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玄慈大師一句話即可!”呂隱笑了笑,說道。
“施主有何話要帶給方丈?”
“二十四年前的那一樁往事,他可還記得?”呂隱笑了笑,“只有這麼一句話。”
兩個僧人面面相覷,相顧無語,一個僧人點了點頭,快步向著裡面奔去。
“少主何必如此麻煩,為何不直接進去?”梅劍詢問道。
呂隱輕輕一笑:“少林寺乃是佛門清靜之地,乃是禪宗的祖庭,如何能夠擅闖?”
梅劍不語,點了點頭,剩下的那個僧人聽聞呂隱此話,不由得對呂隱升起了好感。
過了一會兒,一個高大瘦削的老僧當先緩緩走出,老僧眉宇間雖然浮現蒼老之色,卻也看得出,此人年輕時定然是個眉清目秀之人。
“可是這位施主尋找老衲?”玄慈大師對著呂隱雙手合十,問道。
呂隱笑了笑,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靠在了玄慈大師的耳朵前,輕聲低語,“葉二孃可曾來尋過你?我讓葉二孃給你帶一句話,你可知道了麼?”
玄慈方丈臉色微微一變,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了梅劍一眼,開口說道,“施主可願進入寺中?”
“那是自然!”
“只是這位女施主……”玄慈方丈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似乎有些慚愧一般。
玄慈心中無奈,此人知道葉二孃,自然知曉少林寺所謂的女子不能入內的話是一句廢話,但是,當著看門的僧人,玄慈又如何能夠說出這句話呢?
“無妨!”呂隱笑了笑,“少林寺不許女子入內的規矩晚輩也知曉。”
“梅劍,你在此等候一番,一會兒我就出來。”呂隱轉頭對著梅劍點了點頭。
梅劍微微一怔,搖了搖頭,急忙說道,“少主,你怎可孤身一人?少林寺之中武功高強人甚多,若是發生了爭執……”
呂隱擺了擺手,“我又不是來少林寺惹事的,怎麼可能會起爭執呢?況且,少林寺諸位大師都有大慈大悲之心,便是有了誤會,也不會輕易動手的,你且放心好了!”
玄慈微微一怔,心中暗歎,怎麼感覺這位施主的意思,似乎是想要與少林寺敵對一般啊!
他這可是冤枉呂隱了,呂隱死都不可能有這種想法,最多也就是想殺一個人而已……
梅劍不語,輕輕點了點頭,柔聲說道,“那少主你小心。”
呂隱輕笑著點了點頭,對著玄慈方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方丈,您先請,畢竟你是這裡的地主。”
呂隱的謙卑舉止讓玄慈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好感,聯想到當初葉二孃的話,更覺呂隱不是奸惡之人,若是如此,當初應該以葉二孃和自己的關係來威脅自己才對。
進入了少林寺,大殿之中走出一人,呂隱愕然一怔,那人臉上神采飛揚,隱隱似有寶光流動,讓人感覺非常親和溫善,看到呂隱不由得雙手合十,溫和的說道,“小僧道方丈離去是為何,原來是有貴客來此……”
“施主,再見面了,小僧再次拜謝!”僧人對著呂隱微微拜了拜。
玄慈方丈微微一怔,這兩人居然是認識的嗎?
“這貨怎麼會來這裡?”呂隱有些愕然,這人分明就是鳩摩智啊!
“國師怎會在此?”呂隱詫異的問道。
鳩摩智溫和的一笑,“少林寺乃是禪宗祖庭,小僧來此一方面是與少林眾位高僧論佛談法,一方面則是希望少林高僧放出小僧的師弟天摩尼。”
“天摩尼?”呂隱頓了頓,微微一笑,定然是那偷盜少林武學而被少林囚禁起來的天摩尼了。
“哎,貧僧過去不堪回首,作惡多端,貪嗔痴三毒俱全,曾暗中指示師弟來此,藉著交流佛法之名偷盜武學……慚愧,慚愧!”鳩摩智雙手合十,嘆息一聲,“若是少林不願,貧僧打算在此陪伴師弟。虧得少林高僧大義,已經釋放小僧師弟。”
“只是,小僧敬仰少林高僧佛法,是以在此多留了幾日,想不到今日卻見到了施主。”
“原來如此!”呂隱點了點頭,對著鳩摩智拱了拱手,“大師,上次一別,有件事還沒來得及詢問,不知道國師的小無相功從何學得?”
鳩摩智雙手合十,喊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慚愧得緊,大約在十**年前,貧僧曾經在曼陀山莊盜取了小無相功,但欠缺了七冊。小僧過去所為實在是……”
“大師既然已經迷途知返,過去種種自該放下。佛門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凡人都可成佛,何況大師本就是佛法高深,何必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