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秦羽沒理會他，徑直向屋內而去。

“蘇老，我來看你了。”

秦羽吆喝著，向屋內而去。

屋內三個臥榻上躺著三個病人，蘇伏正坐在桌案前，不知寫著什麼東西。

見秦羽來了。

蘇伏臉上瞬間揚起笑臉，招呼道：“你小子今日怎麼捨得不去教坊司，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

秦羽提著茶葉，走上前去，“看您說的，我來看您不是應該的嗎？”

他走上前去，將油紙包裹的茶葉放在桌案上，又道：“蘇老，我今日前來，是有一件大事要跟您說。”

蘇伏放下筆墨，給秦羽倒上熱茶，“什麼大事？”

秦羽緩緩開口，“大魏東疆慄巴國鬧了天花瘟疫，這會正被天花肆虐，慘極了。”

天花？

蘇伏聽聞這兩個字，都不由臉色大變，沉聲道：“那真是慘極，讓陛下在河北做好防護吧，千萬不要放慄巴國人入境，天花瘟疫一旦席捲，必將白骨遍野，這真不是鬧著玩的。”

秦羽不由一愣。

他還是第一次見蘇伏面對疾病，顯露出如此如臨大敵的嚴肅表情。

看來他對天花亦是懼怕。

秦羽端著熱茶喝了一口，“蘇老，面對天花瘟疫，你也沒有任何辦法嗎？”

蘇伏抬頭看著秦羽，眉頭一皺，不由失笑，“你還真拿老頭子當神仙了？莫說老頭子我，這世上絕沒有任何一人有治癒天花的方法，不然何以令天花肆虐千年。”

說著，他不由嘆息道：“我感覺，天花瘟疫就是上蒼對人世間的懲罰，傳染性極強，傳播速度極快，一旦染上只能聽天由命，致死率加之附加影響，人口銳減過半都算不錯了。”

“這種疾病，老頭子我也無難為力，遍翻古籍，除了畏之如虎的言論外，沒有任何可以治癒的辦法。”

蘇伏說著，端起杯盞啖了一口。

提起天花，他的心情亦是十分沉重。

秦羽放下杯子，沉吟道：“ 蘇老，我有辦法預防天花瘟疫。”

蘇伏一怔，身體一抖，杯盞中的茶水瞬間灑落桌案，愣愣道：“秦羽，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天花瘟疫可開不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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