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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唇,她白皙的臉龐,以及凹凸有致的軀體,都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芬芳的氣味,他漸漸屏住了呼吸,聲音微微變調:“沒有。”

她微微笑了一笑,放柔了動作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見她說“好了”。

宋崢清鬆了口氣,她把換洗的衣服替他穿上去,認真替他把釦子一顆顆扣好,靠的那麼近,她都聽見他砰砰的心跳聲。

真是經不起撩撥,失憶之後重新變成以前那麼純情了嗎?

孫晴好的心情頓時愉快起來,她甚至笑眯眯喂他喝了水才上床睡覺,只不過不和他睡,有點不大習慣,所以睡不著。

宋崢清睡倒是睡著了,就是沒睡好,他做了香豔無比的一個夢,夢就是接著剛剛這段繼續做的:

她給他擦身,擦著擦著,不知道為什麼,她睡衣的帶子鬆開了,露出了雪白玲瓏的身段,他聞到她身上的香氣,向她索吻,她的雙唇柔軟如花瓣,他迷失自我,不可自拔。

他夢見自己肆意索取,她千嬌百媚,夢裡那麼歡欣,只想著,她是我的,他可以隨意索要,不必顧慮,他能夠緊緊擁抱她,撫摸她柔軟的腰肢。

總結一下,是個春夢,春意盎然,香豔旖旎的夢。

他意識到自己做夢是在醒來之後了,猶且記得夢裡他是摟著她入睡的,但是醒過來的時候,她卻已經換好了衣服,溫著熱牛奶,純白的液體流入芳唇,令人想入非非。

等等。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窘迫地別過了頭去。

“醒了嗎?”她走過來,“要不要去廁所,我扶你去。”

宋崢清只是外傷,不妨礙下床上廁所,孫晴好把他扶進衛生間,他握住了她的手:“我自己來。”

她鬆了手,轉身出去了,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介意,結果剛剛解決完生理問題,她就拿了件新的褲子進來了,她什麼都沒說,什麼也不做,但是什麼都明白了。

這種夢見和別人啪啪啪醒過來以後又被當事人發現個正著的事情,實在是……無言以對。

宋崢清只能保持沉默地在她的幫助下換了褲子,他想開口解釋什麼,但肯定越是解釋越亂,所以乾脆就只當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現象閉口不談了。

要說起來,這種事情在他印象裡都是很少的。他只有在少年時有過這樣的生理反應,也沒有確切的物件,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真的是心力交瘁,根本連春夢的影子都沒有。

“等你身體好了,就解決這個問題。”她輕柔地替他擦乾淨,雙眸中流露出某種情緒,“沒事的。”

不要再露出這幅很抱歉很難受很對不起的神情了,對她有任何慾念是最正常的事情,她都要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了。

孫晴好除了照顧宋崢清之外,順便還替他做了一個決定,關於秦少延屍首的決定。

秦少延的屍體被宋崢清帶了回來,但是他昏迷前下了命令說這件事誰也不許傳出去,因此只是對外宣稱秦少延墜海而死。

“就說秦少延中槍落海而死吧,然後把他的屍首火化,安葬在……”孫晴好沉默一刻,道,“宋先生的身邊。”

宋崢清在前些時日找到過一個山清水秀的埋骨之地,當時他們還說要合葬,可如今想一想,孫晴好明白過來,這大概是他對秦少延最後的安排吧。

他依舊不忍心秦少延死後還要被人侮辱,乾脆宣稱他墜海而死,而他的屍首則埋在自己身邊,在黃泉路上,安安靜靜地投胎去。

“立個碑,摯友之墓,宋崢清立。”

她知道這就是宋崢清所渴望的結局,無論如何,都是朋友一場,如今一切恩怨煙消雲散,重歸本真。

柳雲杉問:“你不打算告訴他嗎?”

“再過兩天,等出院吧。”孫晴好沉默了會兒,“不會瞞他很久的,我只是有點私事想要確認一下。”

柳雲杉瞅她幾眼,沒吭聲,心想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你們小夫妻愛折騰就折騰去吧,反正到時候欺瞞的人是他老婆不是自己,宋崢清多半是捨不得處置的。

宋崢清只在醫院待了幾天就出院了,接下來的就是養傷,要他說傷口結痂了就不要緊,可以工作了,但是現在他本人沒有發言權,一日三餐說吃什麼就吃什麼,說脫衣服洗澡不準在床上賴著。

當然,說他必須養傷不準幹活他就得躺著休息,連宋崢清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會對她言聽計從。

不過這日子過得很愜意就是了,是他記憶裡最悠閒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有個喜歡的女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