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回去休息吧。”諸人應聲而走,唯有帥一寒立定不動。
雪兒上前拍拍他的肩頭笑道,“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說完便回身向內堂走去,不再望凌鋒一眼,凌鋒卻是趕忙跟進。雪兒平靜了一直思潮翻湧的心緒,這才回身問道,“難道真的無法更改了麼?”凌鋒點一下頭,上前抓住雪兒的雙手,苦道,“小師妹,對不起,我也是被無奈,不得不如此啊。”
“你沒有對不起我……”
“我沒有照顧好你,是我失職,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全江湖。”凌鋒又痛苦的說,淚水盈眶。
“大師哥!”二人緊緊相擁,苦澀的淚水順頰而下。
六月初二,天降吉日,笑結連理,喜氣洋洋。。風兒拂面過,陽光金燦燦,島上綠樹依依,人人紅光滿面,綠的蒼翠欲滴,紅的鮮豔如花,一切都來得那麼自然清新,讓人感覺那麼單純舒適……
大廳內高朋滿座,均是笑逐顏開;上座是趙靖夫婦,二人是雪兒最親近之人,故代其父母前來主婚;數十個幫眾在堂上穿梭往來,端茶倒水的招呼貴賓。而凌鋒則是鮮衣豔服,容光煥發,忙著與前來祝賀的江湖人士“同喜同喜”的說個不停。一片祥和歡躍溢滿整個冰島,它好似突然變成了天庭,沒有傷心痛苦失望無奈,只有一顆愛人之心,將整個宇宙撐得滿滿的。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笑容,像開滿了丁香花,不但美豔無比,而且芳香撲鼻。
“大師哥,”突然雪兒大叫著奔進大廳,“怎麼還不叫我來拜堂啊?”其身著紅衣,頭戴雙喜金冠,紅蓋頭卻是抓在手裡的,臉上粉霞翻飛,笑容已擠成了堆,卻毫無新娘子的嬌羞之態,也許其中玩鬧成分會更多了一點兒,眾人再見雪兒的傾城傾國之美貌,不由得目瞪口呆,繼而又嘖嘖稱讚,不絕於口。
隨後喜婆和香蘭氣喘吁吁的跟進,“小姐,慢點兒。”喜婆說著忙上前搶下紅蓋頭為其蓋好,這才俯在其耳邊低聲道,“小姐,紅蓋頭是要在洞房內由新郎才可摘下的。”
“什麼?”雪兒又掀起紅蓋頭驚問道。
凌鋒忙走上前對其笑道,“小師妹,吉時還沒到你怎麼就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