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和餘團長已經成了死屍。”
“是啊,老師長。這長安城中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難道是他?”肖遠望兩道長眉皺起,突然一把抓過肖雄,“你最近有沒有惹到其他什麼人?”
“沒,沒有啊!”肖雄被他老子的父親一下子嚇得呆住,他不是沒有惹什麼人。而是惹的太多,根本就記不清楚了。
“怎麼了,老師長?”
“長安城裡來了一個四級覺醒者,叫王侯。”
“什麼,四級覺醒者?!”凌風和餘又勝幾乎是同時吃驚道。
“對,他年紀很輕,腰懸長刀。現在住在咸陽,剛剛來長安參加完會有,如果說長安城中真有什麼人能夠如此輕易的就將你們擊退,那麼極有可能就是這位,但是根據先前的情報,並沒有顯示他還掌握著能夠隱藏身形的特殊能力。”
“就是參加會議的那位少將?”餘又勝對今天的在會議上坐在最前排幾乎身長安城的總指揮北齊身而坐的年輕少將記憶猶新的。當時還納悶,什麼時候長安城中多了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將,是什麼樣的而背景能夠在如此的年紀就晉升到這樣的高位,原來對方是全國都屈指可數的高手。
“王侯,我沒有聽說過。”肖雄仔細回憶著這幾天的經歷。實在是記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和這位連自己的父親都要忌憚三分的四級覺醒者有什麼交集。
“沒有見過他做好,你們記住,日後一定不要招惹這位王將軍。”肖遠望一臉凝重道。
“是。”
“肖雄,你不能在這樣下去,我已經跟北打過招呼了,安排你到前線去,鍛鍊一下。”
“什麼,爸,前線隨時都有變異體侵襲,我會死的。”一聽道自己要被安排到前線,肖雄險些當場跪下。
“沒骨氣的東西,你哪怕有你哥百分之一的膽氣也好,放心,有凌風跟在你身旁,而且,牟榮心中有數,不會安排你到危險的地方,你在鍛鍊一番之後,我會想辦法將你調到其他的地方。
“是。”肖雄聽後懸著的心落下了一半。
“又勝,你出去看看,長安城此時只怕是已經戒嚴了,看看查到什麼沒有?”
“是。”
長安城的出城崗哨,負責執勤的戰士攔住了一輛外行的車輛。
“長安城戒嚴,任何人不得外出。”
“這是我的證件。”坐在車上的王侯將證件遞給了執勤的戰士,戰士有些疑惑的接過證件,然後臉色立變,立即敬禮。
“首長好。”
“我可以走了嗎?”
“這”執勤的戰士還是有些猶豫,因為下達戒嚴命令的時候要求不能放任何人出城。
“你給你們長官打個電話,實在不行就給趙司令打電話。”王侯道。
“對不起,請您稍等。”戰士聽後急忙跑到崗哨亭處給自己的上司打電話,他的上司聽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畢竟他對這個名為王侯的少將沒有什麼印象,於是他在又打給了自己的上司,長安城的指揮官北,北在聽到王侯這個名字之後,立即要求放行,而且特地囑咐,日後只要是對方出城,什麼時間都可以。
“首長,抱歉讓您久等了,您請慢走。”小跑過來的戰士對王侯敬禮道,然後示意自己的戰友開閘放行。
王侯腳踩油門,汽車衝了出去。
“怎麼樣,還能撐住嗎?”王侯轉頭望了一眼一隻躲在後排儲物箱位置的兩個人。
“我們還能撐住。謝謝你的救命恩,想不到你居然還是個將軍。”此時這受傷的軍官也是十分的驚訝,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突然出現,輕而易舉的擊退了凌風和餘又勝二人聯手的年輕人居然也是軍旅眾人。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少將軍銜。
“你們打算去哪裡,我送你們。”
“隨便找個地方把我們放下吧。”短暫的沉默之後,那軍官道,語氣之中有些苦澀,堂堂一個軍中猛將,居然因為惹了一個紈絝子弟就被追殺,弄得無處可以落腳,如此這般,任是他這般鐵打的漢子也感覺到了心冷、苦澀。
“如果不嫌棄就去我那裡吧,也不遠。在咸陽,還空著很多的房間呢?”王侯道。
“不行,我惹了個大人物,如果去那裡的話會給你帶去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軍官斷然拒絕。
“肖遠望嗎?”
“你。你怎麼知道?”軍官吃驚道。
“攔住你的一個人我曾經見過,就跟在他那個傻逼兒子身旁。”王侯也大概猜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