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發燙,她對自己這樣的行為十分鬱悶,只能扭頭裝不知道。
臥室後面有一個池塘,荷花已經謝了,鯉魚游來游去,她喝著豬蹄湯,雖然是鮮鹹的味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吃到嘴裡就覺得是甜的。
宋崢清換了個姿勢,讓她靠著沙發的扶手處的靠墊,腿搭在他的大腿上,他捏過她的足踝:“還痛嗎?”
“就這樣不痛,就是踩到地上的時候有點疼。”她如實說。
宋崢清嗯了一聲,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句:“我不會讓你白吃虧的。”
孫晴好覺得這個話題有點敏感,她猶豫了一會兒,簡簡單單應道:“好。”
“想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嗎?”
“不必知道,一個未婚媽媽,一個守寡老女人,誰都不會有我過得好。”她說著還玩笑般去摸了把宋崢清的臉,只覺得面板細膩光滑,秒殺大多數女性。
這真是……好心塞。
“你明明經常熬夜通宵,也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孫晴好摸了不鬆手了,來來回回摸著他的面龐,萬分好奇,“怎麼面板居然還會那麼好。”
“遺傳吧。”
孫晴好看了他一會兒,怪羨慕的:“那以後我還是生女兒好了,我喜歡女兒。”
“我也是。”
“為什麼?”
“因為女孩子只要過得開心就好了。”他把她流連在自己臉上的手捉下來,在她手心裡吻了吻,“如果是個女孩子,我可以讓她從小到大都過得無憂無慮,但是男孩子……”他輕輕嘆了口氣。
孫晴好託著腮,也愁了:“那如果生不出女兒怎麼辦?”
“生什麼都好,如果是男孩子,就會辛苦一點了。”宋崢清想,如果是個小閨女,他可以把她寵上天,嬌蠻不講理也沒關係,如果是男孩子,就要承擔太多東西了,就會吃苦,他也捨不得。
孫晴好跟著腦補了一下生兒生女的結果,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好像生不了吧,我們有什麼好想的。”
以情蠱的尿性,怎麼懷孕嘛!
這麼一說,宋崢清也從美好的幻想中清醒過來,他心中嘆息一聲,卻安慰她:“那也不要緊,就我和你,也很好,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就算我不能生也沒有關係嗎?”她問。
宋崢清微笑道:“是我不能生。”
這番對話實在是太過詭異,孫晴好聽著聽著就笑了出來,笑著笑著又驀地心酸:其實不僅僅是宋崢清,何楚韻懷了孕,她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羨慕。
尤其是看到她捧著肚子小心翼翼的樣子,更是覺得心裡一陣陣刺痛。
當然,她並不知曉,此時此刻的何楚韻日子並不好過。
她和何家鬧翻後就住到了秦家的小別墅裡,秦方儀請了一個保姆照顧她,但是很快秦方儀自己深陷泥沼,自身難保,一個兇悍的貴婦買兇殺人,幸好秦方儀反應得快躲開了,但是還是出了車禍進了醫院,肋骨骨折,小腿骨折也就罷了,她臉上被飛散的玻璃扎到,留了不少疤痕。
雖說都可以靠整容來修復,但是對於秦方儀來說,早已恨之入骨。
整件事宋崢清只是推波助瀾了一番,根本沒有親自動手,就已經讓何楚韻和秦方儀吃足苦頭,秦方儀暫時躺在醫院裡,雖無性命之憂,但是也要靜養。
而何楚韻?她現在被母親從家裡拖出來去醫院打掉孩子,何楚韻捂著肚子痛哭起來:“媽,你不要這樣,我不要打掉這個孩子。”
“楚楚,你別怪媽媽狠心,”何楚韻的母親也一樣在哭,而且不比女兒流的淚少,“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秦少延,他再也出不來了啊,你一個人要怎麼辦?”
何楚韻無法理解父母的思想:“媽,以我們家的能力,難道還缺一口飯吃嗎?難道我不能把他養大嗎?這是我的孩子,是媽媽你的親外孫。”
“楚楚,你聽話,你爸爸和爺爺都很生氣。”何母垂淚道,“你乖乖把孩子打了,回去了爸爸爺爺認個錯。”
何楚韻犟了起來:“我沒有錯,我本來就是要嫁給少延的,當年你們也是同意的,我不會打掉孩子的。”
何母勸不過女兒,到底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只能塞給了她一些錢走了,何家為了表示決心,把經濟來源給她斷了,幸好何母也出生非凡,嫁妝豐厚,偷偷補貼女兒。
等何母走後,何楚韻呆呆坐在沙發上流淚,保姆默不作聲地收拾好殘局,去廚房煮了烏雞湯給她:“小姐,多少喝一點,就算不為了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