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老師傅,你在旁邊看著點。”
“誒,好好。”老頭子把手槍塞進陽睿手裡,指點了他一下竅門。
陽睿拿著手槍,走到床邊,把手槍往床上一放,彎腰,湊頭,盯著床底下的女娃說,“小貓,出來。”
“阿睿哥哥,我怕!”
“怕啥?有我在呢!”
“我怕疼!”
“要是怕疼,那咱就不打咯?”
“可是我要帶漂亮的耳環,像媽媽那樣!”
“嗯——那這樣吧,你把眼睛閉上,我給你變魔術,保證你睜開眼睛後,耳洞就打好了。絕對不疼。”
“真的?”蘇溪米眨巴著大大的眼睛,淚眼汪汪,極度可愛。
陽睿笑得何其燦爛溫暖,“真的!哥哥不會騙你!”
“好!”她信任他。乖乖從床底下鑽出來,坐在床邊地毯上,安心閉上小眼睛。
蘇溪米眼睛一閉,陽睿慢慢湊頭,拿嘴咬上她耳垂。
那一秒,蘇佑斌傻眼了,一道抽氣,狠狠抽進心口。身旁,打耳洞師父也跟著木訥眨眼。
蘇溪米閉著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自己耳朵被溫熱的東西貼著揉著,又舒服又酥麻。她純純一聲輕問,“哥,你在幹嘛呢?”
陽睿退開小嘴,“在給你上麻藥呢!疼不疼?”
“不疼,有點癢。”
“嗯,還不夠,得多上點麻藥,你等一下下,別睜開眼睛哦!”
“哦哦。”
好半晌,他看見被他含進嘴裡折騰的小耳垂,紅彤彤地那般水滴可愛,他眼睛一暗,急忙拿起手槍,對著她耳垂按下扳機。
蘇溪米眉頭皺也沒皺一下,她依然閉著眼睛問,“好了麼?”
陽睿驕傲笑了起來,“好了,流了點血,我給你消毒一下。”
說完,他又低頭在她耳垂上巴茲啃咬著。
“咳咳——”蘇佑斌咳嗽著,回頭問那打耳洞的師父,“這樣子弄,她耳朵不會有事吧?”
那師父笑著回話,“其實……我動手之前也會把她耳朵捏紅了再給她扎針,這樣就不會有痛感!那小子挺聰明的,無師自通。連‘麻藥’都知道要怎麼給她上。還知道要‘消毒’什麼的……”那師父在調侃誰?
蘇佑斌越聽,心頭憋得越慌。要不是陽睿他才十歲,還不知道什麼叫升國旗。要不然他真會跑去把他拎出來往大門外丟。
他家閨女的耳朵,竟然就這麼被他啃吧光了。他看著特心疼特糾結。
蘇溪米想起小時候的事,眼神飄忽。一回神,耳朵處傳來又麻又癢的觸感,嚇得她直呼氣,“你幹嘛?”
他把她雙手圈禁在他腋下,緊緊抱著她後背,牙齒啃咬著她的耳垂,他還抽空應她的話,“給你上點麻藥。”
一聽,蘇溪米驚恐瞪大眸子,“我不要!我不要你給我打耳洞!你滾!”
可惜,她雙手被圈禁著,她怎麼也推不開他。
“不讓我給你打?那你打算讓誰給你打?”陽睿眯著眼,狠心往她耳垂上用力一咬,沒咬出血,卻讓牙印深深陷在她細嫩的耳垂邊。“你別忘了,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是屬於我的。”
說完,舌頭往嘴裡一陣攪動,齒間探出一根細小的銀針,直接扎破她耳垂。血液流入嘴間,他捲走那絲絲香甜的味道,細細品嚐著。許久許久才捨得掏出他藏在兜裡的耳墜,叼在嘴裡一點一點給她帶上。
帶一隻耳環都要折騰個半小時,第二隻,他又折騰了半小時。他那興奮的鼓起,從始至終都沒能消停下來。緊緊地貼服在她腹部處,時不時壓著她後腰,讓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兩隻耳環帶完,他退開身子,撩開她耳邊秀髮,欣賞著她那絕美容顏,“為什麼皺眉頭?”
“我噁心。”蘇溪米直截了當回答他的問題。
陽睿慢慢閉眼,用力深呼吸,像是在調整心間隱忍的怒氣,許久後,他睜眼說,“你到底噁心什麼?我哪裡惹你噁心了?”
“我就是噁心你!討厭你!不行麼?”
“給我個理由。”
蘇溪米板著臉,“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討厭你這樣。”
“討厭我給你穿耳洞?我記得小時候,我也這樣做。那時候你怎麼不說噁心?”
蘇溪米嘴角一抽,“那時候你不會這樣子圈著我不讓我動。那時候你也不會像這樣頂著我!”
陽睿吐氣,無奈著說,“那時候我還小!丫頭,你怎麼還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