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隱一劍當先掃上最右方一女的軟劍,妖女立時一聲慘號,軟劍脫手,口噴鮮血,踉蹌跌退。
呂隱突然想起,這些妖女,似乎是陰葵派的後人啊!
赤霄劍從手上消失,呂隱手上出現了一隻尺二的短刃,名為天魔刃,乃陰癸派鎮派三寶之一,專破內家真氣。
呂隱雙目電芒乍閃,體內經脈竅穴間的真氣在剎那間提升至最巔峰的狀態。
隨著他飄忽不定的奇異玄妙身法,被他輕握手中的天魔刃,在他手中化作蒙茫的光影,以令人無法揣測的進擊路線,不斷變化,不斷接近。
三名妖女飲恨在他的天魔刃下,呂隱天魔刃直指出現的兩個黑衣蒙面人,喝道,“看來日月當空不曾完結,武則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陰葵派,到了現在,這陰葵派實在是讓人厭惡啊!”
“婠婠,看我用你的天魔刃,為你清理門戶吧。”
實際上呂隱也知道自己說的話,狗屁不通,婠婠才不會管陰葵派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呢,以婠婠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估計看到陰葵派現在攪亂天下,只怕還要拍手稱快吧。
都穆和羊同聲慘哼,分別中招。雖是輕傷,但心理的打擊卻最是嚴重的,登時氣全消,被這兩位年輕高手殺得左支右絀,汗流浹背。
兩個蒙瞼人知道非出手不可,打個招呼,分別撲往場中,援助兩人。
一聲佛號,在牆頭響起。
只見一箇中年師太站在牆頭,周圍有兩個年輕女子,只聽她淡淡的開口,“這不是田桐施主麼?”
那黑衣人想不到這個師太一眼就把他認了出來,渾身一震,一言不發轉身便逃。
第二百章 法後單玉如
師太旁邊的一個少女一聲清叱,大鳥騰空般身劍合一,一縷輕煙地在長階處趕上田桐,劍光展開,把他纏著不放。
戚長征哈哈一笑,一刀劈開了都穆,這種兇人那會講義氣,一聲扯呼,由另一邊圍牆逸去。
夜梟羊亦一聲狂叫,便以肩頭捱了一槍,脫出槍影,正要溜走時,風行烈一聲狂喝,丈二紅槍離手激射而出。
呂隱腳步一竄,攔到了丈二紅槍之前,一把捏住了丈二紅槍,卻被紅槍帶著竄了兩步,丈二紅槍依然貫入夜梟羊的胸口。
風行烈頓時愕然,呂隱一把扶住了夜梟羊,叫道,“喂,你先讓我吸了你的內力再死啊!”
北冥神功瘋狂的催動,夜梟羊悲憤的噴出一口血,當即殞命。
呂隱無語,天魔刃閃過無數精光,滾滾不息地向空手應敵的展羽殺去,同時大叫道:“行烈,快去追其它人。”
風行烈一聲領命,取回紅槍,往主宅大門衝去在經過劇斗的少女和田桐身旁時,紅槍一閃,田桐立時離地橫飛,倒斃石階之上。
少女一聲佛號,垂下俏臉道:“多謝施主!”
風行烈然一笑道:“小師傅定是從未殺過人所以雖佔盡上風,仍不忍下手,對嗎?”
展羽在呂隱和戚長征的合圍之下,垂死掙扎。
展羽一聲巨喝,右手化爪,竟硬往戚長征的天兵寶刀抓去,另一手掌化為拳,側身欺前,一拳轟向呂隱,擺明犧牲左手,以博呂隱一命。
那知戚長征右肩後縮,刀交左手,一招封寒的左手刀絕技,斜劈往對方拳頭,身法步法,暗合無數變化後著。
呂隱凌波微步一轉,以不可能的方位下閃過了展羽的攻擊。
如此一來,展羽卻爭取到一線空隙,猛地抽身後退,躍到長階之頂。
戚長征的刀勢一直緊鎖著他,氣機感應下,敵退我進,刀芒大盛,化作一道厲芒,人刀合一,朝階臺上的展羽捲去。
展羽心中大定,增速退入門內,哪知道呂隱後發先至,一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肩膀碎裂,倒退出去。
與此同時,戚長征刀光如濤翻浪卷,勁氣激湯,把展羽完全卷在刀光裡,每劈一刀,展羽均血光濺射。他劈出十八刀,展羽中足了十八刀,竟一刀也避不開。
戚長征倏地退後,虎虎作勢,天兵寶刀遙指敵人,陣陣刀氣,仍然狂湧過去,絲毫不肯放鬆。
展羽渾身浴血,體無完膚,像喝醉了酒般雙目血紅,左搖右擺,
呂隱終於一把抓住了展羽的手臂,喝道,“奶奶的熊,這個世界的人太**了,想吸功都那麼難!”
北冥神功催動,吸取了展羽的內力,化為了北冥真氣。
然後展羽砰的一聲掉在地上,雙目死而不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