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我看你一路上臉色越來越難看。”蕭強扭頭看著一旁的姚豔說道。
確實現在姚豔的臉色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神色也尤其虛弱。
“沒……”
但她只是剛開口,接著就全身癱瘓一般,瞬間倒了下去。
蕭強迅速的接住了姚豔,只見她已經雙眼緊閉暈了過去。叫了兩聲也都沒有反應。
“閃開!都閃開!”
瞬間內心的感覺又交集在了一起,蕭強緊皺著眉頭,抱著姚豔穿了進去。
房內的那些繫著繃帶的人並不是少數,但蕭強沒工夫理會這些人。
“馬!馬什麼!那新來的人呢!醫生!”蕭強四顧著大聲喊道。
一邊看著姚豔,她還是不見任何的反應。
一定沒事,一定沒事……
蕭強心裡呢喃著。這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不只是發燒嗎,怎麼會這樣?
“誰是新來的醫生!”
“我,我是。”
只見王津拉著一個約莫二十四五的白大褂過來。戴著副眼鏡,短髮,看著挺清秀的一個男的。身穿白大褂還掛著個聽診器。
“這是?”這馬什麼怔了一下,然後馬上起身走向一邊,“來這邊。”
蕭強抱著姚豔奪步跟了過去,然後把姚豔放在了一張白色的病床上。心裡已經萬分焦急。
只見這白大褂迅速的跟上前,然後看了下姚豔的瞳孔,又摸了下額頭。
“這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暈倒,她怎麼樣了?”蕭強問道。
只見這短髮男也並沒回應,只是繼續著他那些醫生的動作,然後把姚豔雙臂上的砂布給小心解開。
瞬間蕭強怔在了原地。
只見雙臂那傷口的部位已經淤青,血是止住了,但傷口絲毫沒有癒合,而且看起來更糟糕。
“這是誰給她包紮的?”短髮男扭頭過來問。
蕭強有些錯亂:“我,是我。”
“你給她用了什麼藥?”
“就是,那些跌打損傷,什麼……”
“算了,可能你也不瞭解。”短髮男說著,眉頭皺在了一起。
蕭強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那醫生,她,現在到底是怎麼樣?”
“用錯了藥,現在傷口感染了。”
“可,這……”
“你不懂就別亂用藥給人包紮!會害死人的你知道嗎!”短髮男喊了出來,像是下意識的動作一般,下一秒馬上回過神,“不好意思,抱歉,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嗎?”蕭強問。
“沒有,請你出去。”
“我可以幫你拿那些藥,我之前跟著姚……”
“真的不用,你現在真為她好的話就別來給我搗亂。”
短髮男說道,皺著眉頭看了眼蕭強,接著就轉身取了藥箱,然後去另一個堆放著藥品的房間快步走了過去。
剩下蕭強還站在原地。
他看著姚豔已經淤青的傷口,還有手臂。臉色已經非常蒼白,她昏了過去。之前她一直在撐著。
現在終於是極限了吧。
“蕭哥,先別打攪了……”王津壓低了聲音提醒著。一邊拉著蕭強的衣服,把他給拽到外面。
蕭強就像是一個木頭雕像一般,那麼矗立著,眼睛看著病床上的姚豔。一動不動,也不開口說什麼,眼神不斷的閃爍著,被王津給拉了出去。
這一幕幕本來在這裡的那些人也當然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沒人再多說什麼,診所裡終於能有了些它本該有的寧靜。
人們都看著蕭強愣了好久,短髮男找了很多藥品過來,然後奪身穿過蕭強,什麼也沒說進了那房間,然後房門就緊閉而上。
蕭強仰著脖子深呼了口,打著眼皮,抿了下嘴。
“蕭哥……”
王津想至少說些什麼,但話還沒出口,門外就有個人扯著嗓子,大喘著粗氣語序急促的跑了過來。
“出,出事了!出事了!”
“慢點說,怎麼了?”皺紋大叔問道。
這來報信的人看著蕭強,大概是剛聽說他回來,所以有什麼事當然過來通知一聲。
但看他的樣子,一定是出了什麼不小的麻煩。
“巡邏,巡邏小隊被暗算了!”
“暗算?說清楚一點!”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他們那邊剛發來通訊,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