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唐寶。就聽刀盈盈她低了聲音道:“大哥,這人會是五逍遙裡的,逍遙書生?我們要不要進去啊?”唐寶知道五逍遙都比較正直,早年因為彼此的感情糾紛都退出了江湖,既然此人自稱是書無名當不會錯,進去會會他也沒沒什麼,就當是以晚輩之禮拜見一下也好。想到此對刀盈盈一輯首兩人相攜走進了谷裡。
一進此谷,就見滿谷盛開的梅花爭香撲豔,一幅寒梅美景呈於眼前;小橋流水,錦魚暢遊,綠玉涼亭垂立清澄池中,而亭中此刻正端坐著一位年約是旬書生打扮的中年人,低頭雙手撫琴,琴聲輕脆,高聲吟唱: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
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後,忘不了新愁與舊愁
咽不下玉粒金蓴噎滿喉,照不見菱花鏡裡形容瘦
展不開的眉頭,挨不明的更漏,呀!
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流不斷的綠水悠悠
曲聲一落就見書無名狠狠一撥琴絃回身對唐寶兩人微微一笑道:“慢怠兩位遠道而來的小又,還望恕罪!”此語一出又對刀盈盈宛而一笑道:“這位姑娘我這首相思豆你起你那寒梅吟又如何?”
這話可把刀盈盈給問的一楞也不知道書無名話中是什麼意思,不過刀盈盈即通樂理那能不知道這相思豆曲中之含義。不過為避賣弄只嫌刀盈盈福身一拜道:“前輩仙音小女子那能及萬一,不過既然前輩相訊,那晚輩就斗膽一評。”
說到此刀盈盈一皺柳眉深思道:“從前輩剛才彈奏一曲相思豆中所包含的無限愁苦中,晚輩判斷前輩一定有著和某人生離死別的經歷。可晚輩實在想不透既然前輩有著這麼深的情感,怎麼會在曲終時而又露出了無限恨意的一撥?至於晚輩剛才那手寒梅吟只是融入了此情此景,當不得大堂之雅,在前輩面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呵呵,聽話聽音,打鼓聽聲,姑娘可謂是心細之女子,能從我那一撥中窺出了整首曲子的弊端,實在是難得!話說到這裡就見書無名謂然一嘆道:“兩位今日有緣能路經我這眉谷也算是和我有緣。”說到這裡站起身對唐寶兩人一伸手道:”兩為不嫌棄,就請內室一坐,我這梅谷也{炫&書&網}好久沒有來得客人,今日老夫也盡一番地主之誼了。”
長者邀不可辭唐寶和刀盈盈一路本不欲多事,可是既然書無名誠心誠意的相邀兩人也不便推辭跟著走進了水榭亭旁的兩間竹屋,一進屋壁上所掛的兩幅女子肖像吸引住了唐寶,就見左邊一女只見那女子容貌並非絕美,但玉顏含笑,神態溫柔,身上一襲鵝黃薄衫,平淡樸素卻難掩其優雅氣質,她儀態雍容,鬢角斜插著一朵寒梅手中拿著一把古色斑斑的長劍。
而右邊的那女子容貌美豔,身著的貼身緊衣把她那曼妙的身材更是襯托得讓人砰然心動。瞧那畫像的模樣卻甚是年輕,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手上捧著一把瑤琴,臉上露著好奇卻又輕昧地神色。當唐寶看到這女子的畫像時猛然就是一驚,不覺脫口而出道:“這不是柳姑姑嗎?前輩怎麼有她的畫像呢?話一出口唐寶就有些後悔了!不禁想起了柳姑姑和自己談過的往事。心想人家都是同列五逍遙之人那有不認識之理,而且除了自己的岳父鬼醫另外的四逍遙還是同出一門的師兄妹。”現在他不知道的是當時柳姑姑師傅的兒子是那個,假如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書無名就是當年苦戀柳姑姑的那人,自己這一說不就給柳姑姑又找上了麻煩嗎?
此時帶著唐寶和刀盈盈走進來正要倒茶招待他們的書無名一聽唐寶看著壁上的畫道出了柳姑姑,不禁神色一變,到水的手一抖“啪嚓”一聲就將茶壺摔落在了地上,睜著一雙驚異的大眼直楞楞的看著唐寶激動道:“少俠·你說什麼·?”說著一指壁上的畫中人道:“她是你的柳姑姑·?這是真的嗎·她現在在那,過的怎麼樣?”
唐寶知道自己的話一吃必定要惹爐子,可怎麼也沒想到這書無名會這麼大的反應!現在一聽人家問了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不過唐寶也不善於說謊,事以至此知道也瞞不了了,對著書無名一輯手道:“前輩請見晾!這個恕在下無法回答,因為我柳姑姑早以厭倦塵世,不想與塵世中人再有所瓜葛,所以在臨行前就交代晚輩她的行蹤不得向外透露,即使是他的師兄弟,或者親人也一概不得提及。”
聽了唐寶的話剛開始書無名的臉部表情是極為的憤怒,可是憤怒過後緊接著淚水順腮而下,一臉無奈悲痛的一嘆道:“都是我的錯·!這都是我作的孽·!以至將柳師妹害成了這樣·!也難怪她要遠離俗世了!”
淫亂江湖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