦。
關昊輕步朝她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靜靜地凝望著熟睡的她。
她側身靠在沙發,呼吸平緩,顯然睡得很熟。
他細細審視著她因為疲累而蒼白的面容,緩緩伸出手,無限愛憐地撫摸她美麗的臉龐。
“苒苒?”他輕輕撥開覆在她頰畔的髮絲,柔聲喊道。
“嗯?”瞿苒苒低喃應了聲,並沒有醒。
關昊倏地將瞿苒苒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她似乎因為換了一個姿勢而嚶嚀了一聲,身子靠進了他的懷裡尋求更多的溫暖,像是小貓一樣的乖巧賴在他的懷裡。
他輕鬆抱著她回到房間,輕輕將她放在了他房間的大床上。
她睡相很好,他怎麼放下她,她便怎麼睡。
他替她將被子拉好,眸光駐留在她清致絕塵的臉上。
她有一張小小的瓜子臉,捲翹的睫毛此刻如兩把扇子般蓋住她閉著的美麗雙瞳,臉上是透水般白嫩的肌-膚,如果說秦梓歆的美是可以用空谷幽蘭來形容,她的美則如百合一般的清純白淨。
這些年,每一次隔著許久再看見她,她總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豔……
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的牽腸掛肚,唯獨只有她。
許久以後,關昊站起身。
身體莫名的有股燥熱在流竄,他伸手扯松領帶。
也就在這個時候,瞿苒苒不知怎麼的從睡夢中緩緩醒了過來。
模模糊糊中看見床畔屹立的那抹傲然挺拔的熟悉背影,瞿苒苒猛地清醒了過來,看著他扯松領帶的動作,她立即縮起身子,退向床頭,戒備逸出,“你想做什麼?”
突然傳來的聲音令關昊轉過身,看著她一副警覺的樣子,他低頭松著手上的腕錶,嘴裡像是不經意地吐出,“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
瞿苒苒迅捷跳下床,問,“這裡是哪裡?”
關昊將腕錶放在桌面上,隨口回了瞿苒苒一句,“顯然是我的房間。”
瞿苒苒慢慢想起了鄒季帶她來到這個公寓的畫面……
她應該是在沙發上睡著了,剛才隱隱約約中她感覺有人抱她進來房間了,但當時她睡得迷迷糊糊,醒不過來。
“我們談談吧!”
瞿苒苒說著就要走出房間。
關昊在瞿苒苒欲開啟-房門的前一秒,將瞿苒苒的身子撈進了懷裡,“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談?”
瞿苒苒手牴觸著他壯實的胸膛,臉色莫名泛紅,“你知道我來紐約是想接禹安回去的。”
關昊點頭,嘴角勾起一抹邪肆,“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有求於我。”
瞿苒苒燃著火焰的眼眸瞪向他,“你媽媽明知道我們之間有協議,她卻還是執意要那麼做,我希望你能替我跟她說清楚。”
關昊促狹眯起眼,嘴角的笑意變得更為魅惑,“老人家想要看孫子的心,你要理解……”
“我不能理解,她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帶走禹安!!”
“這件事她的確有不對的地方,我會替你說說她。”
瞿苒苒搖頭,“我不要你說她什麼,我只要你們將禹安還給我……”
關昊將瞿苒苒慢慢壓上牆,捉著她的雙手,磁性的嗓音低啞逸出,“我承諾你的事,我肯定會做到。”
瞿苒苒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她此刻已經被她困在牆和他之間動彈不得,空氣中莫名多了一絲曖昧。
瞿苒苒呼吸變得有些紊亂,又不敢輕易得罪他,只好以極低聲下氣的語氣懇求他,“請你打電話給你媽媽說這件事,我知道你明天要去法國,你一定很忙,不如今天就幫我解決這件事吧!”
“好啊!”關昊很爽快地答應了。
瞿苒苒一向捉摸不透關昊的心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