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人在燕京也是有後臺的,所以他認為是他們兩人的後臺,在燕京那邊搞的鬼,秦副市長也就想給他的那位打個電話問一下了。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一個沉穩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小秦呀!是不是有國安局的人去找你了?”
從電話這個聲音問的問題也看的出,他是知道秦副市長現在發生的事的。
秦副市長本來還想開口問的,可誰知他後面那位卻先說了,他也就趕緊回道“是呀!首長,您知道了就好,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是小事吧?”
秦副市長還以為,他後面那位也是剛知道的,既然後面那位知道了,而且還問了出來,那就表明他後面那位,應該會幫他才對的。
可誰知電話那邊的人聽到秦副市長的話,很是直接的回道“小秦,這一次是誰都救不了你,你怎麼會得罪範華?你既然得罪了範華,那是誰都救不了你,你就和那些國安局和人走吧!”
聽到電話那邊的話,秦副市長一下子急了起來“首長,我沒有得罪什麼範華呀?就是範華是什麼人,我都不知道呀!我怎麼會得罪他呢?這是不是搞錯了呀?”
秦副市長在聽到那邊說救不了他的時候,他就是真的急了,他最大的依仗就是他背後的那位,現在他後面的那位和他說,他得罪了一個叫什麼範華的人,而且他還救不了他。
這真的是想不讓秦副市長不急都不行呀!而且他真的不認識叫範華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得罪他呢!
電話那邊的人聽到秦副市長的話,也就回道“你怎麼得罪範華的我不知道,他剛剛是直接給一號首長打電話的,他只和一號首長說了一句,不想再看到你當官,就直接掛了電話。
可以和一號首長這樣說話的人,而且還敢直接掛一號首長電話的人,你應該想的到範華的背景了吧?所以你還是和國安局的人走吧!好了,我的話就這麼多了。”
電話那邊的人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也沒有再等秦副市長說什麼。
聽到電話那邊的忙音聲,秦副市長一下子都有點心如死灰了,他知道他的仕途算是完了,就如他背後那位說的,能那樣和一號首長說話的人,背景肯定是很大的,只是他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麼得罪了那個叫範華的人。
一旁的國安局的領頭的人,看到秦副市長沒話說了,也就對著他道“秦副市長,我們可以走了吧?”
其實看秦副市長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領頭的已經知道他背後的人,應該是讓他跟他們走的了。
秦副市長聽到那個國安局的人的話,也就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國安局的人向外走去了,就如那個範華所說的,他以後都別想當官了。
快走到門口的秦副市長,才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他也就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像夏市長問道“夏市長,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範華的人?”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夏市長絕對是認識那個叫範華的人的,而且他還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可能就是和現在的這件事有關。
聽到秦副市長的話,在場的人除了趙書記,都齊齊的向夏市長看去,從剛剛國安局的人出現,到現在秦副市長那臉色暗淡的樣子。
在場的人都知道秦副市長是完了,就是他後面的人也沒辦法保住的,要不然他也不會給他後面那位,打完電話後就一臉死灰的樣子了。
而且剛剛他們也聽出了,秦副市長好像是得罪了一個叫範華的人,這個人的背景可能會很大,要不然秦副市長背後那位,也不會保不住他了。
所以在秦副市長問夏市長的時候,他們都很是認真的聽著,他們想要知道範華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們要知道範華這個人,這個人也是他們以後絕對不能得罪的人,也這樣,在場的人,都在等著夏市長的回答。
別說是其他人了,就是夏市長和趙書記,對於範華的辦事能力,也是很驚訝的,這才給範華打電話多久呀?國安局的人就直接找上門來了,而且秦副市長後面的那位,也不保他了。
驚訝歸驚訝,夏市長聽到秦副市長的話,看了看他那一臉死灰的樣子,也就嘆了一口氣道“我不能和你說範華是什麼人,不過範華到是說過一句話,這裡的路是華夏人的路,而不是三新集團或者其他國家的路,你要讓人捉的那幾輛寶馬也是範華的人。”
夏市長相信他說到這個份上,秦副市長應該聽的明白了。
也如夏市長所想的那樣,秦副市長聽明白了,原來一切都是他下令封路引起的,真是悔不當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