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想連好朋友都要時時猜測,刻刻防著的,這樣會讓自己很不舒服就是了。
看著她閃爍的眼神裡。賈子奇大概的猜出了她懷疑自己的動作了。若不是這樣,她完全沒有必要如此的拒絕自己吧?
本因興奮而將細長的眼睛裡染上的那層精光被漸漸的覆蓋,似笑非笑的唇角列出一抹弧度。“好吧,既然沈玲同學如此的堅持,那在下也就不糾纏了。等到沈姑娘想交在下這個朋友的話,在下會再出現的。”
留下這句話。賈子奇意味深長的看了沈玲一眼,然後轉身出了食香齋。
而沈玲和徐瑞在目送他的身影離開後,徐瑞才在兩人坐下後,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出來。“他是誰啊?你們說話好奇怪,是在說什麼了?……”
耳朵裡灌著徐瑞接二連三的問話,沈玲低著腦袋默默吃飯,時不時的應上一下,卻是沒有告訴他自己猜測的實情。只道是自己的護身符落在了食香齋,是他給拾了去。至於自己為何拒絕他的交友請求,沈玲卻是不在正面回答了。
吃完飯,中午的時間還有一些,擺脫了一直喋喋不休的徐瑞,沈玲決定回去美美的補上一覺。昨晚因為護身符的事情一夜沒睡好,此時的眼皮還是沉的難受,於是在徐瑞百般不捨的情況下給回去了。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竟是做起了夢。夢中,自己竟是把自己給丟了,在漫無邊跡的原野上怎麼也找不到頭。四周安靜的可怕,除了自己奮力的大喊著自己父母的名字外,就是那陣陣的迴音。
只是那夢中自己喊出來的自己父母的名字竟不是21世紀的父母的名字,也不是沈家二老的名字,那名字即陌生卻又是自己很熟悉的,只是,那叫什麼,叫什麼來著……
想著想著,沈玲猛地驚醒,粗喘著氣,出了一身的汗,在床上坐了起來。
那夢境真實的好像還能出現在眼前,可就是在自己被人拍了背,準備轉回去看那人的時候,夢就給醒了。冥冥之中,沈玲似乎能感覺到夢中的自己在害怕,害怕看清楚那人的臉,那個身形高大的人的那張臉。更別提他呢喃似的張口說著的話了。
越想,思緒就越是混亂,沈玲難受的雙手攥緊了脖子上懸掛著的桃心形護身符,閉上了眼睛。
這樣,那心中深深的惶恐才是慢慢的淡了下去,呼吸逐漸的平穩。等到沈玲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好像又恢復了平靜。只是那真真實實的夢境卻是在心裡很難將其磨滅。
自己一直都不想要承認自己還有一對親生父母,可是自己竟能清楚的感覺到,若是這個夢境被解開的話,那自己親生父母的身份也就能浮出水面了。可是自己有了沈家二老做父母,自己已經是很滿足了,從沒想過要尋那兩位不負責任的父母去,所以,自己並不期望著還會做同樣的噩夢了。
起身,從窗戶上看了看院中大門之上的時刻,時候已是不早,就趕忙收拾了一番,背上書袋到教捨去了。
雖說已不是第一天進教舍了,可是自己一踏進教舍就會安靜片刻的形式卻也是一直持續著,而每次沈玲都會盡量的快步進去,然後在陸駿賢的身後坐下。好像只有自己坐下了,同學們才會收起自己的視線,繼續著談話什麼的。沈玲猜想,他們是不容易接受自己這個無權無勢卻又破天荒進入乾學府的自己有些淡淡的不快和敵意吧!
還沒上課,沈玲扭頭看向了左後方距離自己有些距離的娃娃臉徐瑞的位置。只見他看見自己的臉,竟是燦笑了出來,伸手跟自己打了招呼。
以前沈玲沒注意到,現在再仔細的看,每當徐瑞跟自己打招呼什麼的,坐在他身旁的人卻是會給他一個白眼什麼的,反正讓人看著很不舒服的感覺就是了。
今天下午,教授禮儀課的是位女先生。而長相溫文的女先生上來就是一個讓人舒心的笑容,得體又有親和力。看見她的第一眼,沈玲就覺得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女教書先生。有些人從第一眼便能喜歡上一個人,相信這是真實的了,至少自己現在就是這麼覺得的。
女先生一堂課教下來一直在笑,那笑容似乎是被定住了似的,親切大方。可是沈玲越是看她卻也越是發現,她那笑容背後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一種情緒在潛藏著,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爆發的那種,自己都有些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卻真的是有!
有這種感覺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僅是從那一群學生們異與平常的安靜,就能明顯的凸顯出課堂上的不同氣氛。
女先生教的很是詳細,像對父母的禮節,說話的口氣和方式,還有女孩和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