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才能得到的,非比尋常一定有我們料想不到的原因。”
陳奇道:“看他面板,眼神年紀不大,崑崙界的名門望族,各大宗派,也沒有這號人物。”
公孫言陰森的說道:“不管什麼原因,這次不會便宜了他,已經通知你父親了,很快會帶人趕來。今天晚上我回去見見柏松,商議一下。修為的問題彆著急,你先回去吧,對了把青梅叫來。”
陳奇點頭躬身退出,至於師祖叫青梅,陳奇當然知道是做什麼,那個小*,自己是惦記不上了,雖然自己是少宗主,但是在自己的師祖面前狗屁都不是,連父親在師祖面前都規規矩矩,自己生活千年來,父親在師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
等陳奇出去了,公孫言還在思考著事情,以後還指望著陳奇繼承飛龍宗,為什麼不是別人,不是陳奇的大哥,這裡原因,只有公孫奇與陳奇的母親知道了。
陳奇的母親柳葉與現在的宗主陳天威都是公孫言的大哥公孫元的徒弟,公孫元在藥神宗大戰以後身亡,兩人就跟公孫言修煉,一次偶然柳葉去詢問修煉的問題,就叫公孫言給硬上了,珠胎暗結產下了陳奇。
也幸虧陳奇長相比較隨母親。沒有產生什麼重大後果,也許就算陳天威知道了,沒準也會屈服在公孫言的*威之下。這件事的直接後果就是,柳葉不在修煉,不在去詢問任何關於修煉的問題,閉門吃齋唸佛。
公孫言動歪念頭也沒有機會了,但是嚐到了甜頭的公孫言,把主意打到了其他的女弟子身上,青梅就是一個,在公孫言的修煉處,密室裡也養豬一樣的養著幾個女人,都是公孫言看見漂亮的抓回去的。
陳奇傳完了話語,青梅無奈的朝著公孫言的房間走去,邊走小聲的嘟囔:“跟個小牙籤一樣,一天還沒完沒了。”任哪個女人也不願意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子在自己身上蠕動,而且青梅還要裝出高興,還要誇獎著老傢伙。而且這個老傢伙還有虐待傾向。
一會見公孫言的房間裡就傳出壓抑的慘叫,因為公孫言的*威,就是再痛苦,青梅也不敢大聲叫出來,都是忍著。
洩完畢已經是大半夜了,青梅走出去的時候都是顫顫巍巍的,一個修煉的人都叫公孫言折磨成這個樣子,可以想象公孫言的心理陰暗程度。
公孫言摸了一下嘴唇上血跡,*笑道:“真夠味,該辦正事了。”換掉髒衣服出了房門,潛入到了七煞門。
七煞門的休息閣樓內,柏松跟柏青剛商量過了,靜觀其變,現在的情況七煞門不敢妄動,因為千尋宗不是輕易可以碰的,還是暫時交好為妙,烈焰宗,飛龍閣就是例子。再說現在強勢人物童傑莫名其妙的被人殺了,仇家無處可尋。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的危機。
“什麼人?”柏松的修為境界已經到了??後期,等公孫言一
靠近,就被柏松所現。
“柏宗主,是我。”公孫言進了屋子。
看見是公孫言進來,柏松伸手道:“公孫長老請坐,不知道深夜來所為訪何事?”
公孫言坐下說道:“白天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千尋宗現在太囂張了,根本不把別派放在眼裡,這樣下去平衡必被打破,對你們七煞門,我飛龍宗都不是什麼好事。”
柏松沒有說話,再屋裡走動思考著,七煞門根本無力侵佔千尋宗,如果叫眼前的老傢伙知道師叔不在了,七煞門都危險。這種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必須要小心防範。
在柏松思慮的時候,公孫言*邪的眼神瞄著柏青,柏青雖然外號“血媚娘”但是在這方便很潔身自愛,對於公孫言的眼神,很是鄙視,被他看著,跟被蚊子叮了一樣難受。
柏松再考慮怎麼回答公孫言,門內還有一位師叔,但是功力只有度劫期,肯本抗衡不了,像宋楚瑜,公孫言這樣的高手,不答應那麼就跟飛龍閣鬧僵了,答應了又要跟千尋宗開戰。也不是明智之舉,只有託了。
柏松抱拳道:“這麼大的事情,柏松要和宗門的內的太上長老商議才能做出決定,望公孫前輩體諒。”
公孫言點頭道:“那麼柏宗主,儘快通知童傑老哥,有什麼結果通知我,老夫走了。”
等公孫言走了以後,柏青哼了一聲道:“為老不尊的老王八,跟百八年沒見女人一樣,身上明明有女人糜漫的味道,還一副公狗情的樣子。”
柏松點頭道:“剛才我注意到了,不用介意,還有我說跟門內太上長老商議的時候,他沒露出什麼異樣的深情,叫我問童師叔的神情也極為自然,兇手不可能是飛龍閣了,剩下只有千尋宗和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