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點頭或者搖頭罷了。
君嘯點了點頭,示意兵部尚書繼續說下去,然而他說了一半,就有人站了出來,冷漠地道:“並非要打仗,西戎現在到了打草谷的時候,自然也就囂張一些,等過去了這段時間,他們自然就會安穩了。
大齊只要提出聯姻,保證和西戎之間貿易往來,他們自然也就不會來這裡打仗了。而這個保證……呵呵,難道還不簡單麼?
鴻臚寺卿不是已經呈報上來了麼?只要墨王肯娶西戎公主為妻,他們可以直接退兵。”
君嘯的眼中刷的閃過了一絲精光,顯然,他竟然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訊息。這個所謂的早知道,呵呵,看著朝堂上眾人驚訝的目光,想必也是今天早上臨時被“早知道”的吧。
“不知道王弟如何看?”君嘯看著君墨,嘴角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只是娶個妻而已,竟然就能為大齊出去兵患,不知道王弟可願意?”
“皇上的後宮裡,前後已經有四個西戎的公主,兩個郡主。如果這樣的話,白大人還是覺得臣該娶,那麼,臣請皇上不如封了白大人做個墨王,然後娶了那個什麼公主好了。”君墨輕輕地扯了一下嘴角,眼底裡的冷屑,讓眾人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誰都知道,剛剛那個說話的人,是白文邦這邊的,誰都知道,其實和親根本就是屁話,但是真正被這麼直白的蔑視著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人覺得脖子都死紅紅的。
君嘯看著君墨,忽然笑出了聲來,他頓了頓,看向了以白文邦為首的諸位文官,冷冷地問道:“如此這般,諸位大人也還是覺得,和親對西戎,真的有用嗎?”
那自然是沒有的。
眾人擦了一把冷汗,有幾個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踏上前一步的白文邦制止了。
白文邦顫巍巍地跪了下來,沉聲道:“皇上,這些年大齊已經經不起這種蔓延的戰爭了。
所以,這一站,即便是真的要打,也一定要速戰速決,否則,一定會給本就難以自持的大齊,增添無以復加的陳珂。”
“哦?如你所說,又要如何去減輕這個負擔,又如何來速戰速決呢?”君嘯看著白文邦,饒有興致地問道。其實,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白文邦果然如同他想的那樣,調理清楚地說出了那番話來:“臣覺得,只要讓墨王出征,一切問頭就都會迎刃而解,一切的問題,也都不再是問題。”
站在首位的君墨微微抽了抽唇角,臉上很快就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清,雖然心中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但是看著大齊的丞相跟西戎勾結在一起,陷害著那些為了帝國而戰鬥的勇士們,他就覺得忍不住想要殺了這個老匹夫。
果然,政客,並不是他喜歡的,他也一輩子都變成了政客。
朝堂上的話題,很快就被君嘯引導著,從最開始的要不要打,變成了後來的要怎麼打,要讓誰去打。
無疑,君墨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君嘯認真地看著君墨,大概他這輩子都沒有說過這麼真摯的話語:“等你回來,朕便親自為你們主婚。”
為他和江小湖主婚,自然也就意味著,他不會讓江小湖死,他的意思很明顯,打贏了,配方給你。
君墨眼底閃過了所以冰冷的笑意,他靜靜地看了君嘯一陣,那平靜冷漠的眼神,讓君嘯竟然忍不住渾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
然而最終,君墨還是點了點頭,只是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第一場戰,很快就會贏的。”
沒有人會懷疑君墨的領兵能力,也沒有人敢反駁,只要是有君墨在一天,就很難有人會領兵造反。
君嘯不喜歡君墨,甚至想要殺了他,但是他不敢,也不能。
出征的事情,最終定在了十天之後。
這段時間,君墨哦幾乎一致都陪著江小湖和小魚兒,當然,大多數時候,這男人總喜歡將懵懂無知的小東西拎出來扔給老魔頭們,只留著大的,各種親近調戲。
江小湖幾乎想要撫額,她不得不抱著君墨的脖子才能站穩自己的身體,這傢伙,剛剛吻得她都快要斷氣了。
看著眼前這個滿眼晶亮的男人,她知道他是真的動了情。他一直都很剋制,因為他感覺到了江小湖其實並不喜歡這種事情,所以他剋制,但是面對喜歡的人,剋制什麼的,本來就顯得很蒼白。
所以,明知道碰著會更難受,可是不碰,他又捨不得。這樣的一個人,他不想她受任何的委屈,也不想離開她的身邊,他想做的,是將她全身都留下他的印記,將她揉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