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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騰我!別拿這件事和我開玩笑!我對你的誠心,你父親會看見的!”

就在這句話說完,突然,廳廳廳——

硬幣滾動水泥地發出的細微聲響,兩人奇怪的朝地上看去,只見那枚硬幣不知道從哪裡滾過來的,慢慢滾慢慢滾,一路滾到兩人雙腳正中間停下,妥妥地豎在那兒。

兩人低頭盯著那枚硬幣,紛紛打了個寒蟬。

這個……怎麼真有點邪門啊?

蘇溪米乾巴著眼,呆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陽睿塞回車裡,等她回神過來,她看見身旁開著車子的男人,正聽著音響,心情愉悅得搖晃著腦袋。

哎!算了!看樣子真的是天意。她母親自殺前還口口聲聲說她不怨他,更沒有叫她為父親報仇什麼的。今天丟了四次硬幣,得到的結局竟然一模一樣,尤其最後一次,把硬幣豎起來的機率,到底有多少?

看樣子,她的父親和她母親一樣,對陽睿之前種種惡劣行徑,他們都不想跟他追究?也是,她父母覺得一直絕對虧欠了陽家,父母樂意付出生命來彌補自己的過錯,作為小輩,她除了無力和傷懷之外,她還能為父母做些什麼?

不過,她父母原諒他,可她還是無法接受他。雖然他們倆重新開始,可這不代表她一定要把自己的身心交給他!她在他手裡吃了那麼多苦,她若不一一討回來,她可不甘心。

☆、42:主動送上門

路上,蘇溪米說要回家,陽睿不答應,非要把她帶回他家。他可不想被她擋在她家門口,連討杯咖啡喝還得跟她軟磨硬泡。在他家裡,他想怎麼喂她,就怎麼喂她。

蘇溪米氣呼呼的進了門,鞋子一脫,亂丟,外套一脫,亂丟,踩著拖鞋踢踢踏踏上樓,坐在床邊,霸佔了他的床鋪,昂頭說,“今晚我睡這裡!你去睡沙發!”

陽睿抱著手臂,不樂意,“這是我的臥室。”

“反正我不喜歡和你睡在一起!我睡床,你隨便睡哪裡,地板上,浴室裡,你喜歡為止!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三條規矩!我不樂意,你不能逼我的。”

陽睿苦惱至極,他知道這娃心裡的彆扭,沒轍,他只好由著她撒潑。

“好!那我睡客房。有事你敲我房門!”

切,誰會敲他房門?

蘇溪米白了他一眼,氣鼓鼓的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咕嚕嚕的喝著。

陽睿懵了一下,嘴巴微張,愣愣看著她,“丫頭,你在喝什麼?”

蘇溪米把水杯放回床頭櫃,理所當然的說,“水啊,怎麼了?”她口渴了而已,喝杯水,有什麼問題麼?

蘇溪米邊說,邊扭頭看向床頭櫃,突然,她看見那床頭櫃上,除了一隻保溫瓶,和半杯玻璃杯之外,還有一個小藥瓶。

那個……她貌似記得!那個藥瓶裡的藥是……

那個!她貌似記得昨晚他把藥瓶裡的藥,就丟在床頭櫃上的水杯裡。她是親眼看見那藥,範著泡沫,融化在水裡。

猛地,她回頭,卻看見自己膝蓋邊蹲著一個男人,那男人用極度興奮的目光盯著自己。

完了!她喝的這杯水,可是下了藥的!她怎麼蠢成這幅德行?自己把肥肉親手送給野獸啃?看看那隻野獸的眼睛,綠幽幽的,特可怕,她身上的藥效還沒有甦醒,這丫的倒像是比她先發了情。

她嘴皮子一哆嗦,輕聲說,“阿睿哥哥,你這藥,有解藥麼?”

聽聽,她現在連喚他的稱呼都改掉了。

陽睿揚開一抹特紳士的微笑,“我就是你的解藥。”

蘇溪米一個深呼吸,緊張得說,“可以送我去醫院麼?”

陽睿搖了搖僵硬的脖子,“傻丫頭,我就是你的醫生,你身子不舒服的話,想找醫生打一針,你來找我就行了啊!你想打多少針,我都給你打。打到天亮都行!”

“該死的!”蘇溪米終於變臉了,“我命令你送我去醫院!”

“這裡就是醫院。”他霸道的宣佈,“我就是醫生!這世上就只有我一個人是醫生!你找誰都沒用!”

“你!你別過分!”

“放心,我說過了,我不強迫你。等會兒你會自己求著我給你打針的!”

這句話剛說完,蘇溪米全身犯起紅潮,藥效沸騰了起來。

她用力推開身前礙事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裡,哆嗦著小手,擰開水龍頭,冷水嘩啦啦地灌進領口,可這藥效來的太過兇猛,是她至今為止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燒騰的滋味,她難受得哭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