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讓他們管事的去想吧,咱們只管打好每一仗。”
夏侯成忙點頭道:“張先生說的是。”
在秦羽治國理民這方面。
張潘達,夏侯成和呂方三人,確實對秦羽噴無可噴,甚至有點敬佩。
因為秦羽走的路,就是救世會想走卻還沒開始的路。
不過他們與李宗茗和胡盛忠兩人還是有所不同的。
李宗茗和胡盛忠兩人忠於的是這條路。
所以他們兩人離開救世會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
呂方三人忠於的是救世會,所以他們敬佩秦羽,但也必須與之一戰。
呂方劍眉橫豎,沉聲道:“反正我們也不求能抵擋秦盟軍的腳步,並且我們也無法抵擋,所以我的主張就是主動進攻,在秦盟軍還未將火器鋪開的時候,對他們進行總攻。”
夏侯成問道:“呂將軍,你的意思是就跟秦盟軍打這一仗,能吃掉秦盟軍多少軍隊算多少。”
呂方重重點頭,沉聲道:“沒錯,你們現在發現了嗎?能讓秦盟軍停下腳步的就只有戰損和補給,所以我們只有重創秦盟軍,才能讓他們有所停留。”
“節節抵抗對於擁有火器的秦盟軍而言,根本就沒用,因為他們的火器可以拉平我們的守城優勢,那我們就只有被動挨打的份了。”
“所以節節抵抗,只能讓秦盟軍將我們慢慢蠶食。”
張潘達點頭應聲道:“沒錯,我感覺呂將軍說的有道理,在火器絕對的力量面前,我們就不要想太多了,只要秦盟軍火器受到限制,那這仗就能打。”
在經歷過寧江關的失利之後。
呂方和張潘達兩人,也算總結出了些經驗。
夏侯成聽著,劍眉橫豎,“若是如此,那我們就可以放棄春城給秦盟軍一個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