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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魔域大事均是太上長老共事商討,修仙皇朝借題發揮而今啞口,尊上至高無上基本不問凡事,被人汙衊甚至沒有任何表示,但獨尊於世的姿態坐於皇座之上,僅是寥寥幾語便像雷霆直襲天靈蓋,讓人豁然開朗。

眾太上長老暗歎不已,大事放下,不再商論。

倒是論起三年後的四大苑大比,以及某苑新苑主之事。反觀魔尊似乎對世間大事興趣缺缺,倒是對魔域發生的奇聞異事有興趣,卻遠非凡人能夠揣摩,咋舌。

不久前魔域某處秘府突然開啟,然離得較近的宗門修士趕到時,秘府所在的山頭整個摧毀,地面出現了恐怖的深坑,地下竟是無數兇獸真血,坑壁粗糙有溝壑疑似細小蟲類爬過的痕跡。

談到這個時,魔尊竟換了個姿勢,眾太上長老內心五鼓齊震,驚悚又欣喜地恭敬狀。

“昊天殿主何時登臨本殿,傳令下去,過時不候。”

折煞全場。

昊天殿乃魔修高等貴族的魔族所在地,魔族之王宮漠即為昊天殿主。與尊上接觸如此多年,深諳其從不說無關之語。而今似乎對此次四大苑大比頗上心,以往這等俗事只是內殿長老在忙和,眾太上長老既喜又悲。

玄天殿內殿,魔殿外。

魔尊立於門外,停下。一干人等放慢步伐,垂頭不敢近。

一個個神情嚴肅,特地繞了很大一圈直至離開很遠,暗自抹了把冷汗。

“那些修仙的自恃甚高,想翻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無中生有多起事端,仙祖未出面,就算有人皇在,還不是隻能嚷嚷。魔域只要有尊上坐鎮,哪怕仙祖出關也翻不起波瀾!”一人目露喜色,長嘆一口氣:“我等多慮了,還是尊上看得透徹,一句話,老朽白活了這麼多年。”

眾人紛紛應和,對魔尊的膜拜溢於言表。

灰袍老者幾分疑惑:“近來尊上有些不同尋常,不知是不是老朽的錯覺,出了魔殿還停留一會,總覺得像在留心些什麼……”

一人應道:“老夫也有此感,看來不是錯覺,尊上態度微妙,喜怒更難琢磨,近來甚忙,總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東西,莫不是有人觸怒了尊上,據說教主今日情緒不穩,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頓時像打翻了火藥桶。

“他情緒穩不穩有個屁用,廢物沒事總喜歡自討沒趣,惹怒尊上吾等都沒好日子過,”柳老黑了臉:“魔域是魔尊的,就跟那些沒事就愛瞎起鬨的狗屁峰主一樣,站著說話不腰疼,幫著外人反尊上也不知臉皮有多厚,不說這次和老洪打賭倒是去看了一出好戲,不冤。”

“哼,那些人小打小鬧不過是個笑話,只是禍害了現在的小輩罷了,至尊乃九天之人,自然不會為此自降身份,也罷也罷,”一老者略微思忖,詢問道:“柳老好興致,不知是何好戲,說出來聽聽。”

“看到小輩當眾反抗,大罵他們有奴性,罵得好極!老夫聽著舒坦,”柳老目露精光,對著身側一人慈眉善目老者微微行禮:“殷老好眼光,當初一眼瞧出齊小木不凡,而今看來,小小年紀丹田破碎還能達到引靈巔峰,驚世駭俗!且有傲世之風,老夫若是公然收他為徒卻有可能害了他。”

“哈哈,柳老護短那是出了名的,你的弟子歷練不歸不都是如此,若是齊木只想安然一生,那拜柳老為師那絕對是首選!”

“想起來了,最近都沒見過齊小木在尊上身邊轉悠,難怪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林老大驚:“現在只聽說洞天福地鬧騰著,卻沒來纏著尊上,奇怪。”

“老夫前幾日還見到他在附近轉悠,尊上對他不似以往,要麼目不斜視,有時甚至命人把他打發走,看著怪可憐的。”

柳太上長老尋思著,道:“尊上棄之不顧不是和當年常麟一個樣麼,殷老有何高見,當初可獨您最看好齊小木。”

常麟天資聰穎,是如今唯一同尊上雙修後活下來的人,位及內殿長老,和殷老關係不錯。一直以來心儀尊上,可後者連他名字叫什麼都不記得。悲劇。

一直以來慈眉善目的老者靜靜聽著並未插話,雙手背在身後,偶爾微笑點頭罷了。看上去格外正經,但經常話嘮論八卦的眾位高權重者深諳其脾性,殷老常伴尊上左右,不說則已,一說出口那都是重量級……八卦。

此時,一眾年輕長老遠遠走來。

遠觀各位個個寶相森嚴,步伐穩健,不顯老態。旁人見之驀然變色退居一旁行禮。

等人走後,殷老捋捋鬍鬚,目光有些悠遠:“一個月前,老夫曾隨尊上去了趟藥園,但見草青