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景物在不停的變換,最開始的時候還好,只是過了區區幾秒鐘,花無心就不得不把眼睛閉上,她現在身子還太弱,支撐不了那樣子的速度。
而那個紫衣的獸皮男人似乎也是知道這一點一般。
在他腰間的那個大的獸皮口袋裡面拿了一件青色的獸皮搭在了花無心的背上。
低階仙獸,五行之風瑞獸。
自從先前的交流之後花無心在那個紫衣男人的背後已經足足三天沒有交流了,而那個男人也在這三天內無數次的賓士與潛伏,逃過哪些已經接近崩潰邊緣的仙獸。
但是暴戾的仙獸太多了,原本是在某個山洞裡面生活的的某些不知名的靈獸仙獸也是跑了出來。
而在那密林深處的仙獸也是慢慢的走了出來,帶著一雙幾近血紅的眼睛。
現在不管是平時溫和還是不溫和的靈獸仙獸,都是變成了見人就攻擊的蠻荒兇獸。
數量太多了,他們儘管是已經很小心翼翼了。
可是就像是一張網一樣,那些靈獸仙獸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把他們給困住了。那紫衣獸皮大衣的男子,額頭上冒起了汗珠。
而花無心卻是在這三天之內用著這星球之內無比濃厚的靈氣,慢慢修復著自己的經脈,雖然還是沒有恢復一絲一毫的修為,但是大概的行動,還是不成問題的。
“已經萬萬年了,我的族人每一千年需要抵抗一次仙獸浪潮,每一萬年需要抵抗一次由幾大聖獸而帶來的浪潮,三萬年前,還有一隻神獸的參與,族人,已經只剩下三千多人了。”那一輪圓月,顯得很明亮,而那紫衣獸皮男子的眼睛卻是顯得有些落寞,還有,擔心。
一次比一次艱苦的活下來,最後的最後還是活了下來,可是這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每一千年的仙獸浪潮,而這一次足足是提前了兩百年。
花無心沒有回答那紫衣獸皮男子的喃喃自語,只是目光深邃,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而這三天,她也沒有光是恢復著自己的經脈。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到了他們的族群,應該就是清楚了。
只是。。
花無心的眼睛終究還是閃爍了一下。
“喂。。”
“嗯哼。”紫衣獸皮男子瞥了花無心一眼,良久,從鼻音中冒出了嗯哼兩個字。
“你叫什麼名字。”
淡淡的瞥了一眼花無心,紫衣男子面無表情的弄著眼前的火把。
上面還考著兩塊很大的靈獸的大腿。
花無心的眉頭皺起,良久,從鼻子裡面冷哼一聲。
“花無心。”帶著一點咬牙切齒的聲音,她可是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子赤luo裸的討價還價過。
“君臨天。”帶著一絲少有的溫柔,連著紫衣男子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上翹的嘴唇。
花無心愣了愣,君臨天,君臨天下麼。
哼,臭屁。
就他那樣兒,還君臨天下?
大大的臭屁。
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樣子,花無心癟了癟嘴,用自以為生平最藐視的眼光看了一下那紫衣獸皮男子君臨天。而被花無心以異樣眼光看著的君臨天則是一臉的困惑。
“怎麼了?”
“沒怎麼。”
“恩,禽獸,你想救你的族人麼,或者是說能夠讓你的族群少傷亡一點人。”
“當然想。”
“我們可以去採集靈藥,每一種靈藥都有其特殊的用法,雖然我現在還不能夠把這些靈藥凝鍊成丹藥,但是即便是這個樣子,如果單獨使用靈藥的話,我也可以讓其發揮出它本身五成的功效。”花無心有點傲嬌的對著君臨天說道。
也不知道因為是什麼原因,還是因為一開始就在這男人的面前弱勢了,而花無心還一輩子沒有在其他人眼前弱勢過,所以,在這個紫衣獸皮男人的面前,她甚至有些小小的賣弄。
要知道七界裡面最高明的煉藥師也不過只能讓那些靈藥發揮出最多三成的藥效而已。
所以看看,她究竟是有多優秀。
而這些天來,他的背上,究竟是背了一個多麼優秀的人啊。
“每一個都有特殊的功效,就像是那個止血草一樣的特殊功效是止血一樣麼。”
“。。。。。”
止血草,即便是變成了靈藥,那也是最低階的靈藥,他以為她口中的靈藥就跟那止血草一樣麼,笑話。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