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傷,這一點他很確定,並且並不擔心。
他現在需要重新審度黑子這個人,如果之前只是對他的行為有所猜疑,那麼今天的交鋒叫他徹底肯定了心裡的懷疑。
黑子這個人,並沒有完全受控對方手中。看他這樣肆無忌憚的行事,顯然對那人有完全的制衡。
也對,這樣一個驕傲狂肆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受制於人。
那麼他這樣千方百計的想要和自己碰面,目的又是什麼?
“周永!”周寒墨瞠目,周永俯身過來。
周寒墨附在他耳邊低語一陣後,周永似是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少爺,您確定要這麼做?”
“周永,我說過的話,你當耳邊風嗎?”周寒墨冷冷道。
永遠不要質疑我的命令,否則就不要留在我身邊。
周永想起周寒墨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不由俯首,“我馬上去辦。”
說罷轉身大步出去,開門時差點跟拿藥回來的莫安然撞在一起。
“看來我就不能欠你人情,看看,立馬就還上了。”莫安然熟練的替周寒墨掛上點滴,然後坐在一旁冷冷看他。
對周寒墨,莫安然其實說不上憎惡,只是有些不能苟同他的做法。
他以為這樣的男人應該是瀟灑不羈,既然是已經轉身的女人,沒道理這樣窮追猛打,非要對方回頭不可。再說他身邊不乏女人環繞,又還有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
周寒墨知道莫安然的想法,卻也不想和他解釋太多。
有些事情,等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天,該懂的人自然會懂。至於那些不懂的人,與他無關,他沒有義務向每一個人解釋他的所作所為。
在周寒墨眼中,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不愛的時候對她不聞不問,怎樣傷害也無所謂。愛的時候為她傾盡全部,哪怕付出生命也無妨。
如今的顏清然,就是那個他可以為之付出生命的人。
“子柔是不是來找過你?”周寒墨轉了話題,落在莫安然身上的目光帶著審度,
莫安然表情一僵,繼而淡淡笑開,“你們周家大小姐的一舉一動,你這個護花使者不是一清二楚嗎?”
不理會他的嘲弄,周寒墨冷冷開口,“如果你不愛她,就趁早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