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除,王將軍果然是厲害!”
路右行這是發自內心的稱讚,那個五級覺醒者倒地何等的強大他雖然並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是光聽手下彙報,那數噸的都沒有將他炸死,單憑這一點就能看出他的可怕。
“過獎了,還要謝謝路司令的配合。”
自己只是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就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他便毫不猶豫的在長安城的軍事指揮中心埋滿了,其中固然有他自己的考慮,但是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跟他這麼說,只怕他十有不會如此做。
“什麼配合,他們本來就是要來殺我!”
一講到這裡,路右行就覺得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作為一個為國守衛疆土的戰士,二十多年的軍營生活,他自問一心為國,自病毒爆發之後更是守衛家園,卻不想受到著等的對待,當他聽到蘭城方面傳來了龐司令被刺殺的訊息之後,他就聞到了陰謀的味道,結果很快趙司令又被刺殺在長安城的指揮中心之中,這讓他感到了極為震驚於憤怒,這兩位都曾經是他的上峰長官,在軍中多年,守衛邊疆,保家衛國,不想最後卻是落得個如此下場,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自己人的陰謀之中,當這種事情很快又要落到自己的頭上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抗爭。
“京城方面路將軍有準備如何應對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京城據此地尚有數千公里的路程,他們能做的也不過是派遣高階覺醒者前來狙殺,到時候還要多多仰仗王將軍。”
“這個自然沒問題,這件事情的起因本就和我有關。”
“王將軍你錯了,這件事情如果沒有你同樣會發生,這本質上而言不過是高層博弈、權謀之術,我們不過是棋子而已,必要的時候就會被丟棄。”
王侯聽後沉默了一會之後,突然開口道。
“賀逢春其人如何?”
“未曾深交,但據我所知,貌似忠良。”路右行被王侯著不著邊際的問話弄得先是一愣想了片刻之後方才道。
聽路右行用了一個貌似來形容他之後,王侯對其為人便略知一二。
“蘭州可有人能接替他?”
聽這裡,路右行眼睛一亮,隱約知道王侯想要做些什麼了。
“容我想想再做答覆?”
“好。”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之後,王侯便告辭離開,路右行親自將他送到了樓下。
在王侯離開之後,路右行在房間之中沉思了片刻,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片刻之後,一個四十左右的肥胖男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看他的有些疲憊的臉色,似乎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又去找你的那個小娜了?”
“別提了,昨天晚上差點沒被她吸乾,果然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她這剛剛三十呢!”
“好了,說正經事,剛才咸陽城的王侯來過。”
“他?說什麼了?”
“起初並未說些什麼,只是提及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但是後來一句話卻很有意思,他問我賀逢春其人如何,可有人能接替他。”
“賀逢春為人貌似忠良,實為牆頭之草,水中浮萍,不過他過問此事對你而言倒是見好事,說明他想插手蘭城方面的事務,如此一來,我們所最擔心的事情便不復存在了!”
“你看好他?”
“不是看好他,而是沒轍,我們已經和京城方面撕破了臉,現在只能硬撐著,等著京城方面發生變化。”
“變化?”
“對,現在京城那家得勢,但是勢力未必長久,他們的所作所為太過狠戾,甚至超過了一些人的底線,那些大佬不過是引而不發,如果他們有所收斂還到罷了,如果繼續下去,只怕到時候京城就要變天了,而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司令準備日後如何與那位王將軍相處?”
“我欠他一條命。”路右行沉默了片刻之後道。
2號營地,會議室之中,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桌上擺著一套茶具,眾人身前各有一杯清茗,如果不是看看外面一片荒蕪,誰又會相信這是末世呢?
“嗯,好茶,應該是上等的信陽毛尖吧?”吳思遠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讚歎道。
“想不到吳教授對茶道也有研究,這是笑八方的魏老闆送過來的茶,只說是毛尖倒沒說是何處的產地。”王侯笑著道。
“你這樣只知道打打殺殺的人喝茶如飲水,自然是品不出其中的滋味。”
“嘖嘖嘖,好像自己很懂行一般,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