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哪象我還要一個人鎮守邊關!想見妻、子都不容易,也真的是苦了他們母子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年你我離開師門,就走了不同的道路!”
“是啊!雖然有時候覺得自己要忍受的孤獨很難過,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現在說來你是‘官’我是‘民’。”
“師兄又說笑了,我這‘官’不還得求你這‘民’嘛!當年是師兄家裡的產業無人打理,所以去經商了!不然怎麼能有我這個將軍呢?”張海山笑著說道:
“我們真的是年紀大了,竟互相吹捧起來!”孫將軍也笑了,張玉麟聽見他們的談話忍不住說道:
“爹,您和師叔也算是情同手足,這不是吹捧!”張海山立刻收起了笑容說道:
“休息夠了去通知大家我們要繼續趕路!”
“是。”
張玉麟依舊走在隊伍的前面,只是現在他不敢走神了!他知道父親對他們兄弟的嚴厲,大哥每次回家都會和他發生爭執!爹是氣惱大哥住在山上不肯回家幫助他,哥是覺得爹只顧著把生意做大!而且他也沒有心思在做生意的事情上,他說自己沒那個頭腦,不想把張家莊的百年基業毀在自己的手上!爹就說他是為自己推脫責任找藉口,哥大概就是在推脫,如果他想做的事情還有做不好的?
可是這麼多年他們竟然還是一樣都堅持自己的原則不放棄,他們還真是一樣的人誰都不讓步,退一步就那麼難嗎?這二人要和好只有看誰先讓步嘍?他忽然停了一下,為什麼又想起其他的事情?如果讓爹發現那就摻了!他抬頭看看天張玉麟啊張玉麟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走神?是有家人在身邊所有的防患意識都沒有了還是自己的貪玩劣根在作祟?
他回頭看了看父親和師叔,他們好象在說著什麼,還好沒有被爹發現。這讓他安下心來,他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再想任何事情,哪怕是一點點的!
這樣還沒有走上一個時辰孫將軍就覺得有些異常,他和張海山交換了一下眼神提醒大家要小心,所有人都警覺起來。很快無數只箭從天而降,接著衝出一些黑衣人,他們沒有多少人所以張海山他們很快就結束了戰鬥。
孫將軍檢視黑衣人,希望能在他們身上發現些什麼。可他卻一無所獲,他拔下射在馬車上的箭,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張玉麟來到張海山的身邊關心的問:
“爹,您沒事吧?”
“沒事,不過幾個蟊賊不算什麼!”張玉麟看看大家都還好,只是有人受了些輕傷,這些人真的是師叔遇見的對手嗎?沒那麼厲害啊!他見孫將軍拿著箭看得出神,就走到他的身邊問道:
“師叔,有發現什麼嗎?”孫強看著手裡的箭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麼就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呢?”他抬頭看看張玉麟:“好奇怪的人吶!”
“奇怪?”
“是啊!這些人好象都經過很嚴格的訓練,武器精良不象是蟊賊,他們的武功亂的沒有路數可尋,但卻招招要人性命。幸好他們沒有多少人出現不然還真難以應付!我這個鎮遠將軍都不曾有這樣的兵力!”張海山也走了過來,聽師弟這麼說他努力想是不是江湖上新出現了什麼幫派?
“這些年江湖上還算平靜,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意的幫派?”孫將軍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什麼樣的幫派能養得起這樣的人呢?這需要的可不是一般的財力!”
“是啊!我張家莊自問生意也不小,遍及全國的祥瑞錢莊也有十幾個,可是這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開銷也是很可觀吶!更何況要養兵呢?”
“我們先不要想這件事情了,快離開這裡不然會有麻煩的!”張玉麟讓大家整裝待發,繼續向京城趕路。
張海山和孫強哪裡知道想要他們身上東西的人已經盯住他們了,而且他們的人數、力量遠遠超過孫強的想象。他們現在正在商議怎樣對付孫強,他們的“統領”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冷豔女人。大家不知道她的一切甚至名字,只是主人吩咐他們叫她夫人。至於是誰的夫人那就沒人知道了!
這個女人的美還真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她不是清麗脫俗的美,也不是豔若春桃的美。是一種在骨子裡透出的美麗,五官單看也不是很好,可聚在她這一張臉上就是很得體。如果有人看見過她的笑容,那一定是件愉快的事情!只是所有跟在她身邊或者認識她的人還沒有人看見過她的笑容,好象笑容與她毫不相干!
因為她的美貌和冷漠大家都暗自叫她“冷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